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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老,聽的人雞皮疙瘩滿身,“總有一段情,如歌,讓你同我都久久不能釋懷,總有一首歌,不經意間,引發你內心溫柔。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聽《想你》……”
楚楚挺直後背,強撐,“我用人,通常挑單身人士。”
“噢?丁沒有同我提過。”他手指扶住操縱桿,輕敲。眼風掃過來,好犀利,看得她後頸發涼,戰戰兢兢要招供,求一個坦白從寬。
咽口水,繼續強撐,“有家室,進進出出好不方便。”
“哪方面?”
“很多方面……”
“比如?”他眼帶濃情,似乎徹頭徹尾換個人,眼下是若有若無的笑,似真似假的痞,任是滅絕師太再生也招架不住。
她背脊貼住後座,幾近僵直,“比如我口紅蹭到你領口,我香水染上你外套,女人查男人,個個都是福爾摩斯,一定懷疑你‘偷食’。”
“你想太多。”
她彷彿被刺中同腳,因有年齡與閱歷差距,最恨被當做三歲小孩“看不起”,因此立刻從前車抽屜裡找出一隻豆沙色口紅——這是為出席宴會時備用應急物品,這回拿來臨時作偽證,上妝之後撲向他,蹭在他衣領。
無奈肖勁是石頭人,管她鬧什麼,他都穩如泰山,請君隨意。
無心才能無情。
楚楚衝他挑眉,“明早你臉上帶傷就是有固定女友。”
“然後呢?”
“然後?”她似乎沒想過對策,或者說是她不曾期待過的結果,“然後就炒你魷魚!”說來說去就這麼一句要挾,連她自己都沒底氣。話說完,立馬下車,多一分鐘都不待,全然是落荒而逃。
只留肖勁一人在車內,開啟天窗,黑暗中點燃一根菸,指派尼古丁過肺,情過心。
夜半昧,電臺歌聲舒緩,唱一絲幽怨一絲苦,“呆坐半晚咖啡早滲著冰冷。是否心已淡是掛念你的冷淡,難合上眼,枕邊早墊著冰冷,夜深不覺冷但似躺在泥灘…………”
他低頭看一眼衣領上的口紅印,嘴角輕彎。
山間寂靜,唯有香菸仍有溫度,卻燒不盡如影隨形的孤獨,刻在骨節,長在腑臟。
夜深人安逸。
肖勁回到天安大廈,家中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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