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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軍打仗,此等訊息依舊不能從卓氏口中吐露出去,否則定會引來不小的麻煩。
卓璉也想到了此點,正色點頭。
瞥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瓷甕,她道:“煩請小叔幫我一把,將瓷甕抬到庫房中,擱在這兒太礙事了。”
桓慎也沒廢話,彎身將物什抱在懷中,那副輕巧的模樣讓卓璉很是羨慕。
“小叔進京前,妾身曾說要將松苓酒挖出來,為你接風洗塵,但眼下銅林山滿是冰雪,路途難行,怕是隻能等到明年開春時再飲,倒是食言而肥了。”
釀酒之人大多愛酒,卓璉也不例外。只要一想起埋在松根處的酒水,那雙杏眼便格外明亮。
把瓷甕放在庫房的地上,桓慎拍了拍掌心上的灰塵,問:“你跟卓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今桓卓兩家已經站在了對立面上,說是互打擂臺也不為過。因卓孝同是原身生父,近來卓璉沒少被人斥罵不孝,那些衛道士認為她被金銀財帛蒙了眼,連血親都不顧,與忘恩負義的禽獸沒有任何分別。
卓璉並不在乎那些外人的看法,但桓慎不同,他是未來的鎮國公,若是對自己生出厭惡的話,怕有些不妙。
正在她猶豫該如何開口時,就聽到男子低啞的聲音,“罷了,我信你便是。”
第32章
卓璉詫異地看了桓慎一眼;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話本中疑心甚重的鎮國公竟會信任自己; 當時原身曾將砒霜端到青年面前,就算沒喝下肚; 也能看出湯藥有毒,眼下說出這一番話; 到底幾分為真幾分為假尚不可知,自己若掉以輕心的話; 下場可想而知。
“蜜酒一兩日內便會開始發酵; 不出半個月,其中的蜂蜜、米湯在香泉曲的作用下融為一體; 酒液清亮甘甜; 芸娘身子骨雖有些弱氣,但喝些蜜酒也是無妨的。”
將凌亂狼藉的灶臺收拾乾淨,還沒等卓璉離開廚房,只聽桓慎開口了,“年後我還要回京城; 日後留在汴州的時間怕是少了許多。”
話一出口,他略略抬眸,便看到了女人眼底劃過的喜意。
她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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