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一會兒,柳阿繼就皺著眉頭眉頭不停地搖頭,斷斷續續地喃喃:“活……銘兒……活……”
唸叨的時間長了,一天一夜都沒喝過水的陳銘磨破了嘴皮,他卻不管嘴上的刺痛和滴下的血。
有心病的豈止柳阿繼一人?從無憂無慮的世子歷經打擊,小小的陳銘幾乎瘋魔。
等著大夫和李炮子煎好藥進門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李炮子就算是傻也看出了不對頭,兩步上前捉去陳銘就往地上甩。陳銘則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進門,感覺有人捉他,抄起匕首就刺了過去,沒有防範的李炮子被陳銘一匕首扎到了手臂。
大夫反應過來,也顧不上受傷的李炮子,走上前去把藥碗放到床頭,就替柳阿繼把脈。
李炮子用另一隻手拔出匕首,又驚又氣的盯著地上的陳銘,罵罵咧咧地說:“真是狗咬呂洞賓,你這丫頭還真下得去手,這匕首可不能再給你了!”
那邊的大夫替柳阿繼把完脈,看她還不停夢魘般地喃呢,又看了看地上的陳銘說:“你做了什麼?你孃的脈象怪得離奇!”
大夫說話的時候陳銘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本來有正要撲倒李炮子身上,聽到大夫的話他才半路停了下來。
看一眼大夫,看一眼床上的柳阿繼,陳銘的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陳銘走到床邊,大夫怕他突然發狂躲到了一邊,現在屋子裡的兩個人都對這孩子起了忌憚,能不知道做了什麼逼得昏迷的母親夢魘,又毫不留情的刺傷一個成年男子,這哪裡像一個普通的孩子?
卻沒想到陳銘拿起床頭的藥碗,自己喝了一口,藥汁碰到嘴唇的傷口激得他眉頭緊皺。陳銘小聲開口說:“對不起,等一會兒我如果沒事,我再自己喂娘喝藥。”
陳銘那句對不起也不知是對李大炮說的,還是對他娘說的。只是很明顯,他以身試藥是不相信任何人。
看著一邊掉眼淚一邊為母親試藥的孩子,大夫和李大炮雙雙溼了眼,即覺得這小孩多疑得可怕,又不知為何心塞得不得了。
沒有在靠近這對母女,大夫拿起藥箱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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