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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橋叱責:“你怎麼不聽話?沒發燒吧?”
桑秀眨眨眼:“全好了,謝謝老大的藥。呃,哥、老大,祝你們幸福!”
許橋挑了下眉沒吱聲,韓傑臉上隱約有點笑意:“好。”
桑秀略帶尷尬地扯扯裹臉圍巾:“我不是怕冷,以前在學校遇到過麻煩,我不想讓那些人看到我的臉。”
許橋理解地點頭:“明白!小平,凌雲祠不是久留之地,你說的辦法我覺得可以試試。中午跟他們吃頓告別飯,我們先去凌雲素菜館,那裡沒喪屍有煤氣有水,還有糧食衣服被褥。一時不能去半山,咱們也能住在素菜館。”
桑秀大悔,早知如此不用佈置破餐館了!哼,瞧情形這兩位早就想雙雙開路,難怪得過且過,昨天大概是看老劉走了,又沒離開的機會,才不得不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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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是三個人一起動手做的,許橋燒火煮飯,韓傑用泥巴糊了山雞做成叫化雞,桑秀將野兔和野蘑菇一鍋悶,再加個青菜。
以前的家常菜,讓很久沒開過葷的眾男瘋狂,大叫:“韓大哥萬歲!!!”
韓老大面癱如故沒反應,許橋笑眯眯招呼大家用餐。
待到飯足菜光,笑面許又拎出瓶酒給各人分斟入碗。
這下眾男更是激動得手舞足蹈,惟馬如風一反常態地沉默。
許橋端起碗:“各位兄弟,難得我們有緣聚在凌雲祠。大家心裡有數,我不是能悶在山裡的人,生也好死也罷我要下山了。其實你們的想法可行,劉大哥不至於真的不管大家。我搞來些過冬的衣服,韓哥弄來兩百公斤糧,廟裡還有七八十公斤,大家省著點,再弄些野菜獵物,多找些山草和柴,能捱到明春。”
作家眼紅紅:“韓大哥也要走?你們瘋了!許平,你從山下逃上來的,該知道山下是怎樣的情況BLaBLa……”
桑秀解開圍巾:“看清楚我這張臉,我去哪兒也不會呆在廟裡!”
眾男一瞅皆驚豔。客觀地說某女絕非讓人驚豔的種類,不過臨家小妹一枚。她還沒說自己是女的,論長相比不上許橋。奈何許橋太兇,這班傢伙便一個二個朝小傢伙YY。
桑秀冷笑一聲,殺氣橫溢:“我勸各位一句,人到什麼地步都不要失了人性。蘇總我沒有見過,猴人看到了,說是一支軍隊不為過。喪屍都鬥不過猴軍,你們還敢痴心妄想搞三搞四,簡單是喪心病狂!中州已經承認猴人是華國公民,X猴女殺猴人是犯罪,別以為喪屍潮來了就沒法律。小弟言盡於此,各位三思後行!”
一番兇言兇語,震得眾男春~情消散齊發怔。
趙鍵平吶吶:“你跟中州通訊……他們還說了啥?我們沒傷猴人,蘇總恨我和劉珞當初沒保護她,我們很後悔。可也要打得過,劉珞瞄著機會幹掉了成昆明……”
許橋擺手:“這些事你寫信託猴人交給蘇總就行了,一次不行兩次。也給劉大哥寫,言語淺顯些他能看懂。好了兄弟們,小弟就此告辭。”
說走就走,許橋舉碗一飲而盡,邁步往前門行。桑秀緊跟其後,韓傑起身相隨。
馬如風一跳而起:“我也走!猴娃原諒誰都不會原諒我!”
人家要跟著,大路朝天沒法不許。於是一行四人披著陽光兩手空空沿階而下,許橋瀟灑地吹起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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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章、跟來的小子受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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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素菜館的東西基本被猴人順走了;但眾所周知猴子不打洞;韓、許搜到地下庫房;裡面藏量挺豐;他們挑去山頂的東西便出自此處。
出於無需言明的心態,他們沒向桑秀、馬如風公開庫房;而是搬了一些擱在素菜館的一間豪華包房中。
要說許橋還是挺有心的,特地弄了幾套小號的秋冬僧衣僧靴;內外換洗皆全,催著桑秀趕緊換掉大過頭的衣服。
桑秀十分領情,轉身入洗手間;順便跟悶空間的樂樂交流一二。
馬如風穿中號小了穿大號大了,但人家不計較;喜洋洋道:“厚棉衣套上,喪屍抓兩下也抓不到皮肉!就是僧袍不方便,MD有沒有剪刀?”
許橋閒閒泡茶:“剪完棉花露外頭?你敢不敢再腌臢些?”
馬如風訕訕:“用繩子捆捆嘛。”
許橋笑眯眯替他斟了杯茶,慢條斯理道:“馬老弟,我和劉大哥不一樣,沒有他那樣善良。就算是劉大哥,受不了也一走了之。咱們要去中州基地,風險之大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