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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看他們開車都不保險,不如我這個‘國際戰士’開車送大家出山。”
桑秀斜眼相看:“偉大的‘國際戰士’,你好像只會開車下懸崖,他們可不會飛!”
樂樂打滾:“那我再練!練車練車……”
桑秀嘆氣,早知道有今天,老早教樂樂開車了!練吧練吧,以後用得著。
素菜館是在沿石階而上的第二層,到半山開車轟鳴聲會被韓、許聽到,她索性帶著樂樂飛到山外,任找了一輛沒壞的大巴,在寬敞的大道上施教。
學開車靠膽大加實操,懸崖都開過平地何所懼?咱們的樂樂腳一踩,把車開得飛奔,碾死喪屍不知數。
折騰到凌晨三點來鍾,桑秀堅定地逮著意猶未盡的新駕手返素菜館。
有兩夜駕齡的“國際戰士”情緒激昂一路請戰,桑秀大煩,意念一動將他打發進靈池。
回到素菜館她發現麻煩大了——包房沒窗,醚啥時才散盡?得,用高效電池開電扇,扇上兩個小時不信散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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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秀的扇風行動,造成馬如風早晨醒來時打了兩個大噴嚏,要知道這次跟小廟那回通風不同,那回只有一刻鐘,小廟人又多,他還在角落。
桑秀難得地有些內疚,裝成探他有沒有發燒,用光能給他來了個治癒。
馬如風渾身熱呼呼無比舒暢,認為是“金風玉露一相逢”的效應,直到吃早飯時眼角眉梢都滿是春~意,至於警告韓傑和許橋別吞喪屍晶核,不知忘哪去了。
許橋小小詫異了一把:這麼快就成好事了?小平發育了沒?
韓傑臉沉沉,待桑秀去洗碗,捏住馬如風的脖子恐嚇:“發~騷?!”
許橋忙作好歹:“發乎於情止乎於禮。馬老弟,小平還是小孩,你不能飢不擇食,總要等他長大後再說。做那事很傷身的,弄不好會感染髮燒,如今發個燒可能丟命。萬一小平出了意外,殺你還是留你?快把沙發移到我們房間來,從今天開始睡一起。”
馬如風憋屈得不行,別以為老子是瞎子,你小子跟韓老大曖昧得很,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桑秀洗完碗回來,看到馬如風蔫頭搭腦地搬沙發,痛苦地意識到又做了賠本買賣:只想著讓韓傑、許橋誤會我和馬如風好上可免去是非,卻忘了會玩發報機的自己多金貴!要命,這間包房也沒窗,總不能天天噴醚。
許橋是特地挑選了沒有窗的包房,因為二層距一層不到百階石梯,山風雖大,還是能聞到喪屍們散發的腐臭味,再加吼聲滲耳,擾人清夢。
桑秀猶豫片該,決定破釜沉舟!不然把樂樂關上幾天,樂樂不炸她都受不了。
於是她揚聲道:“哥,你過來一下。”
許橋忙走出包房,桑秀扭頭朝餐館大廳走,一直走到快拐彎處,才如蚊子般低語:“我那個‘萍’是草字頭三點水的萍。”
“什麼?!”許橋驚完低低笑出聲,旋即磨牙:“太便宜那臭小子了!”
桑秀嚇壞,莫非這傢伙真的是雙性~戀?
但見許橋長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小萍,我不認為我們過了今天沒明天,半年熬下來了,五十年也能過。女孩子,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一定要慎重。”
桑秀運氣逼紅臉,垂著頭做淑女狀:“多謝哥,在我長大前不會考慮這事。”(所以千萬別對我起心思,起了心思也藏肚裡,等到姑奶奶完成任務一溜了之,你再對空告白去!)
許橋對她的受教表示滿意,拖著她往回走,那股親熱曖~昧的態度令韓傑臉黑如鍋底。
許橋視若不見,笑得見牙不見眼:“姓馬的滾過來!小萍的床不用移了。你給我聽好,在我妹長成大姑娘前,你敢往她跟前湊,我打斷你的腿丟去喂喪屍。”
馬如風一舉忽略後頭的話,滿臉狂喜:“是是是!我知道我沒出息,我會改好!”
韓傑臉色和緩下來,下令:“剃光頭。”
許橋一臉惋惜:“沒必要吧?要不用化妝品塗花臉?”
韓老大一字一頓:“剃、光、頭。”
沒法子,許橋被迫毀滅令他無比得意的漂漂童花頭,話說連他自己也被韓傑刮成光頭,韓老大不知什麼毛病,特別偏愛光頭。
桑秀倒是不在乎,她沒打算靠女色完成任務,醜點好!
剃光頭不費事,打理妥貼還不到七點,四人登上素菜館樓頂觀察喪屍。
凌雲祠有千年歷史,成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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