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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不已,接過來沒套脖上,放進口袋,垂著腦袋吶吶問:“嗯,可不可以送給我姐夫?”
桑秀嘴半張,她雖然YY過陳越和劉加明,但劉加明分明是直男,他以前有女友。可看陳越這付模樣……不會真的耽了吧?唉,耽就耽吧,誰讓女少男多。
於是她笑眯眯道:“已經送給你了,自己處理。”
三人組又往前行,某隻笨喪屍聞到人味奮力往外爬,被陳越輕而易舉發現,一棍打殺拖到街上挖晶核。
樂樂嘆了口氣,桑秀想不出話寬慰,走向邊上一輛半翻的車,開蓋抽油燒屍。
再往前去依然是幹打殺勾當,桑秀感應再三不覺得有危險,便說:“樂樂,要不你隱身吧,眼不見為淨。”
樂樂語帶納悶:“見不見都是殺,必須殺。”
桑秀苦笑:“是啊,很多事不是我們想做,是不得不做。”
樂樂咕噥:“可有些事我想做,想送給你的。”
什麼意思?傻犬犬不是為喪屍嘆氣,是想學人送女友戒指?
桑秀好笑又好氣:“說啥傻話!第一那是男式戒指,第二儲物戒指是師傅送徒弟的!我們有自己的空間要那玩意幹什麼?別讓護泉靈笑話我們,它說那是些微末物。”
樂樂更鬱悶,桑秀趕緊再哄:“我可喜歡你給我做吃的,那才實惠。”
樂樂綻開笑臉:“是麼?你不是不喜歡我做飯?”
嘰嘰歪歪!桑秀斜眼:“那是怕耽擱你練功,傻子!”
兩人的交流是心感傳訊,陳越聽不到,只感覺身邊粉紅泡泡亂飄,不由有些苦澀,自言自語道:“今天是我姐夫的生日,不知他喜不喜歡板戒。”
桑秀一愣,覺得自己真是有病,一定是上輩子在風塵混弄歪了三觀,哪有許多同同?
懊惱之下她乾脆一歪到底,瞪眼道:“他敢!這是靈器!陳越,金誠所至金石為開,不過凡事要講技巧,別直通通嚇人,我建議你寫封情書。”
不料陳越沒反駁,一付乖乖受教樣。
桑秀心裡不是滋味,雖說她沒學過心理學,從常理看,陳越感情蠻可疑,十六七的年紀易昏頭,很可能把親情當成了愛情。問題是啥叫愛情,某女自己也弄不明白。
她不忍得意徒弟受打擊,順著先前的話頭呱呱:“現在咱們在路上,你把心思先藏起,免得你姐夫一時拐不過彎不好相處。等到了平頂基地,你再把信塞給他,然後你避開,看看他的反應。這封信話要說得圓溜,可進可退BLaBLa……”
陳同學面紅耳赤,所幸戴著防護面具看不出。師就是師啊,別看桑老師年紀小,論功夫有功夫,論談情說愛也叫人歎為觀止!
叫人歎為觀止的某女設計了感動小戲,旁晚韓組歸來後,劉加明被兇女勒令進入馬氏空間練功,然後樂樂又一次被剝奪做廚師的資格。
這是聯盟第一次有人過生日,大家都很興奮,韓組又跑大街去搜刮。
有馬氏空間,韓組滿載而歸。是時許蕎調雞尾酒,韓傑做果盤,桑秀剪劉加明的“生肖牛”,李唯寧和樂樂忙著佈置車廂。可惜生日蛋糕沒人會做,陳越整了只甜麵餅替代,馬如風沒啥能耐,承擔了往麵餅上插小蠟燭的工作……
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早過了平時吃飯的時間。可憐劉加明餓得肚子咕咕出不來,好不容易一隻熟悉的手伸進空間,卻是惡狠狠一拽,一跤跌進黑漆麻烏中!
劉同學本能地縱身欲搏,被眾東東禁錮得一動不能動。
這時音樂輕起,一叢蠟燭閃亮,陳同學捧著甜麵餅喜洋洋低唱生日歌。劉加明怔怔地站在那兒,禁不住熱淚盈眶。
一曲方停,燈光大亮,韓組找來的小花炮“砰”一響,滿車彩紙屑。
眾人大叫:“祝你生日快樂!快吹蠟燭快許願!!!”
桑秀手拍桌:“慢著,在許願之前,還有一個重要禮物,收到的人必須給送禮的人一個大大的擁抱!陳越上!”
陳越打兜裡摸出被體溫捂熱的板戒,吶吶道:“姐夫,請你把手指刺破。”
劉加明有些不明所以,許蕎看出名堂了,冰刃一發、壽星指破。陳越抓起劉加明的手,渾身都有些哆嗦,使勁往板指上擠血,疼得劉加明跟著哆嗦。
板戒微弱地波動了一下,白金項鍊自行脫落,板戒一跳套上劉加明左手拇指,但見微光一閃板戒失蹤,他的拇指下半截變得異常潔白。
桑秀興奮:“快試試!”
劉加明茫然,某女抓抓頭,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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