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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秀感應了一下,舉著許蕎賞的小販喇叭高喊:“老槍、嘎子、黑漢、臭嘴,馬博士託我們來給你們送糧送煤氣!還活著吱一聲,死光光我們走了!”
劉加明配合地按了一下車喇叭,裡頭依然死寂無聲。
桑秀探出身,朝後面的遠征號做了一個手勢,裝甲車轟隆隆掉頭。
“等等!”破敗茶樓上冒出一個人,舞著手槍喝令:“把糧和煤放下!”
桑秀暴叫:“炮口對準茶樓!你TM嚇唬誰?姑奶奶嚇大的!想要糧要煤自己來搬!叫姑奶奶做苦力,你TM老幾啊?!”
男人的腦袋縮了回去,片刻茶樓裡響起嚎叫:“是你們把小仙和馬子抓走的!”
桑秀怒罵:“放你X的P!兩條腿的喪屍找不著了,兩條腿的人,中州有得是!要不是馬博士千求萬請,姑奶奶管你們死活!走,告訴馬博士他們死光了!”
“等一下!”
四瘋男過得太苦嘰,一個敢死男衝出了院子。
桑秀嘲笑:“這是人還是老鼠?自己掀後蓋!”
敢死男開啟貨物廂,激動得直哆嗦:一小筐肥胖的大白菜、一小筐金燦燦的大蘋果、半扇凍豬肉、花生油、糧袋……
敢死男本能地拖生豬肉,卻搬不動。桑秀又罵:“你TM餓死鬼投胎還是喪屍啊?這就下嘴啃?隊長,快看看他是喪屍還是人?”
敢死男只是拖不動生豬肉在下死力,聞言驚叫:“是人!我是陳書漢博士!”
桑秀哧笑,開門下車:“你唬誰呢?馬博士可沒說這裡有博士,只有四個猥褻男。別送錯地方了,你給我收手,滾回去!”
這一聲起大作用,另外三個博士奮力奔出,聲稱絕對沒有送錯地方,滔滔馬博士的身高長相,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屈困在此。
劉隊長掀了鋼盔露出誠實的臉,長吁短嘆大表同情,告訴他們中州情況,勸他們不如回基地,說再怎麼著不能讓博士過這種日子。
許蕎在遠征號上不耐煩地按喇叭,兇小妹手叉腰喝罵:“催什麼?趕投胎啊?”又朝四位博士嚷嚷:“我說你們幾個,大冬天了,哪還有喪屍能動彈?我們是出來幹掉凍僵的喪屍挖晶核,政府收晶核做能量。要不一塊去?你們挖的歸你們,換一些生活物質。現在喪屍不算個事,物質少,你們幾個大男人不能總靠馬博士一個女的接濟。”
四位博士將信將疑,左右張望,喪屍影子不見。
這時許美女叨著枝煙下了遠征號(當年在酒吧學會的),不耐煩道:“走啦走啦,這麼四隻灰老鼠中州才不會收!馬博士來的時候多光鮮,還盤問半天呢。”
桑小妹大罵她毫無同情心,劉隊長在一邊幫腔,說就算中州不收人,拿了喪屍晶核去換特質沒有不行的,舉例說他親眼看到哪裡哪裡的人去中州換物質。
然後李公子蹦躂下來,遞給四位博士四隻熱呼呼的火腿麵包,說找他爸他叔他伯開個後門,多給些糧油沒問題。又催大家趕緊上路去挖晶核,別白出來一趟浪費汽油,得趕在天黑前回去,不然城門一關得在外頭過夜。
四位博士社會經驗有限,被一唬兩唬真的跟車去“挖晶核”。
遠征隊是沿著來中州時開出的路跑,速度那個快,不一會抵達另一小鎮。
這裡喪屍更少,但遠征隊帶著四隻灰鼠,仍十分警惕。無異能的三男都留在遠征號上,空間馬貼身緊隨四位博士,樂樂出了靈池冒充身材相仿的劉加明。
依然無驚險,只是博士們挖喪屍晶核時吐了。
本來就是走過場,遠征隊無心久拖,任找了一戶人家,然後樂樂從車扛了大水罐、許蕎拎了水壺和理髮工具,讓四位博士洗涮乾淨再去中州,說不然不讓進城門。
他們本想燒水給四位博士洗澡的,上去後發現這戶人家的熱水器還能用:熱水器接著煤氣罐,還有大半罐煤氣,這下遠征隊的能量省下了。但水龍頭裡沒水,不知是儲水池用盡還是自來水管被凍住。“修理工的女兒”桑秀親自動手接上水罐,因為四灰鼠太髒,樂樂又扛了兩大罐水。
洗刷罷,理髮匠劉加明、李唯寧被馬同學帶上樓,和許蕎一塊替他們理了個平頭,刮光蓄了半年的鬍鬚。乾淨衣服是今天上午在某商場搜刮的,都是大號超大號,不大合身。但毛皮靴一套,新大衣一裹,四位博士硬是恢復了些許學者風範。
這回換了許蕎攜隱身的韓傑開商務車,車裡空調大開。四位博士激動地哭起來,這才像人過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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