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是猴王救到和尚廟的,之前先得在喪屍堆裡活下來,能是軟腳蝦?特別是馬如風,那動作快於大腦的麻利勁,只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這個神經質不好惹,連桑秀都在第一時間避開他。
許橋將鋤頭扔向門外:“劉珞、趙鍵平,把他們埋了。”
兩個前度假村員工乖乖聽命,廟裡剩下的都是前遊客了。
馬如風好似得了帕金斯症般抖腿又搓手,朝許橋道:“許哥,往下怎麼辦?冬衣都沒有,糧也不夠……”
許橋劈口打斷:“沒人養就活不了?先選老大再說別的,我選韓傑。”
眾人立即望向踹粗壯青年的小夥子,此人二十出頭,身高超過一米八,但這個頭在北方算不上什麼,容貌……猛一看不起眼,細看肩寬背闊,算得上虎背熊腰,唇如刀刻、眉似鷹羽。此人不起眼的原因可能是面癱造成的,那雙眼睛半眯著彷彿沒睡醒。話說耍酷的明星們標上“面癱”符號,其實兩眼放電,真面癱可沒法吸引人。
別看韓傑像路人甲,廟裡的主兒們顯然挺怕他,一個二個用畏懼的目光望過去,卻不敢往他跟前湊。
見他沒說不幹,眾男趕著奉承“韓大哥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韓傑顯然不愛說話,上任第一件事:拍拍許橋,指向極力減少存在感的桑秀。
許橋唇角一勾:“你叫什麼?從哪兒來的?”
姓許的笑起來春風滿面,可惜笑意不達眼底。
桑秀積兩輩子經驗判斷他是笑面虎,比馬如風還危險。她不敢遲疑,垂著頭道:“我叫許萍(平、萍同音,“許平”像男孩名字,她打算現在裝男孩,進中州時再暴露性別),獷東省人,跟爸爸來這兒玩,隨旅遊團來的。那天導遊正領著我們購物,突然有人發狂咬人,爸爸舉起我讓我爬上樹,他、他被咬死,被那些人吃了……”
說到這兒她放聲大哭,確定爹沒了後,她還沒像孝女該做的那樣哭過喪,這會滿腔悲痛再也抑制不住,直哭的快斷腸。
她個頭矮小,看上去頂多是十二三歲的少年,聲音也像沒發育的男孩。
許橋沒喝斥,待她哭的差不多才溫聲問:“後來呢?”
桑秀抽抽哽哽道:“大、大樹邊上是個餐館,我看到二樓的瘋子追著人下了樓,後來我餓的不行,從樹上爬到二樓吃剩飯,可飯菜第二天就餿的不能吃……”
馬如風沒耐心了,喝道:“說重點!”
韓傑半眯的眼突然一瞪,煞氣橫生,嚇得馬如風連退兩步。
桑秀裝成怕怕又往角落縮了縮,趁機將捆身藤條弄散——不顯點身手,誰知這班傢伙會不會玩拷問?
許橋不著痕跡地擋住韓傑的兇惡視線,帶笑道:“不用怕,慢慢說。”
桑秀亂抹了兩下臉,嗚咽道:“我躲在二樓,聽到一樓沒動靜了,跑下樓關了門。很快瘋子撞門,我從冰櫃裡抱了只西瓜跑上樓。西瓜不頂餓,後來我找到廚房,廚房門很結實,有大米白麵,我自己做吃的。前天米麵快沒了,我看到山上有猴子摘果,就用餐桌布結成長繩,從二樓蕩上樹,再沿著樹爬上山。猴子沒趕我,還送給我野果子,是一個男的把我捆起來的,丟到這兒。”——假如蘇寧娜跟中州通氣,中州基地的人又八卦到細問,該男就是某金髮小子。
許橋問:“那男的對你說了什麼?”
桑秀咬了下唇:“他叫我閉嘴。我求他,他不理我,把野果塞我嘴裡不讓我說話,我差點被野果嗆死。”
馬如風又插話:“會不會是猴娃?”
許橋冷冷道:“閉嘴!不是你說要吃猴腦,猴娃會走嗎?”
韓老大忽地冒出句:“做飯。”
桑秀沒勞他下明確指令,乖巧地升火做飯。
那頭許橋召開小會,分派誰誰明天打理菜地,誰誰揀柴禾,誰誰往下一層的廟宇搜搜看有沒有衣物。
馬如風指著門外問:“那兩個傢伙呢?”
韓傑道:“打獵。”
眾人不懷好意地笑起來,許橋搖頭:“我去打獵,猴娃已經對我們意見很大,他們鬧出點事帶累我們。叫他們洗衣服洗被單,度假村的就該幹服務工作。”
桑秀感慨:人就是不能慣,瞧,沒了劉大哥,一個二個轉眼能幹起來!但姑奶奶沒空陪你們長居和尚廟,咱得去中州!
飯熟菜香,劉珞、馬鍵平回來了,聽了工作安排,積極表示會把小廟打理得乾乾淨淨。許橋端起一碗盛好的飯和一碟菜,送到韓傑面前。
韓傑接過,扒了口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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