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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餘家二小姐今兒又騙過乳母,帶孩子出了內宅,幸好外院有侍衛守著,發現了她。”
陸勉聞言點了點頭,沉默片刻,隨即起身正了正衣襟道,“把外院的侍衛都撤了吧。”
“這……”東亭驚訝地看著他,一時語塞,當下反應過來,問道,“侯爺可是要放過寧王?”
“我幾時說要放過他!”陸勉冷冷地瞥了東亭一眼,踏出正堂,去後院了。
他這麼做為的是餘競瑤,至於沈彥欽,他們之間這筆賬還沒算完呢……
沈彥欽走後,餘競瑤給承越送早餐,讓他吃過早飯出門歇歇,一會再繼續抄。可這孩子,認真起來和沈彥欽一個模樣,不抄完如何都不肯離開桌子。反倒勸餘競瑤,兄長讓他抄自然有抄的道理,再溫習一遍並非無益,早點寫完,也早些陪小侄兒去玩。餘競瑤不好再說什麼,只覺得這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
她莫名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小時候也是這樣聽話吧,把苦都自己嚥下去,表面上雲淡風輕。每每想到這,她都心酸,迫不及待想見到丈夫,好好疼一疼他,告訴他,他可以和自己傾述的。
正想著,下人來報,宮裡來人了,正候在門廳。餘競瑤帶著霽顏去了,她識得,是貴妃身邊的內臣,他言道貴妃思念友人,請餘競瑤入宮敘舊。
餘競瑤不解,不是前兩日才見過嗎?但內臣領命,今兒必須請到王妃,不然便要挨罰。如此急迫,楚幼筠可是出了什麼事?即便有事,也該和寧王商量,不應是自己,並且還要請自己入宮。
貴妃有請,拒絕不得,餘競瑤留了話給寧王,帶著霽顏和林川及侍衛,跟著內臣入宮了。
一路困惑茫然,她設想了好多原因,每一個都與寧王有關。她們兩人之間也只剩這個話題了。朝好了想,許她是希望自己能給寧王帶訊息,許她又發現了什麼;朝不好了想,她是想和寧王解除約定,想站在皇帝那面,藉此威脅自己。
好的壞的都想了,可哪一個也沒中。當她入了貴妃的寢殿,見殿外胡順把守著,殿內昏暗,只留一貼身宮婢伺候著靠坐在床榻上,那個臉色蒼白,疲憊的楚幼筠時,她突然明白了,而後甚是驚憂……
……
還未到寧王府,程兗便跟了上來,入了寧王的馬車。
“殿下走後,睿王留了有兩刻鐘,從宣平侯府側門離開了。”
沈彥欽點頭,果然是睿王去找他了。他去討人的時候,擔心陸勉把人從府內帶出去,便把宣平侯府圍了住,程兗心細,在巷子口發現了一輛隱匿的馬車,頗似睿王府的車。
睿王一早就去找了陸勉,應是知道自己會去宣平侯府,不知陸勉扣著人不放是否和他有關。
“之後呢?派人盯著了?”沈彥欽問道。
程兗應聲,“盯著呢,他離開侯府便朝西北方向去了。”
“西北?”沈彥欽沉吟,想著想著,突然笑了。西北方向值得他去找的,也只有衡南王,他是去衡南王府了。“好,繼續盯著。”
程兗應聲下了馬車。沈彥欽仰坐回榻上,靠著憑几,撫著玉佩冷笑。
睿王,哪條路不好走,你偏偏選了這一條。我推了你到懸崖,但跳下去的,可是你自己。
沈彥欽沒去府衙,直接回了家,他得回去告訴妻子孩子和沛瑤的事,不管人接沒接來,不能讓妻子擔心。他派程兗盯著睿王的同時,也出動侍衛時刻盯著宣平侯府的一舉一動,他不相信陸勉一點破綻都不會留。
入了王府大門,沈彥欽聽到孩子在庭院中玩耍的聲音。他一眼就瞧見寶兒把手裡攥起的小雪團送到芊芊手邊,芊芊要去接,還沒碰到便掉落了。一旁的承越趕緊又團了兩個,侄兒侄女,每人一個,兩人也不顧涼,歡騰地笑了。芊芊也“嘟嘟,嘟嘟”地喚,都被寶兒帶偏了。
承越一抬頭就見到了兄長,頓時怔了住,開口便解釋道,“我抄完了,也在心裡默了一遍,才出來陪侄兒和侄女的。”
沈彥欽微微一笑,妻子說得是,自己對承越過於嚴厲了。他四下望了一圈,沒見到妻子,霽顏也不在,好像進門也沒遇到林川。
“你嫂嫂不在?”沈彥欽問道。
承越哦了一聲,回應,“一早出去了。”
沈彥欽登時眉宇一鎖,凝視著前院的管事嬤嬤問道,“王妃去哪了?”
嬤嬤見他這神情,不安道:“宮裡來人,說是貴妃尋王妃敘舊,入宮了。”
敘舊,她找餘競瑤敘那門子的舊,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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