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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話要對我說?”
“嗯。”金童咧嘴笑了,竟有些難為情,臉還紅了。這可從來沒見過。“王妃,那個,本來是想新年討賞時候跟您說……只是……這事一天不定下來,心裡就慌得很。”
“到底什麼事?”餘競瑤更奇怪了。
金童嚥了眼口水,咬了牙道,“我想和王妃討個人。”
“噢。”餘競瑤展顏,她懂了。“說說看,討誰?怎個討法?”她心裡摸出一二來了,不和沈彥欽說,倒和自己討人,想來是自己貼身的,那麼也只有一個了。
“討霽容,討她,做媳婦。”他看著餘競瑤,堅定不移重複道,“我想娶霽容,望王妃成全。”
餘競瑤笑了,“你二人若是兩情相悅,我自然成其好,但霽容什麼態度。”
這一問,金童有點怔,隨後訕訕笑了。看錶情也知道了,他二人就是冤家,見面就吵,還真不知他對她竟有了情義。也是,年歲相當,日久天長的。“回頭我問問霽容,她若同意,待霽顏嫁了,就遂了你們意。”
金童一謝再謝,興奮地先行退下了。餘競瑤回了內室,霽顏在給室內添紅燭,掛福字。餘競瑤想著金童的話,便詢問了她一番,怎知霽顏一聽咯咯地笑了,道:霽容一定會答應的,她二人就是對歡喜冤家,其實心裡都掛著彼此呢。
餘競瑤恍然,這些她竟都沒察覺出來。不過很欣慰,自己帶出來的兩個丫頭,終身大事都解決了,她也安心了。只是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也太突然,好似在暗示什麼似的。每個人都有了最終的歸宿……
冬日天黑得極早,用了晚膳沈彥欽也還沒回,餘競瑤去看了看小侄子。如今也有兩月了,長得很壯實,比小時候的寶兒可歡多了。前幾日收到兄長從山西的來信,許是擔心信被人截去,除了報個平安其他一概未提,但他給兒子起了名字,餘寄卿。這個“卿”該就是“蔣卿筠”的卿吧。還有個乳名“金戈”。聽這名字就知道哥哥想要如何培養這孩子。
哄他睡了,她又去小祠堂轉了一圈,最後給父親上柱香,七七已過,明日就要把父親的牌位請入到母親的新宅裡。母親身體痊癒後始終不肯住進寧王府,搬進了寧王給她準備的宅院,她說起碼應該有個自己的家,等著餘靖添和餘沛瑤回來。
“父親在天之靈,保佑母兄妹妹平安,保佑寧王一切順利。”
把香插在香爐裡,餘競瑤突然想到了書房裡“蕭綺年”的牌位。也該提醒沈彥欽祭奠母親了,明個他若是不忙,和他一起去吧。
回寢堂收拾一番,她便休息了。才躺下不久,剛來了絲睏意,便被一陣寒氣侵得無影蹤。沈彥欽躺在她身邊,從身後抱住了她。
她摸著腰間冰涼的手,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
他在她髮間深嗅,有清新的皂香,家的味道,“皇帝召三省王侯議事,之後便和鎮軍、金吾兩位將軍喝了點酒,方才剛散。”
沈彥欽一開口,確實有淡淡的酒氣,應該是喝了不少。餘競瑤轉過身面對他,他正彎眉眯眼看著她,薄唇帶著瑩瑩的水汽,掛著笑。
“有什麼高興的事?”她好奇問。
他撫了撫妻子的背,默然點頭,“皇帝要和衡南王聯姻,把趙珏許給睿王。”
“呵。”餘競瑤突然一嘆,既驚且喜,“還真應了殿下的話了。”隨即又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
“怎麼?”沈彥欽盯著她問。
餘競瑤也抬頭看著他,“我只是覺得皇帝居然真的會聽楚幼筠的。”這枕邊分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覷。
“他是心裡本就有,楚幼筠不過是幫他認清而已。對衡南王,他早就生了欲剿的念頭,只是猶豫不定,下不了這決心。如今各藩王,要麼被滅,要麼被削勢,唯一能夠造成威脅的只有衡南王了,他在等著一個可以一舉剿滅的理由。”
“那殿下確定睿王會反?”餘競瑤容色凝重問。
沈彥欽淡淡一笑,“賭一把吧。”
餘競瑤還有很多疑惑和擔憂,她想要問,但沈彥欽捧著她的臉,拇指撫在了她的唇上,示意她安心。妻子的唇溫熱,觸感柔軟,摸得他的心燥了起來。他輕輕湊前吻了上去,甘甜的感覺便從自己唇傳遍全身,貪戀許久。
直到二人的氣息都不穩了,他才鬆開她。見她沒躲,只是嬌喘地看著自己,臉頰紅潤,嬌態盡顯,他深吸了口氣,被壓抑的**瞬間綻放,把她壓在了身下。
餘競瑤心裡暗歎:“瞧這架勢,今兒是躲不過了。”可隨即又嘲笑自己,怎會有這個想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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