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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米大伯母動作再快,不見的銀錢也不可能再找的回來。
片刻的怔愣之後,米大伯母痛苦的哀嚎一聲。這一次,她哭的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的實在,也更加的真實和痛心。
她的銀錢啊……
米大伯一家的雞飛狗跳,米小月和秦林之都沒有理會。就連米長榮離開一事,他們也是之後才聽聞的。不曾刻意打探,也不會認真去詢問。米大伯一家是好是壞,委實跟他們毫無干係。
不過,因著米紅雲一事開祠堂,米小月和秦林之都參與了。
身為當事人,秦林之全程冷漠,強大的氣勢嚇得琥珀村一眾鄉親一個字也不敢多言,周村長更是差點被嚇破膽。
沒有太多的糾結和遲疑,米紅雲被趕出了琥珀村,此生都不得再踏進琥珀村半步。否則,琥珀村村民將會見一次打一次,絕不手軟。待到那個時候,米紅雲就是生死不論了。
比浸豬籠還要可怕的懲罰結果,米紅雲慘白的臉上毫無半點血色,直接當眾暈倒,不省人事。
即便是不省人事,米紅雲還是被抬出了琥珀村。米大伯母已經徹底慌了神,米大伯則是耷拉著臉再無半點的顏面見人。自始至終,兩人都不敢言語,也不敢阻攔,只得眼睜睜看著米紅雲就這樣被丟出了村子。
米大伯母孃家不在琥珀村。本是起心想要將米紅雲送回她的孃家,哪想到她孃家的態度甚是強硬,對米紅雲避如蛇蠍。就連她,也被斷絕關係,此後都不再往來。
事情越來越糟糕,米大伯母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也再無之前胡攪蠻纏的底氣。整個人如同傻了般,全無半點的生氣。
一生兩子兩女,兒女雙全。熟料最終,長子跟他們生分了,強行分家搬走。小兒子則是一改往日令他們驕傲和自豪的氣勢,直接偷了家裡的全部銀錢一走了之。兩個女兒更是徹底壞了名聲,一個比一個悽慘……
生無可戀,說的應該是就是此時此刻的米大伯母了。
沒有過多的關注米大伯母此刻到底是後悔還是傷心更多,米小月和秦林之又開始忙起了在鎮上開店的事情。
儘管回了琥珀村,都城的生意米小月也一直沒有放下。反之,她是打算做長久生意,賺大錢的。哪怕,這些錢並沒有進她自己的口袋,也沒有用在她自己的身上。
說來也是好笑。論起思想覺悟,米小月從來沒有自信。她很有自知之明,她自己本質上是極為自私自利的。
然而自打嫁給秦林之,但凡跟秦林之有關的事情,哪怕秦林之不開口,米小月也會率先為其考慮到。就說安排秦家軍諸多傷殘將士及其家屬的生計問題,米小月非但沒有怨言,反而乾的風生水起,很有勁頭。
要說米小月是多麼偉大的人,只怕她自己都會覺得慚愧。不過,為了幫秦林之排憂解難,她又覺得很是值得,完全不會生出不甘和厭煩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不管放在哪裡,都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碼,在米小月的身上,就又得到了實踐。
伴隨著秦蕭然滿週歲,米小月和秦林之在鎮上買了一處宅子。並不是特別的大,卻也足夠米老爹一家所有人都住得下。
這倒不是米小月和秦林之在琥珀村住久了,嫌棄琥珀村不夠好,而是為了方便店面的生意,更是為了秦蕭然的教育問題。
雖然秦蕭然還小,但卻架不住都城還有一位聖上惦記著。當老太傅的馬車停到米小月和秦林之面前,兩人就知道,悠閒日子差不多到頭了。
一開始,米小月也考慮過秦蕭然以後的人生。儘管沒打算強硬要求秦蕭然跟他爹爹那樣當個大英雄,米小月也是儘可能想要給秦蕭然一個足夠完美的人生的。
就算秦蕭然不一定會按著他們的安排走,但是這條康莊大道,本應擺在秦蕭然的面前。這是身為父母的責任,也是米小月對秦家最大的敬意。
也所以,米小月甚至都準備好,隨時帶著秦蕭然回都城去的決心了。
沒成想聖上突然之間會這般好說話,竟然只派了老太傅來,卻沒有下旨召他們一家回去覲見。
米小月可不會單純認為,聖上這是良心發現,在設身處地的為他們一家三口著想。想必,又是另有圖謀吧!
此般想著,米小月極為坦然的接受了老太傅的到來,又順應君意的將秦蕭然日後的教育問題全部都轉交到了老太傅的手中。
跟秦林之當初離開都城的理由一樣,老太傅也是辭了官,但卻並不是還鄉。他跟琥珀村毫無關聯,跟這處的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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