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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說出去就出去?這一去是不是得去個十天半月的啊?這一卷她還說怎麼進展神速;沒幾天已經小有收穫;男主就這麼沒個預兆;撲哧飛到國外去了;果然是不給她省心啊。
人家大氣不吭走都走了,楊悅也沒有法子,只好乖乖地專注於工作。
工作上司徒言已經把自己全權交給了劉毅,鑑於她剛來公司,水平高低不明,劉毅只把那個不痛不癢進展的差不多的雲海照明投資案交給了她。
楊悅花了幾天時間把雲海照明相關的材料都看完了。雲海照明從事的是節能燈生產,符合國家的產業引導方向;近三年財務審計報告顯示盈利情況良好,公司組織構架和股權也很清晰,從自己的專業背景來看,完全沒有瑕疵,為什麼遲遲不下手呢?
厚厚的卷宗裡,司徒言用筆在“總裁李明發家史”的一欄打了個問號。
劉毅說過司徒言很看重合作夥伴的發家史。與國外完善的社會信用體系不同,國內可以作假的方式太多。只要有錢,所有面上的材料可以給你做到光鮮亮麗無比。
私募基金,作為一種新興的金融投資方式,投資額度大、時間長,必須看準了再下手,很多基金公司都是毀在了不誠信的投資物件上。
用司徒言的話來說,在國內,資料只是作為參考,他通常作為判斷重點的老闆的為人。而發家史,正是最能體現老闆為人的東西。倘若發家史不乾淨,由黑洗白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十個裡面未必會有一個,你敢相信嗎?
這李明的發家史確實不是很祥實,資料只記載了他在雲南某邊境小城發家後隻身來到b市創立了雲海照明。
b市地處沿海,據楊悅瞭解,雲南的企業家很多不願意離開家鄉,這李總又是為何要獨自來到沿海創業呢?
研究完卷宗,楊悅又找了一天去雲海照明實地考察了一番。公司運作情況良好,李總也如第一次見到的那麼謙和有度。
一切看起來都沒問題,可是既然司徒言有顧慮,那麼不如自己跑一趟雲南,親自去看看吧。
司徒言不在,作為總經理秘書的自己行程倒是沒人管。楊悅跟林姐說了一聲,便訂了週一的機票直飛昆明,然後轉機去了普洱市。
普洱是雲南的一個旅遊城市,以良好的原生態環境、怡人的氣候和普洱茶聞名。不過此行沒時間欣賞美景,李明的老家在邊境的一個小城,楊悅輾轉了七八個小時才坐大巴到達那裡。
邊境的小鎮人不是很多,楊悅在鎮上打聽了一番,都說沒有李明這個人。最後,還是一位老大爺看了照片以後說很像以前鎮上中學的教師李三多,後來病死了,讓她去李家問問。
由於天色已經晚了,她便在鎮上的小旅館住了下來,準備明天再作打算。
剛才老大爺的話讓她心裡生出隱隱的不安,雖然那李三多還沒確定就是李明,可是萬一是呢?一箇中學老師,還謊稱病死了之後去了沿海,那問題絕不是一點半點。
意識到這些她突然有點後怕,自己這樣不加思慮就跑來了,會不會太蠻撞了點?
到義大利已經一個星期了,司徒言早就把專案的尾款給結了,卻還賴在司徒彬彬的住處不肯離開。司徒彬彬在義大利讀繪畫研究生,今年是第二年。
“哥,你怎麼轉性了?在我這白吃白住的,不用回去工作啊?”
“白吃白住?你用的錢難道不是我辛辛苦苦為匯創掙來的?”司徒言懶懶地倚在沙發上,挑眉看著對面的堂弟。
司徒彬彬下午剛和朋友去打球,此時一身白色的運動裝,本來就有些娃娃臉,更是顯得像箇中學生一樣。
“那倒是,”自己無心商務,只喜歡繪畫,所以才躲到義大利來留學,“這麼說哥你辛苦了,我應該孝順孝順您的,要不給你找幾個洋妞,義大利的尤物可是國內不能比擬的啊。”
“免了吧,這麼說你嘗過味道了?”
司徒彬彬聞言癟了癟嘴,說到:“我哪敢啊,躲到義大利來,還是要活在那隻母老虎的淫|威下。”
司徒彬彬口中的母老虎,正是那天酒後司徒言叫來接他們的女人——莫妮。莫妮是個混血兒,年紀輕輕已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老總,司徒言與她生意上互有往來,雖然是個女人,但是莫妮性格豪爽,一來二去倒是成了好朋友。
莫妮第一次見到司徒彬彬便開始對他窮追猛打,而彬彬又老是躲著她。說起來,傳言莫妮的生父是義大利黑道上某位了不起的人物,司徒彬彬到義大利來留學,又怎麼躲得過她的監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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