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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一絲畏縮,而自己卻彷彿手中的劍突然變為了千斤重量,無法再前進分毫,這樣的情況之下,猜疑還有意義嗎?既然如此,不如選擇相信。
“去處理一下傷口。”看到她頸上的一絲殷紅,雖然傷口不大,他卻覺得無比刺眼。
“哦。”楊悅聽話地走出了房間,然後,剛關上門,又把門開啟了。
“去哪裡處理?”這地方是他的地盤好吧,她怎麼知道去哪裡找傷藥。
“過來,坐下。”看來和笨蛋待久了,自己也有變笨的傾向。殷霆無奈地轉身從木桌下方拉出一個小箱子,拿出一瓶藥,倒出些許粉末,按在了她的傷口上。
“唔……”突然襲來的刺痛感讓她輕哼了一聲。
“好了,這藥效果很好,不會留疤痕的。”
“哦。”對於殷霆突然轉變的溫柔,楊悅還有些無所適從,留不留疤什麼的,她其實不甚介意,反正這也不是她的身體。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月朗星稀的深夜了,難道他們今天要在這裡過夜?
“那個……我們晚上睡哪裡?”楊悅有些怯生生地開口問到。
“自然是睡這裡啊,我睡床,你睡地上。”
“啊?”
“啊什麼啊,難道你睡床我睡地上?還是你想和我一起睡床?”
“我不是這個意思。”誰管誰睡床誰睡地上的問題啊,平時在山下,她雖然睡在殷霆的房內,但那是下人住的外間,說白了也像是兩間房子。這裡三尺見方的陋室,睡哪還不是離得很近。
“快睡覺,明早下山,或者你想試試摸黑爬鋼繩的感覺?”殷霆說罷丟了一床被褥下來。
想到在鋼繩上隨風搖擺的感覺,楊悅趕忙緘口,鋪好被褥躺下睡了。
這一夜,兩人的心境都有所改變,狹小的房間內彼此的身體近在咫尺,寧靜的夜裡好像連呼吸都清晰可聞。楊悅這個晚上可謂是輾轉難眠,睡得不踏實極了。
然後,第二天後遺症便來了——
可能是在溪邊和地板上連續受了寒氣,楊悅只覺得頭暈腦脹,鼻涕眼淚一把接一把完全不受控制。
看到她這邋遢樣子,殷霆居然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嫌棄,依然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爬著鋼繩。
回到山下,把楊悅安置在床上,他便召了郎清過來,吩咐到:“找個好點的大夫,給唐詩詩看看,過兩天她還得跟著一起去武林大會,別拖重了。”
教主帶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回來,卻沒有安排在老教主給他置下的淑萱閣,而是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甚至還把她帶去了老教主清修的聖地,如此行徑,要說教主對這個女人沒什麼特別的想法,郎清打死不信。
“教主,對待女人還是得溫柔點。”
“什麼意思?對待婢女也要溫柔?”殷霆奇怪地挑眉看著郎清。
“她難道真的只是婢女?”
“那她還能是什麼?”殷霆有些不耐煩,最近他本來就覺得自己情緒時常有些不受控制,郎清還絮絮叨叨的,“不說她了,上個月的賬務有些疑點,給我解釋一下。”
郎清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的教主啊,公事上倒是沒什麼說的,就是處理起這男女私情,完全不開竅,也就是偶爾會去淑萱閣解決下生理需求,其實根本不知道何為男女之道,這樣可是要吃苦頭的啊。
楊悅休養了幾天,期間殷霆派給自己的活也少了一些,總算在啟程去武林大會之前好轉了一些,不至於上不了路。
殷霆帶上了左右護法,以及教中的十名高手,加上楊悅,一行人不過三日就抵達了楚地。
這四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是武林中的頭等大事,雖然以切磋技藝為名,但是各門各派這幾年有何進展,在大會上都能一覽無遺,也算是選舉武林盟主的風向標了。這十來年,齊劍莊在大會上一直獨佔鰲頭,因此陸鼎也當仁不讓地霸佔了武林盟主許多年。
大會開始的第一日,楊悅隨殷霆來到會場,居然還見到了幾張熟面孔。
淮海派那洪映雪見到殷霆,遠遠的便笑得跟朵花似的朝他招手,而見到他身邊的楊悅,臉色又稍稍沉了沉。
陸輕凡代表齊劍莊在主席臺張羅著事務,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殷霆和楊悅,並未露出特別的表情。
各大門派見到靈月教眾人,均是波瀾不驚的表情,想來是淮海幫已經提前和各派打過招呼了。
與各類武俠小說中描寫的武林大會相似,各門各派首先是抽籤對壘,光是初賽就得打上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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