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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柳離然定是知道他趁虛娶走了段靈依,出於報復痛下毒手。
陸鼎盛怒之下與柳離然大戰了三百回合,若不是柳離然自知理虧手下留情,他絕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這事還是得解決。陸鼎出自武林世家,多少還是有些男尊女卑的偏見,丟了一個女兒他雖然痛心,卻也不見得到傷心欲絕的程度,但是段靈依不同,她心心念念地就想要個女兒,女兒就是她的命根。之前走火入魔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是身體一直不好,是斷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
於是,陸鼎思前想後,編了一個由於她走火入魔,女兒命中帶有大劫,須遠去西域拜師學藝,年滿二十才能返家的理由。
為了這事,段靈依幾乎跟陸鼎鬧翻了,甚至這麼多年過去了,心裡還有些疙瘩。
聽完這些陳年舊事,已經天矇矇亮了,楊悅對陸鼎的印象也有些改觀,他雖然不是一個護女之人,確是愛妻至深,這出戏她終於下定決心陪他演下去。
另一邊,猊月山頂上——
“洪映雪?”殷霆咬牙吐出一個名字,這個女人能到達這裡,功夫已不在自己之下,他是真沒想到,她居然隱藏得如此之深。
“殷教主,你一直當我是個毫不起眼的小姑娘,沒想到吧,其實我與你師出同門,不,確切地說是我與你師父師出同門,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叔。”
“哼,”殷霆冷哼一聲,“不是沒有想到,而是你這樣的角色我根本不屑去想。”
難怪淮海幫會逃過一劫,他當時就覺有些蹊蹺,只不過沒時間去細究罷了。
殷霆的話讓洪映雪有些惱怒,她目光一冷說到,“都這會了,你還不準備撕掉那張倨傲的面具嗎?很痛苦吧,要不要我幫你啊?”
洪映雪邊說便解開了衣襟。
“哈哈!”殷霆大笑起來,動氣之下,嘴角溢位了更多鮮血。
且不論他現在視線已經有些模糊,就算看得清,她身材再好,在他面前也不過是一堆白花花的肉而已,沒有一星半點吸引力。
殷霆諷刺的笑聲和無動於衷的樣子讓洪映雪氣紅了眼睛,她一邊扣上釦子,一邊惡狠狠地說到,“好,你既然那麼硬氣,我就好好看著你是怎麼死的。”
殷霆視身邊的女人為無物,靜靜地看著澄淨的藍天。在同樣美麗的天空下,好似不久之前他才與她一同在此處釣魚,那一天,她許下了跟著他的諾言,他雖然面上沒有反應,心裡卻歡喜得緊。
可惜世事無常,人與人的相遇和分離自有命數,他們註定了緣分太薄。
體內的真氣瘋了一般亂串,終於,好似到了一個臨界點,真氣就像要漲破面板一般,四肢百骸疼地無以復加,殷霆忍受不住暴喝一聲。
本以為迎接他的是七竅流血,卻沒想到,那劇痛之後,體內的真氣居然開始歸於平靜,他趕緊盤膝坐了起來,凝神運氣。須臾之後,他發現了不對勁地地方,體內的真氣不僅是歸於平靜了,渾厚的程度甚至比之前要更上一個臺階。
“感覺內功更上一層樓了?”洪映雪有些諷刺地說到,“不過別高興的太早才是。”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修煉的武功是西域一門陰陽雙修的功夫,男子修煉的內功至陽至剛,而女子至陰至純。當日我師父妙姬傾心於柳離然,才傳授與他,每個月執行的一個小周天本是內功進階的必經階段,但須同練此功的男女共修,方可進階,無奈柳離然心中另有所屬,不肯與我師父雙修,才隨便找個女人應付過去。”
“可那畢竟只能解決真氣執行之苦,不能提升內功,他若肯與我師父雙修,早成為中原武林第一了。”
殷霆冷冷地說到:“笑話,如果每個月突破一次,西域那門派豈不早就稱霸天下了。”
聞言,洪映雪有些狼狽,“那自然也還要看習武者的資質了,而且越到後面越難突破,有時候需要幾個月乃至幾年的嘗試才能成功。“
柳離然與殷霆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學武奇才,卻不好好修煉,簡直是浪費才能。
而且,此門武功也不是誰都可以學的,要麼就是經脈尚未成型的孩童,要麼就是經脈盡斷之後重塑之人。殷霆正是前者,而柳離然和自己則是後者。
“你雖然強行突破成功,但是沒有遵循陰陽調和之法,經脈已受重創,不信你找個醫生看看,我斷定你活不活兩月。“
“我信。”
“現下能救你的人只有我。”洪映雪略帶得意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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