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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面對面地走過,趙安安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聽說你最近和周逸北走得很近。”蘇懷青說。
趙安安愣了一下,回她:“是。”
“他不是個好人,我勸你還是儘早抽身的好。”蘇懷青語氣不善。
“我不知道在你心裡怎麼定義好人。最起碼我相信周先生待我坦誠,不像某些人……”
蘇懷青抿了抿嘴:“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趙安安冷笑:“謝謝忠告。”
二人分開,蘇懷青朝著趙安安剛才走過的方向走去。她已經在這裡觀察了好幾天,帶著蘇婓雯女兒的那個人,就住在那棟樓裡,今天她一定要見到他。
趙安安想起有東西落在馬俊暉那裡,回身便看到蘇懷青朝著馬俊暉住的那棟樓徑直走過去。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但隱約覺得跟馬俊暉脫不了干係。
“你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趙安安給馬俊暉打電話說。
“啊?”馬俊暉一頭霧水。“我對天發誓我沒有。”
“那為什麼有女人來找你。”
馬俊暉:“……”
事情有寧谷陽的介入,調查起來很方便,資料來源也快。蘇懷青之所以歸附謝兆文是想要找到自己姐姐生的女兒,但沒想到其中牽扯到更復雜的事情。蘇懷青還是太小看謝兆文了,她日思夜想要尋找的人其實就在身邊。
“想不到蘇記者也是個有故事的人。”馬俊暉說。
“她的一生似乎都為了別人而活。”趙安安說。
“哦,何出此言。”
“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她轉過頭對寧谷陽說:“謝謝你幫我,算我欠你的人情。”
寧谷陽:“這世界上欠什麼都好說,唯獨人情不好還。”
“我知道。”趙安安點了點頭,抓起包包走了。
馬俊暉:“我看你是要管爛閒事管到底了。”
寧谷陽不說話,一雙狹長的眼睛微眯著,一絲精光一閃而過。
既然趙安安的傷好得差不多,那麼比賽也應該提上日程,然而謝兆文這方卻臨時更換了主力人員。替換安雅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前回笙館的主廚。
他說過他們還會見面的,到時候她會知道他的名字。
現在,他說的話都實現了。趙安安也知道了他的名字。朱斌。
“好久不見。“朱斌伸出手來問好。
趙安安禮貌性地回握。粗糙的觸感和手上猙獰的傷疤嚇到了趙安安。但對方顯然很自豪,他微笑著,像一條正準備捕獵的毒蛇。
比賽一共兩局。若最後出現一比一的情況則進入加時賽決勝。賽場公開,大家可以買票進場觀看。邀請到場的評委和嘉賓也都是在美食界有話事權的大師。憑著這一場風雲驟起的比賽,謝兆文動員了手下所有的資源渠道,開始瘋狂吸金。
“我說,那個老頭子還挺有商業頭腦的。”馬俊暉看著手上的資料,不由得咋舌。
寧谷陽:“他可不是沒有根的樹。”
“那你還想把他連根拔起?”
“不,對他來說,攔腰折斷就夠了。”攔腰折斷之後即便枯木逢春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枝繁葉茂。
謝宅。
江唯森在向謝兆文報告專案進度。樓上傳來的尖叫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安雅最近的情緒還是很不穩定嗎?”江唯森問。
“恩,張醫生說她情緒已經崩潰了。”謝兆文不動聲色。
“謝謝。”江唯森說。
安雅如今這個狀態,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而謝兆文不是會憐惜沒有利用價值的棄子的人,所以他對安雅還是有感情的吧。
江唯森走後,謝兆文喚來了秘書。他說:“好好照顧安雅,在比賽結束之前不准她有任何閃失。這場比賽,他周逸北贏不了。我要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周逸北已經知道蘇懷青的存在,那麼順藤摸瓜也知道她背後的謝兆文。
“老頭子,哪裡你都要摻和一腳,這個習慣可不好。”
在他沒有掌握蘇懷青確切資料的時候,寧谷陽像一場及時雨,把他需要的給帶給他了。然而要求只有一個——在任何條件下,保證趙安安平安無事。
這場對決,一定要儘快,決不能拖泥帶水。
趙東霖和柳晴晴被安排到夏威夷度假了。寧谷陽說,要打仗就不能有軟肋。她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正好是傍晚,夕陽血色染紅了大半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