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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生病了嗎?”他伸手攬過趙安安的腰,用臉頰貼住她的額頭想看看她是不是發燒了。
趙安安卻輕輕推開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似乎要看近他的靈魂深處。他受不住這樣的眼神,忙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輕聲在她耳邊說:“不要這樣看著我。”
她猛然想起最初認識他的時候,他送她回家,他也曾在她的耳邊呢喃過這句話。他果然有事情瞞著她。
趙安安猛地推開他,陸瀝川不曾防範,竟倒退了好幾步。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趙安安,不懂她為什麼會有這樣過激的反應。而趙安安卻是奪門而去。
她一路奔跑,腦海裡回放著至今發生的種種。如今回想來,每個人都話中有話,每個人都欲言又止,每個人都藏了一肚子秘密。直到跑到脫力,趙安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從未有過的無力感深深席捲了她。
自穿到這個世界,她的生活好像不斷在發生變化,先是為了父母決心好好學習,後來走上學藝的道路又揹負著為師傅們報仇的負擔,然後知道自己不是父母的親生女兒,莫名其妙地跟陸瀝川交往,從前以為的朋友的人轉身就翻臉,連為什麼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不!她不要活在別人的故事裡,她不要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她要做自己宿命的主宰。
她翻開包包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陸瀝川。
“晚上你早點回來吧,我有事情想問你。”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有給陸瀝川說話的機會。
心急火燎的陸瀝川忙完手頭的事情便去了趙安安那裡。趙安安似乎算準了陸瀝川會提前到,灶上的老火湯時間也剛剛好。
“洗手吃飯吧。”趙安安說。
陸瀝川沒多問,聽話的走進洗手間去洗手。趙安安將做好的菜端上桌,又盛好了飯。
“坐,先吃飯吧。”
陸瀝川依言坐下,趙安安又盛了一碗湯給他。
“嚐嚐吧,花旗參燉竹絲雞,我燉了好久。”
陸瀝川嚐了一口湯,明明很鮮美,到他嘴裡卻味同嚼蠟。他放下碗,對趙安安說:“不是說有事情嗎?”
趙安安見他沒心思吃飯,便也放下碗,雙手交握放在桌上,擺好了長談的架勢。
“你欠我解釋,不止一個。”
陸瀝川挑眉,表示不明白。
“你為何在意蘇懷青,消失的那幾天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跟我在一起,為什麼劉師傅病發的時候你那麼緊張,但現在卻很少回去看他,小食光雜誌社是不是你開的,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個局,對嗎?”
趙安安炮語連珠,炸得陸瀝川措手不及。他有想過坦誠,卻沒想到是現在。他低著頭,表情很是為難。
趙安安卻說:“如果你現在不想說,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在這段期間內,我也會認真地想一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陸瀝川抬頭,見趙安安一臉堅定。她這是要動真格的。他本是捏住她的性子,打算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告訴她,卻沒想到表面乖順的貓兒是會炸毛的。
“我想你也沒有心思吃飯了。你自便吧。走的時候替我帶好門。”
趙安安說完就進了臥室,關上了門,留下陸瀝川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對著滿桌子佳餚,心亂如麻。
趙安安坐在床上,心中賭著一口氣,但當她聽見陸瀝川收拾碗筷然後關門的聲音之後,心中漸涼。原來,他還是不肯說的。她在臥室枯坐一夜,陸瀝川也輾轉無眠。
那天之後兩個人恢復到了剛認識的那段時間,陸瀝川繼續做他的高冷總裁,趙安安繼續做她的小廚娘。
聯合會的選拔賽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剩下的三十人中只有十名選手能夠成功晉級,大家都憋足了一口氣,想要得到晉升的機會。
然而比賽卻突然出現了新的規則。謝兆文和周逸北這食品界的兩大巨頭同框出現。謝兆文說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性,站隊的人員他們不會親自進行挑選,而是讓選手自己選擇。若最後出現人數不對等的情況則會依著人數少的那一隊進行比賽。
此規則一出,一片譁然。大家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擠破了頭想要用自己的實力得到晉級的機會,至於要效力於哪個團隊,確實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選擇權。
趙安安別無選擇,她跟周逸北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旦船毀人必將亡。但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個選擇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雖說是公平的選擇自己想要效力的團隊,但謝兆文卻在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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