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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的隊伍幾乎只是調轉一個頭然後就從臨家村到了稻園,實在是兩個地方離得太近,而迎親的人又多,從頭到尾都快把這這段距離給佔完了。
靈族來參加焃昀和臨青溪大婚的只有四位族內長老,至於焃昀的父母則無法從海島趕過來,不過焃昀的娘已經親自給臨青溪寫了一封信,告訴她靈族會在海島再為他們舉行一場全部靈族人都見證的婚禮,以彌補這次的遺憾。
雖然焃昀的父母沒有趕來,不過新人拜堂的時候,張顯、陸志明都坐在了首位,臨遠山、葉氏、臨忠國和穆氏還有臨氏一族的族長也都被請上了主位。
拜完堂之後,臨青溪就被送回了洞房,而焃昀被眾人留下喝酒,也就是在這一天戒酒多年的臨青飛拿起了酒罈子和幾個兄弟真的做到了不醉不歸。
夜色漸漸深沉,但是臨家村和稻園卻傳出一陣陣愈加熱鬧的歡笑聲,直到東方發白,很多人才在酒香中沉沉睡去。
臨青溪自然不會傻得在新房裡獨坐一夜,楚玄、餘為、沈瀚和臨家六兄弟根本不放焃昀這個新郎官離開,她只好陪著女兒睡了一夜。
穆氏得知幾人纏住了焃昀一夜,忍不住第二天想去斥責臨青雲幾人,可是他們一大早都醉醺醺地躺在了自家床上,怎麼都叫不醒。
“你說說這幾個孩子,愣是和姑爺喝了一夜的酒,鬧新房也沒有這麼鬧法的!”穆氏搖著頭看著幾個早起來請安幫忙的兒媳婦說道。
“娘,夫君他們幾個也是高興,小妹也是准許了的,一生也就這一次,您別太生氣了!”秦氏笑著走到穆氏的身邊,扶著她的手臂說道。
“是啊,娘,大嫂說的沒錯,大哥他們這是高興我嫁出去了,呵呵!”臨青溪正巧走進門來聽到秦氏對穆氏說的話。
“溪丫頭,你怎麼一大早就來了,不是三朝回門的時候你才能回來嗎?”看到臨青溪成婚第二天就出現在孃家,穆氏驚訝地問道。
臨小玉、傅穎兒幾人“噗嗤”一笑,說道:“娘,這整個麗水灣都算得上是小妹的孃家,要說這大婚不是小妹嫁出去,而是姑爺嫁進來。大家都說這姑爺想做上門女婿,已經想了很多年了。”
聽到臨小玉這樣的嬉笑之語,穆氏也跟著一笑,可不是,焃昀的老家在正極大陸之外,而且他的父母因為身體原因還不能離開海島,算起來焃昀還真是老臨家的上門女婿。
“對了,姑爺人呢?”穆氏沒有看到焃昀跟來。
臨青溪搖頭一嘆說道:“剛剛才睡下,他和衛玄哥又在哥哥們離開之後喝了很多酒!”
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的,怎麼一個個都喝起來不要命似得,現在陸志明、張顯、餘為、沈瀚,加上焃昀和楚玄他們,全都在稻園睡得呼呼響,可憐她這個新娘子,一夜沒看到自家夫君,更別說什麼洞房花燭夜了。
“呵呵,小妹這是在埋怨姑爺冷落你吧!”臨小玉故意看著臨青溪打趣道。
臨青溪可沒有眾人想象中的害羞,只是無所謂地說道:“六嫂,你覺得我很在乎這一夜嗎?”
“小妹,沒有哪個女人不會在乎這一夜的,雖說你和姑爺早就有了孩子,但這可是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燭,我就不信你不在乎!”臨小玉和臨青溪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就算看不透她的心思,但多少也瞭解她一些。
這還真讓臨小玉猜對了,臨青溪還真是有些在乎,不過這一夜也讓她看到了焃昀的另一面,原來他不是一直都那麼淡定自若和運籌帷幄的,還有這樣放縱的一面。
在老臨家吃完早飯,臨青溪就回了稻園,只是她沒有想到在客廳等耐她的竟然會是楚衍,而且這個小皇帝還把客廳裡的人都支出去了,明顯是想和她單獨說話。
“楚衍,你有事情找我,很重要嗎?”一大早就在這裡等她,而且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這小皇帝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似乎在生氣。
楚衍雖然已經登基為帝,但是面對楚玄、焃昀和臨青溪三人時,根本沒有任何皇帝的架子,在他看來,這三個人都是他的親人和家人,是他要用心對待的人。
所以他的那些心思並沒有用在三人身上,只是這岳母大人也太“霸道”了,自己成婚沒有新郎官陪,竟然霸佔自己的妻子,他覺得有必要找她說清楚。
“岳母大人!”
楚衍一出口就讓臨青溪不自然地揉了一下手,覺得身上都是雞皮疙瘩,雖說朵朵現在已經是皇后了,但以往楚衍都稱呼她為“青溪姑姑”,說是這樣顯得親近,可是今天他的稱呼如此正式,來意究竟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