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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能隨便離開我的家呢。再說,我哪有看什麼人的臉色,我過我自己的日子,別人礙不著我,我也礙不著他們。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我的確是想找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地方,不過不是現在。”很久以前,臨青溪就想買一座荒島居住,在荒島上蓋一座誰也無法打擾的房子,然後面朝大海,靜等春暖花開。
只是,在一個如此古老的時空裡,沒有遊輪,沒有電,沒有一切高科技的裝置,還沒有她鍾愛的潛水設施,就算不用錢也能擁有一座荒島,對於她而言,當初期待的那種感覺也不同了。
“那是什麼時候?”薔薇問道。
“我也不知道,除非我的家人願意跟著我一起離開,否則他們在哪裡,我的牽絆就在哪裡,人只要有了牽絆,很多事情就不能隨心所欲。任性的自私,也許可以為自己謀得短暫的利益,但是失去的永遠比得到的要多。”自私與冷漠的確可以讓一個人過得更輕鬆愜意,臨青溪也不是不想這樣,只是她若是這樣做了,臨遠山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茉莉和薔薇儘量去理解臨青溪話裡的意思,但人善被人欺,臨青溪表現得越出色,就會有更多的人想從她身上得到好處,現在只是一些村裡人,那以後呢?
不過是一口出水的井,臨青溪是真沒有想太多,對於她來說,很清楚自己以後的處境,如果不盡快強大己身,她和她的家人,甚至臨氏一族的人都會有危險。
老臨家祖宅里加固好井壁真正出水的這天晚上,臨仁義、臨遠山兩個人在溪園找到了正在逗彤笙玩的臨青溪。
香絮抱著彤笙趕緊去了別的房間,茉莉沏好了熱茶送到屋裡,臨仁義和臨遠山坐在炕上,臨青溪坐在他們對面的凳子上。
“溪丫頭,這幾天你沒回家,是不是心裡還在怪阿爺拿著你的努力當人情?”自從那天從祖宅離開之後,臨青溪就一直呆在溪園。
“阿爺,我這幾天都在忙著篩選麥種的事情,已經和爹孃說過了,您別誤會了,我從來沒怪過阿爺!”說實話,臨青溪都快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實在是春耕之前,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溪丫頭,你別怪你阿爺,他是咱們族裡真正大仁大義之人,要不是為了全村人著想,他也不會把你的功勞送給大家。”對於這口井,村裡說什麼的都有,但都很感謝臨遠山把井捐給村裡,以後吃水就沒有這麼困難了。
“族長阿爺,阿爺,我真得誰也沒怪,不過就是一口井而已,就算我自己霸佔著它,難道我還能天天對著井口喝水不成。打井本來就是讓大家有水喝的,只不過打井的地方剛好在我家又剛好被我知道而已,我對這口井有使用權,但是卻沒有真正的決定權。”臨青溪無奈地表示道。
臨仁義和臨遠山雖然不是十分很明白“使用權”和“決定權”具體是什麼意思,但也能猜透一些,但無論怎麼說,打井這件事情,功勞最大的就是臨青溪。
“溪丫頭,臨家村能有一口出水的井,怎麼說都是你的功勞,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這個族長能做到的。”臨青溪和別的小姑娘不同,對她的獎賞自然也要不同。
“族長阿爺,真的是我要什麼都可以?”臨青溪眼珠子一轉說道。
“沒錯,什麼都可以!”就衝著臨青溪對族裡的貢獻,臨仁義也知道自己不能小氣。
“那您把族裡祠堂後邊的那一大片樹林給我吧!”臨青溪猛然說道。
整個臨家村,只有臨氏祠堂後邊的那片林子裡的樹和別處不同,雖然村裡人不知道樹的名字,但那些樹的樹齡都很久了,有的幾百年,有的幾十年,甚至還有一棵樹聽說有千年了。
“溪丫頭,你要那些樹幹什麼?那可是守著咱們臨氏祠堂好幾百年的神樹了,這個可不能給你!”雖然有些出爾反爾,但臨仁義也只能失信於臨青溪,臨氏祠堂後邊的樹不是誰都能動的。
“沒什麼,只是喜歡而已!”臨青溪難掩失望。
“溪丫頭,要不你再換點別的,那樹是不能動的!”臨青溪要什麼不好,非要祠堂後邊的神樹,臨仁義是萬不可能答應的。
臨遠山覺得臨青溪有點兒故意為難臨仁義,因為之前臨青溪就說很喜歡祠堂後邊的樹,想要去砍一棵,但是被他制止了,並且已經告訴她,這些樹是守護族人的神樹,動不得。
“算了,族長阿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以後我只想種好我自己的田,有什麼事情您找我阿爺就行了。”臨青溪沒有了談話的興致。
臨仁義和臨遠山都看出臨青溪有點兒不高興,他們也不敢說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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