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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芬母老虎一樣騎著薛水芹要撕了她!論長相。沈玉芬確實不如薛水芹,可要論力氣,兩個薛水芹也不如一個沈玉芬。更別說現在沈玉芬紅了眼要跟她拼命。薛水芹心虛沒有底氣了。
周春來和周春亮顧不得地上廝打的兩個女人,尷尬地面面相覷。
“三哥,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我跟三嫂,跟三嫂真沒那事兒!要是有。讓我不得好死!”
周春亮還真相信周春來不是這樣的人。他們兄弟這麼多年,周春來的人品他還是相信的。
可是沈玉芬不相信薛水芹!她現在恨不得活撕了薛水芹!
事實上,薛水芹也差不多讓她給撕了。她被打得滿臉是血,身上很多隱秘的地方都被沈玉芬又掐又擰又撓。有苦說不出。
鬧騰到最後,薛水芹全身是傷,對自己的**怎麼跑到周春來身上這件事啥都解釋不出來。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冷靜過後。周家人誰都不敢把這件事鬧大了。
周家已經是這種情況了,再出點作風問題。還是小叔子和嫂子之間,那他們就等著全家被批鬥吧!到時候再增加兩頂帽子都算輕的,說不定政府會咋整治他們呢!
他們是真的怕了。
沈玉芬不聲張這件事,不代表她不計較了。
從此以後,薛水芹就是她人生中的頭號敵人!能讓薛水芹難受的事就是她最高興的事,沈玉芬把給薛水芹添堵當成了她人生的最高目標。
薛水芹的日子可想而知。
可是,薛水芹的倒黴事並沒有到此為止,周春亮也開始對薛水芹慢慢變得非常不滿。
周春亮的不滿是因為她的邋遢。
周春亮這個人有點小潔癖,以前跟李秀華生活的時候被她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從來不知道身邊有個邋遢女人是這麼讓人不能忍受的事。
周春亮的潔癖純粹是讓李秀華給慣出來的。
早上睡醒了,身邊永遠放著乾淨的襪子和**,家裡總是一塵不染,上工回來亂扔的東西轉身就被整理得清清爽爽,髒衣服沾滿泥巴的鞋襪第二天就變得乾乾淨淨。十幾年的習慣已經把周春亮培養成一個眼睛裡容不得一點髒亂的人。
李秀華走後,周晨受母親影響,一樣受不得髒亂,馬上接替了她,家裡還是一樣整潔乾淨。以至於在周春亮的意識裡,家就是這個樣子的,乾淨,明亮,整潔,溫暖。
可是薛水芹來了,這個家就完全變樣了。
客觀地說,薛水芹不是一個特別邋遢的人,她甚至在這個時代的農村婦女中還算是比較愛乾淨的。
可是她的乾淨跟周春亮眼裡的乾淨差了好幾個層次,所以,兩個人之間在這方面的矛盾越來越大,最近尤其明顯。當然,這之中也有周晚晚推波助瀾的功勞。
前世,周春亮唯一說過李秀華的好話就是“是個乾淨利索的人”,可見這個男人對妻子最主要的要求是什麼了。所以,周晚晚太瞭解周春亮不能忍受的底線在哪裡了。
在薛水芹又一次把灰土帶上了炕以後,周春亮徹底被激怒,一腳狠狠地踹在她的後腰上,讓她一個跟頭栽到了地上。
周水芹趴在地上老半天沒有動靜,周梅花嚇得嚎啕大哭。周春亮正在氣頭上,一聽更是心煩,把周梅花也扔到了地上。
周梅花撲倒薛水芹身上去叫她,一下摸到了滿手血。
周家又經歷了大半個晚上的忙亂,薛水芹最後流下了一個三個月的孩子。
周晚晚茫然地躺在漆黑的夜裡,腦子一片空白。周水芹流走的這個孩子,應該是前世的周鐵柱。
前世。周晚晚對周鐵柱沒有任何好感。他欺負打罵她和周陽,幫著薛水芹籠絡周春亮,讓他更加漠視甚至憎惡他們兄妹。
他們沒有任何姐弟之情。
可是。周晚晚還是大睜著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又是一個週末,太陽熱得把地上照得白花花地直晃眼,小麥已經壓了圈,馬上就能收割了。周陽上午去生產隊壓打穀場。下午沒活,他準備去山裡打草。周晨和沈國棟一早就已經過去了,墩子應該也在那。
“三樂,下午你替你二伯去生產隊看牲口,他胳膊疼得伸不開。又犯毛病了。”周春亮難得主動跟周陽說話,一句多餘的都沒有,就是讓他幹活。
“不去。”周陽紮好褲腿。看都不看周春亮就往外走。
“三樂!”周陽已經走到了大門口,周春來大聲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