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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著雙腿跑進屋裡時。沈爺爺正坐在椅子上喝靈泉水。
“電話打了嗎?要是沒打就別折騰了,被那幫大夫知道了,又得讓我臥床靜養!還不讓吃肉喝酒!那哪是人過的日子!”
沈國棟被他爺爺的大嗓門鎮得一愣一愣的,難得地沒有跟他對著幹,“爺爺,你好啦?”
“好了!本來就沒病!把棋盤拿來,剛才下到哪了?接著來!你倆可不許翻後賬說我耍賴!”
雖然沈爺爺說自己好了,可還是被飛車趕回來的小張和醫生給勸回了幹休所。沈國棟抱著周晚晚跟在嚷嚷著自己沒病的爺爺後面,一直沉默著。
“沈哥哥,沈爺爺沒事了。”
“嗯。沒事了,別怕。”沈國棟抱著周晚晚的手緊了緊,話還是很少。
見到沈國棟抱著周晚晚上車,沈爺爺馬上就樂了,“這就對了嘛!把小丫頭偷走!她哥找來也得是明後天的事了!哈哈!囡囡,爺爺帶你去找幾個臭棋簍子下棋去!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沈國棟根本就不搭理在後座上精神頭十足地嚷嚷的爺爺,讓小張把車停到周家大門口,抱著周晚晚就下去了,連再見都沒讓周晚晚跟沈爺爺說。
周晚晚只能隔著車窗匆匆地跟沈爺爺和小張夫妻招了招手。
“這小子!這是又犯什麼毛病了?”沈爺爺困惑地自言自語。
把周晚晚交給周晨,又跟他簡單說了一下情況,沈國棟就得走了。
走了幾步,沈國棟又轉身回來抱了一下週晚晚,“沈哥哥週末就回來看你,給你帶蠟筆。”
周晚晚笑著跟他告別。
沈國棟又湊過來在她的小卷毛兒上親了兩口,“再見,吉祥物!”
周晚晚一下子就愣住了。沈國棟這句“吉祥物”可不是平時調侃逗弄小孩子的語氣,他說得太認真、太鄭重了。
沈國棟已經轉身走了,周晚晚還在糾結,他這是知道什麼了?不可能吧?
周晨抱起雪花追了出去,沈爺爺生病,他們兄妹什麼忙都幫不上。沈爺爺在幹休所也不缺好東西補養身體。他只能讓雪花過去陪沈爺爺幾天,他心情好了,說不定病就好得快呢。
沈爺爺看見雪花果然很高興,“放心吧!我不會讓人把它給燉了的!”
周晨已經習慣了跟沈爺爺開玩笑,“沈爺爺快點把身體養好,雪花我可只借給您一個月,以後您再想它,只能等身體好了,回屯子來看它了。”
沈爺爺抱著雪花哈哈大笑著走了。
第二天,沈國棟從幹休所往公社打了一個電話。楊高志親自騎著腳踏車來到周家給三兄妹送信兒,沈首長沒事了。
經過醫生的仔細檢查,沈首長身體的各項指標比前一次檢查要健康很多,心臟部位的彈片也移動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誰都不明白昨天他為什麼會突然發病,又突然好轉。
沈爺爺沒事了,兄妹三人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在自己的親爺爺身上從來沒感受過一絲祖孫情,卻意外地從沈爺爺身上得到很多溫暖和照顧,三人都非常珍惜這份感情。更盼著沈爺爺能健康長壽。
周晚晚不只要擔心沈爺爺的身體,還一直在琢磨沈國棟那天奇怪的態度。他這是看見什麼了?不可能啊,她給沈爺爺喂靈液的時候,即使當面看著,也只是她把手指湊到沈爺爺嘴邊,別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呀……
好在沈國棟下次回來,完全沒了走時讓周晚晚心驚的異樣,依然是那個沒心沒肺吊兒郎當的樣子,周晚晚才慢慢放下心來。
轉眼到了六月份,周晚晚終於可以穿上馬淑蘭給她做的連衣裙了。
乾淨柔和的小碎花襯著小娃娃甜美的眉眼和小卷毛。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連一向寡言少語的墩子都說了:“以後就給囡囡穿這樣的衣裳,好看!”
響鈴姐也覺得小囡囡穿花衣裳好看,回去做了一件給她送來。
自從周家被扣上壞分子的帽子,周陽和周晨就叮囑響鈴姐,以後找他們不要來周家,怕連累她。
響鈴姐是在周晨放學的路上截住兄妹倆的,趙五嬸和幾個打豬草回來的婦女看見三人在路邊說話,也走了過來。
“我用自個穿壞的舊衣裳給囡囡改的,把穿壞的窟窿剪下去正好夠她一件小衣裳。”響鈴姐有點不好意思,囡囡又換了一件小花裙子。比上回看見的那件還好看,嫩黃色的布料上是綠色的小葉子,還有星星點點白色的小花,裙子的樣式也好看。釘了兩排扣子做裝飾,一看就是城裡人穿的衣裳。
跟這件衣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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