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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金獎的是一位剛剛展露頭角只有一兩年的年輕畫家。
但大多數人也僅知道一個名字而已,周晚晚沒有去領獎,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十九歲的女孩,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周晚晚。
按學籍來說,周晚晚還有一年半的時間才算是省美院的畢業生,可是沒有老師能教得了她了,也沒人敢教她了,她根本沒課可以上。
國家美術館又來接洽,打算她一畢業就把她調過去工作,為了留住人才,省美院趕緊把這個還沒畢業的小姑娘聘為講師,還承諾,三年後就升副教授,五年後肯定是教授,在課程安排上也給了她極大的自由。
畢竟有這一項大獎在這擺著,就是直接升教授都沒人敢說什麼。
周晚晚現在一週只有四節素描課,其它時間都可以自由安排。
她卻跟以前一樣,基本所有的時間都泡在學校專門給她安排的畫室裡,對這個生活了快兩年的省城幾乎除了去寧大找周晨的路,其它地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陌生。
所以,當有人告訴她,有外訪人員來找她時,她還有些奇怪。在省城,她還真沒有什麼朋友,特別是女性朋友,能來找她的除了周晨和墩子,真的沒別人了。
周晚晚走出樓門口,看到站在臺階下的人一下就愣住了。
那人卻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囡囡,不認識我了?”
周晚晚眼圈一下就紅了,幾步飛奔過去,抱住她的脖子眼淚就流了出來,“響鈴姐!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是在做夢!”
響鈴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把周晚晚抱在懷裡又是拍又是哄,“傻丫頭,快別哭了!讓姐好好看看!比照片裡漂亮多了!跟秀華嬸兒長得可真像!”
周晚晚把響鈴拉到畫室,跑到隔壁茶水間端來茶水點心。興奮地擺了滿滿一茶几,“響鈴姐,我記得這都是你愛吃的!在那邊肯定吃不這麼全!”
響鈴三十五歲了,跟同齡人比還是非常漂亮。雖然笑的時候的眼角已經出現了細細的皺紋,面板卻因為一直用周晚晚寄去的擦臉油,還很白皙細膩,只是眼睛已經不似當初的單純熱情,變得滄桑沉靜。
一別十年。響鈴已經由當初那個只憑著一股闖勁兒跑出去橫衝直撞的姑娘,變成了今天干練沉穩的國家幹部。
“十九歲的大學老師!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給家裡人張臉呢!”響鈴拉著周晚晚的手,眼裡都是驕傲和欣慰,“秀華嬸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有多高興!”
“響鈴姐,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我好去接你呀!”周晚晚不想一見面就惹響鈴哭,努力轉移話題,“你現在是正處級了吧?回來在省裡工作嗎?要是你也能在省城就好了!我就又多了一個蹭飯的地方!”
“你這個挑食的小饞貓,除了小二和國棟誰伺候得了你!”響鈴拍了拍周晚晚的手,高興地告訴她。“分到了省委宣傳部新聞處,這幾天正在收拾宿舍,等收拾好了,你們幾個都過去玩兒!”
“孫大處長喬遷又升遷,雙喜臨門!我們可得好好慶祝慶祝!”周晚晚忽然一頓,有點不放心地看著響鈴,“姐,是你一個人住嗎?”
響鈴知道周晚晚擔心的是趙志剛的事,拍拍她的手,讓她放心。“回來我就跟他把離婚先辦了,要不哪有臉來找你們!”
周晚晚沒被響鈴的輕描淡寫迷惑,她跟趙志剛是軍婚,哪那麼容易離的。這其中肯定有內情。
確實,這個婚絕不是那麼容易離的。響鈴從去援藏的時候就知道,如果不小心規劃,她這輩子都得跟這個表裡不一的人渣綁在一起了。
所以,這些年,她一直在為他們倆離婚做鋪墊。
先是每次郵件到的時候。讓大家都知道她在等丈夫的來信,可是這些年來,她一封丈夫的信都沒等到。
然後又給趙志剛那個亡故的戰友老婆寫信,信裡對跟宋喜蓮以前的恩怨隻字不提,只說自己常年在外,拜託她多照顧照顧趙志剛,並情真意切地表達了一個妻子的感激之情。
宋喜蓮本就對趙志剛心思不純,再有了響鈴的信做依託,更是對趙志剛緊追不捨,有事沒事一年都得去部隊找他一兩回,他回家探親,更是大事小情都找他做主。
寡婦門前本就是非多,她這樣不知檢點,而且又這麼多年,流言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
在響鈴回到內地之前,她又給宋喜蓮去了一封信,這次,她很隱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擔憂,他們夫妻這麼多年分離,趙志剛對她好像已經沒有感情了,她非常擔心兩個人的婚姻狀況。
宋喜蓮以為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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