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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標準的國家幹部打扮。
餐廳經理親自給這群人引路,往裡面的大包間走去。
周晚晚他們坐在大廳靠窗的位置,旁邊用幾盆大大的鐵樹擋出一個半封閉的空間,只抬頭看了一眼這群人,就接著吃飯。
剛吃幾口,就聽到郭克儉的聲音,“這個位置好,待會兒花車從樓下過,不用去街上挨擠,還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國棟拿著勺子的手緊了緊,忍了一下還是非常不耐煩地趕人,“可惜還是不夠隱蔽,擋不住那些沒眼裡見兒的!”
郭克儉絲毫不以為忤,對周晚晚眨眨眼睛,“你給他吃什麼了?怎麼火氣這麼大?”
“郭哥哥,你去忙吧,把同事丟下太久不好。我和沈哥哥吃完就去看花燈,你們改天再聊。”周晚晚把自己碗裡的湯圓舀給沈國棟兩個,示意他快點兒吃。
沈國棟被周晚晚這種毫不避諱的親密舉動哄高興了,對郭克儉難得地沒有馬上翻臉,“郭大處長,該幹嘛幹嘛去吧!別大過節的給人添堵。”
郭克儉顯然覺得能給沈國棟添堵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兒,反而拉了把椅子坐下來跟周晚晚商量,“明天你姥爺過生日,你去祝壽嗎?要是去幫我把壽禮帶過去,我今年就先不過去了。”
其實自從他跟古桃婚事告吹,郭克儉就再沒去過李家,但是每年李老頭的壽禮他一次都沒拉下過。
就衝這個,李家人對郭克儉的印象也一直好得不得了,這麼有情有義又前途無量的好小夥子,可惜古桃沒那個福分。
“你明天早上送我宿舍去把,或者上午送到這兒來給沈哥哥,我們幫你帶回去。”周晚晚也是不去祝壽的,每年李老頭過生日李淑華一家都會去,再加上一個總說怪話的趙曉雪,她已經很久不去李家了。
跟李家舅舅們和姥姥姥爺的走動也都是她回去把他們接到家裡聚一下。
沈國棟放下手裡的碗,對郭克儉眯了眯眼睛,“陵安礦去年事故不少生產指標可是差了挺大一節兒沒完成,今年的財政撥款還有一半兒沒下來吧?
你們黨委書記最近沒少往上面跑啊,嘖嘖!那麼大歲數了,一個衙門口一個衙門口地走,也夠難為他的了!你說,我讓他多跑幾趟怎麼樣?”
沈國棟用手指敲著桌面,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我不高興了,這也就是兩個電話的事兒,保證讓你們全礦上下小半年沒好日子過,你信不信?”
郭克儉不敢不信,他站起來衝沈國棟還是斯斯文文地笑,一點被威脅的窘迫都沒有,“今天廚房有新鮮的雞毛菜,我讓他們給你們炒一盤,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季節吃吃還是挺水靈的。”
“用不著,你別在我面前晃比什麼都強。”沈國棟說完接著吃飯,篤定了郭克儉不敢再跟周晚晚磨嘰。
郭克儉這些年走過來,看人眼色的本事當然是一流的,沈國棟什麼事能忍著不對他發作,什麼時候是忍不了馬上要出手了。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衝周晚晚點點頭,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看見沒有,這人就是賤,好聲好氣跟他說話就聽不懂似的!”沈國棟話是這麼說,還是有些擔心地觀察著周晚晚的表情。
他能忍郭克儉到現在,沒把他扔到犄角旮旯去,就是怕周晚晚不高興。
“我們學校今年弄了個魚躍龍門燈。是我們美術系畫的。我畫的魚尾巴,待會兒你仔細看看!”陵安師專的美術專業現在已經獨立出來,建立專門的美術系了。
周晚晚不想再提郭克儉。大過節的,她也想讓沈國棟高高興興的,“我們郝老師點的眼睛,弄得跟舞獅似的。燈還沒拿出去就熱鬧得不得了,可好玩兒了!”
“為什麼讓你畫魚尾巴?”沈國棟有點替周晚晚不平。“那魚腦袋是誰畫的?”
“我們系的老師啊!你不知道,能畫上魚尾巴就算不錯了,輪到莫琪琪,她只能給底座畫祥雲和水花了!”
……
兩人吃完飯就去街上了。並沒有在郭克儉說的好位置多待。
等花燈巡遊的車過來,沈國棟在挨挨擠擠的人群中把周晚晚護在懷裡,身邊是熱鬧熙攘的人群。他們倆正大光明地親密無間,這比坐在任何能看到全景的好位置上要讓人心情愉悅多了!
周晚晚一手舉著一個貼著嫦娥奔月剪紙的小花燈。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跟著人群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其實這所謂的花燈巡遊非常簡陋,大部分車都是人力拉著的架子車,甚至還有幾臺腳踏車綁在一塊兒的,郊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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