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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笑。
再難喝,她也喝下去了,他就坐在她身邊,她卻已經不會再主動向他求助了。
這兩年,他無數次問自己,當初怎麼那麼天真,竟然認為即使他們不再是戀人關係,他還可以做回原來那個跟她親密無間的沈哥哥?
且不論他能不能真的退回到一個哥哥的位置,她已經不再給他這個機會了。
沈國棟拿起周晚晚的杯子,把她喝剩下的啤酒都倒到自己的茶水裡。
他喝的是茶水,現在整個省政府的人都知道,新來的那個特別年輕的巡視員滴酒不沾,就是跟省委書記碰杯,喝得也是茶水。
可是沒人知道,他多渴望那個人把這杯殘酒端到他的面前,不用再像以往那樣撒嬌耍賴笑靨如花,只要一個求助的眼神,穿腸毒藥他都能心滿意足地喝下去。
可是,他已再沒有這樣的資格。
☆、第三九五章 幻覺
溫熱的毛巾蓋到臉上,聞到花露水淡淡的味道,周晚晚放心地往被子裡縮,一邊縮一邊躲,可還是被利落地擦了一遍臉。
周小二從小練就的獨門絕技,周晚晚就沒一次能躲得過的。
毛巾接著又轉移到手和小臂上,周晚晚這次不躲了,可還是不肯睜眼睛,“二哥,我沒事兒,一點點頭暈,睡一下就好了。”
“渴不渴?我泡了檸檬水。沈國棟從南邊帶回來的大檸檬,特別新鮮。”周晨給周晚晚擦完手,戳了戳她的臉,確實沒事,只是有一點點紅而已。
只是兩口啤酒,就是第一次喝酒應該也沒事吧?周晨又不放心地摸了摸妹妹的額頭。
“不喝,我要睡覺。”周晚晚把臉埋在枕頭裡,悶聲嘟囔。
“你都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周晨確定周晚晚沒事了,拿起另一條涼毛巾接著給她擦手。
這次周晚晚被涼得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一直往被子裡縮,“我喝醉了,多睡一會兒不行嗎?周小二你太煩人了!”
“剛剛你自己不是說沒事兒了嗎?現在再裝也來不及了!”周晨滿意地看著周晚晚瞪著眼睛睡意全無的樣子笑。
“你為什麼非要我起來?”周晚晚把被子蓋好,就是不肯起床。
“你為什麼非不起來?”周晨抱著胳膊看著周晚晚。
“我喝醉了!”
“你自己都說沒事了。”
“我就是不想起來!”
“沈國棟走了。”
周晚晚瞪著眼睛一句話說不出來,周晨有時候真的非常煩人!只要他想,他就能隨時把你說得啞口無言!
在他眼裡,周圍的人可能都是透明的。這麼可怕的人,霍老頭和他那些徒子徒孫是怎麼看出周晨“溫潤質樸。儒雅謙和”的?
真是太能裝了!
周晨當然能看出周晚晚的鄙視,點著她的腦門一字一頓地回擊,“縮、頭、烏、龜!”
周晚晚再一次完敗。
周晨端著裝著毛巾和檸檬水的托盤瀟灑離開,周晚晚氣得在後面叫他,“檸檬水!”
“起來喝!”周晨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周晚晚把自己扔到床上,一把拉起被子蓋上頭。
周晨肯定看出來她是故意喝最後那口酒的,雖然很笨。但至少讓她有了不讓大家尷尬地躲開的理由。
以前周晨對沈國棟喜歡她這件事那麼排斥。現在卻經常有意無意地給他們製造在一起的機會。
可是,已經晚了。
她不做縮頭烏龜能做什麼?像以前一樣跟沈國棟若無其事地說說笑笑?
心境不一樣了,米分飾太平就能讓彼此好受些?情況只能更糟而已。
周晚晚重重地嘆氣。誰都看得出沈國棟過得不容易,她當然也能。
可是沈國棟不需要她的可憐。更不需要她治標不治本的安慰。
上一次她試圖安慰他,他跟她說他試不下去了。
所以,其實她安慰不了他。
與其這樣糾纏不清讓他一直痛苦下去。還不如就徹底放開他。總有一天他能徹底想明白,去過沒有她也能幸福的日子。
總有一天。
只是一場愛情而已。一場受荷爾蒙支配的生理衝動和自我催眠的幻覺。總能過去的。
像沈爺爺說的那位表哥,衝動起來命都能不要,可是清醒過來,一樣嬌妻愛子過他的美滿人生。
像母親。當年也是對周春亮有很深的感情的;像響鈴姐,為了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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