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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真玉璽二十來年沒見著光,但它與生俱來的神聖和威懾力,半分不減。
“那樣大逆不道的傳言……”穆鈺蘭繞是半路村女,此時也心驚,“傳言若是真的,誰那麼大膽子,竟然敢說皇家秘事?誰敢亂傳,不要命了嗎?”
“皇帝立罪的亂臣賊子!”宇文琿苦笑了一聲,“誰是最後的勝利者,誰最有改寫歷史和事實的資格,皇帝說先皇和焱皇子的人是亂臣賊子,那就是亂臣賊子!”
據說皇帝登基不久,就處置了一批亂臣賊子,不久後焱皇子病逝,現在看來,哪有什麼亂臣賊子,那是先皇和焱皇子的!是走投無路了,才不得不靠傳言吧?
可惜那時候,皇帝已經以最快速度坐穩了位置,誰有那個膽子質疑?即便知道蹊蹺,為了保命,也不會說啊。
宇文琿看著眼前的楠木盒子,當年的焱皇子也是不甘心的吧?否則怎麼會有這間密室了,怎麼會有這盒子?怎麼還留著真玉璽?還有一道不知道寫了什麼的聖旨。
心理上從不解到震驚,再到現在的平靜,宇文琿左手輕輕摸著玉璽,眉頭緊蹙,而後站起身,滿身的莊嚴和敬重。
“阿琿?”
密室內沉默了好一會兒,幾人大氣不敢出,穆鈺蘭輕輕喚了一聲,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只覺得這樣的宇文琿,讓她感到了心酸。
宇文琿收回思緒,對穆鈺蘭笑了笑,“想到了一些舊事罷了,你說先皇不怎麼樣,才讓現在的皇帝登位,看來是有道理的,畢竟,先皇和焱皇子是失敗者,皇帝是最後的勝利者。”
要麼是現在皇帝陰險奸詐,謀算了皇位,要麼是先皇和焱皇子技不如人,但不管過程如何,皇帝勝了。
先皇和焱皇子一手好牌,還是敗了,失敗的不能再失敗。
宇文琿只是說了自己想法,可密室裡其他人,除了穆鈺蘭,齊齊倒吸一口氣,按規矩,這話就更大逆不道了,敢這麼說先皇和焱皇子?敢說先皇是失敗者?
偏偏說這話的人是主子,而且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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