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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綃當初看病的時候掛的是專家號,診斷出來可能是狼瘡的時候就直接要求住院了,誰收的病人誰主治,所以她的主治醫生就定下了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李國棟。
作為一名風溼腎病免疫科的專家,李醫生的號每天都是滿滿的,好在蕭綃是複診號,預約就診會排在新病人前面,這讓她得以在八點十分的時候就進了門診室。
李國棟是一名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老頭,笑著招呼病人過來坐,看到蕭綃身後跟著的年輕人,不由得臉色一變,“這是你的家屬嗎?”
“啊,是。”蕭綃連忙點頭,診室裡除了病人和家屬,不許閒雜人等進入。
聽到這個回答,李院長和展令君臉上同時露出一絲古怪。
“我的客戶,”展令君淡淡地解釋了一句,拿出微型電腦放在桌面上,拖了個凳子坐過來,“您請便。”
“你們……認識啊?”蕭綃磕磕巴巴地來回看看。
“李萌的爺爺。”展令君用嘴型無聲地說。
蕭綃瞪大了眼睛。
“哼!”聽到是客戶,李國棟就沒再多問,不明所以地哼了一聲,轉頭看看蕭綃,“怎麼樣,最近有哪裡不舒服嗎?”
“還好,就是這個臉越來越大了。”蕭綃困擾地捧住自己的大臉。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李院長:臉大了多好
蕭綃:這有什麼好的
李院長: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伕
蕭綃:……
第24章抽血
“臉大了有什麼不好;面相上講;大臉旺夫;”李國棟笑眯眯地說著,開了五張化驗單,“去驗個血吧;下午出了結果再來找我。”
“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諮詢。”展令君示意蕭綃先別急。
“你說。”李院長咂咂嘴;沒好氣地應了一聲;明顯不太想跟他說話。
“她在住院期間,您給她注射了多少激素?”展令君一邊說著;一邊在小電腦上敲擊。
“住院的時候每天一瓶水,具體用量我記不清了,你可以去一樓打個住院藥單出來。”說到專業的東西;李醫生還是很認真的。
“我看了她的處方;第一個月吃的是強的松,後來為什麼換成了甲潑尼龍?”展令君抬頭;靜靜看著李國棟。要知道,強的松非常便宜,五塊錢能買100粒;而甲潑尼龍就比較昂貴;一片就要一塊錢。
“臭小子;你是覺得我坑錢是怎麼著?”李國棟皺起眉頭,“強的松傷肝,她吃了一個月,轉氨酶就不正常了;我問了她的經濟能力,能負擔得起,才換了甲潑尼龍的。”
展令君彷彿絲毫沒有感覺到李院長的怒氣,又接連問了幾個蕭綃聽不懂的醫學問題。蕭綃尷尬地給李院長賠笑,悄悄拉扯展令君的衣服,希望他少說兩句。
她以後還指望著李院長給她治病的,這傢伙今天把人家得罪了,以後可怎麼辦呀?
好在展令君問完五個問題就適可而止了,站起身感謝李院長的耐心指教。
李國棟哼了一聲,“你說說你,這麼好的料子,做什麼康復醫生!當初讓你來,你不來,這就算了,還把我們家萌萌給拐走了!”他看著展令君,頗有一種好玉料雕做了板凳的痛心感。
“慢性病,90%要靠出院後的自治,有我在,您不覺得放心很多嗎?”展令君拿起蕭綃的化驗單,低頭看了一下專案,衝李院長點頭示意,便帶著蕭綃走了。
李國棟看著展令君的背影,生氣地呲了呲牙,“小混蛋。”而後,露出一抹苦笑。
康復醫療在國內還不太普及,如果每個社群都有桑榆會所這樣的機構,國人的生活質量能連上好幾個臺階。他們這些醫生,也就不必總為那些不聽醫囑、亂糟踐身體的病人痛心了。
抽血室已經排起了長隊,十幾個視窗鬧哄哄的。
還沒排到自己,蕭綃就已經開始緊張。
“嗷!”前面的一位大叔突然慘叫了一聲,嚇得她一哆嗦。
展令君上前看了一眼正抽血的那位,微微蹙眉,不著痕跡地看了看隔壁,拉著蕭綃換了個隊排。
“怎麼了?”蕭綃小聲問他。
“那個扎的不好。”展令君湊到她耳邊悄悄說。
帶著薄荷香的熱氣噴在耳朵上,癢癢的,蕭綃的耳朵不可抑制地紅了起來,一時間竟然忘了緊張。
終於排到她,蕭綃在椅子上坐下,看清視窗裡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護士,也不知道展令君怎麼看出來抽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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