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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而心情不佳的展母,表現出了不同以往的強勢。
“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羅譽的表哥還想說什麼,但對上展母兇巴巴的眼神又縮了回去。吃裡扒外,出賣公司,這種事換誰都忍不了,他現在不好再得罪其他董事,否則在辭退函上寫點什麼,羅譽以後就再難找到工作了。
蕭綃躲在角落裡,悄悄看了一眼氣勢洶洶走出會議室的展母,不敢上前。已經三天過去了,展令君那邊沒有任何訊息,發微信也不回,她只能拜託梁靖瑤去看看。梁靖瑤說大表哥還在昏迷,沒有好轉的跡象。
“周總,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羅譽跑到總裁室,質問面沉如水的周泰然。
“我答應你什麼了?”周泰然面無表情地抬眼看他。
羅譽張了張嘴,仔細想想,當時周泰然什麼都沒說,只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一個眼神沒憑沒據的能說明什麼?
周泰然站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咱們是老夥計了,別的不多說,你自己寫辭呈吧。”
自己辭職說出去總是比被辭退要體面許多,再找工作也好找。羅譽的臉色好看了不少,攥了攥拳頭,低聲應承下來。事已至此,他還得感謝周泰然的手下留情。
周泰然出門,就遇到站在門外的蕭綃。
“周總,您是要去醫院嗎?能不能捎上我?”
梁靖瑤剛剛打來電話,說展令羿的情況不太好,已經三天了也沒有轉醒的跡象。展令君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她勸不住。
長長的醫院走廊,彷彿通往異次元的通道,盡頭處藏著未知的怪物,讓人不敢上前。
周泰然走到病房門口就拐了進去。屋子裡,展母正給展令羿擦拭手腳,見周泰然來了,露出個虛弱的笑,“泰然來了,過來坐。”
蕭綃見展令君沒在屋裡,四下看了看,瞧見了站在走廊盡頭的修長身影,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展令君依舊穿著三天前的那件黑色襯衫,臉色有些憔悴,指間夾著一根香菸,緩緩地抽了一口。
蕭綃看到他這個樣子,覺得心都碎了。這人是不抽菸的,如今卻抽上了……
展令君看到她,抬手把煙掐滅,低著頭不說話。
“你去睡一會兒吧。”蕭綃一開口,就覺得有什麼哽在喉嚨裡,說不出的難受。
“我們分手吧。”展令君淡淡地說。
蕭綃對這句話毫不意外,但還是免不了鼻頭髮酸,嘆息一般地輕聲說:“好。”
“不怪你,怪我不該去招惹你。”展令君抬腳,跟蕭綃擦肩而過,徑直走回了病房。陽光小姐撬開了他緊閉的心門,給了他希望,可惜陽光太灼熱,會傷到他小心護著的幼苗。當初在非洲草原上下定的決心,終究還是太草率了。
夜色降臨,展令君趴在哥哥身邊睡著了。代替展母值夜的周泰然,起身給他披了件外套,歪頭看看沉睡不醒的展令羿,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尖。“你弟弟都妻離子散了,你還不趕緊醒醒。”
“唔……”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展令羿緩緩睜開了眼,看著周泰然的臉對了半天焦,臉上又一瞬間的迷茫,然後倏然清醒。
第92章甦醒
“令君;你哥醒了!”周泰然趕緊把展令君拍醒。
展令君剛睡著,彷彿從深遠的大漠深處被拉回來;很是愣怔了一會兒。他太疲憊了,身體叫囂著需要休息;但精神卻已經回籠,“哥,頭疼不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展令羿靜靜地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撐著身體想坐起來。周泰然趕緊伸手幫忙,被展令君拍開,指使他去搖床尾的搖桿。病床摺疊起來,推著展令羿坐好;值班醫生很快被叫過來,檢查一通說沒什麼問題就走了。
三天沒怎麼吃東西;怕他餓,展令君從保溫桶裡盛了碗粥;用小勺子舀起來吹涼;遞到哥哥嘴邊,“來;張嘴。”
展令羿看著像哄孩子一樣哄他的弟弟,張口把粥吃掉,白粥沒有什麼味道,又悶得太久,米已經軟爛了;口感不是很好。吃了兩口,就忍不住皺起眉頭,“我不想吃這個。”
“那吃一點零食吧。”展令君絲毫沒有不耐煩,轉身把周泰然帶來的薯片撕開一包,塞到哥哥手裡,順手給他擦擦嘴角。
展令羿並沒有因為得到零食而高興多少,低頭看看自己白皙粉嫩的手,再看看弟弟略顯憔悴的臉,“君君……”
展令君把碗放回桌上,隨口答應著,“嗯?”
“這幾年,辛苦你了。”不再是黏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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