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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令君略一點頭,便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刷開開了一間休息室的門。
蕭綃回頭看了一眼廖一帆,想起先前的事,“對了,我得請你的朋友們吃飯,剛好你來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展令君微微挑眉,低頭看看滿眼狡黠的蕭綃,不知道這人在打什麼歪主意,“那一會兒問問他們。”
廖一帆站在電梯口,聽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聲音,捏緊了手中的鋼筆。
休息室都是單獨的小房間,裡面有水果和零食,還有棋牌、手工。這些其實也是治療專案,屬於作業治療,桑榆目前沒有招到好的作業治療師,陪著病人做手工的工作一直是由護士們擔任的。
“這裡好棒,我可以在這裡消磨一整天,”蕭綃舒服地靠在沙發上,“這就是vip待遇嗎?”
展令君在她身邊坐下,一本正經地說:“不是,是老闆娘待遇。”
蕭綃抬手打他,想起來他的傷還沒好,手在離展令君三厘米的時候突然緩慢了動作,輕輕在他沒受傷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展令君卻似真似假地痛叫了一聲。
“我又沒用力,你叫什麼疼啊?”蕭綃以為這冷淡的傢伙對於打鬧是不會回應的,沒想到這麼配合。
“哥哥也喜歡這個遊戲。”展令君笑著看她。
剛出事的兩三年,展令羿都是渾渾噩噩的,話都不會說,後來經過他日復一日的努力,終於恢復了三歲的智力。那時候他最喜歡的遊戲,就是把弟弟當發聲玩具。
這是把她當三歲小孩哄了?蕭綃呲牙,又想打他了。
展令君毫不反抗地給她打,自己則撥通了前臺內線,告訴甜甜老闆娘要請大家吃飯,確認一下大家下班後的時間。
蕭綃本不是什麼多疑的人,以前跟韓冬雨分隔兩地,聽說他跟別的女生一起看電影也沒怎麼生氣,輪到展令君的時候就一點小問題也忍不了,暗自告誡自己這樣不好,嘴上卻控制不住地問起來,“你跟廖一帆,是師兄妹啊?”
“嗯,在美國讀研的時候一個學校,”展令君掛了電話,放鬆身體靠在沙發上,“她本來是學神經外科的,我常去他們專業旁聽,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後面的事不用多說,肯定是神經外科高材生,為了心儀的學長放棄本專業,改學康復醫學。學妹畢了業如乳燕歸林,直奔學長的懷抱,共同經營康復診所,你耕田來我織布。
蕭綃鼓起臉,“還挺浪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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