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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單雲灣是殷朗旭的平妻,爺就不可能讓她一輩子呆在漁村,可他每提起夫人一回,爺就衝他發一次火,害的他都不敢再提回漁村的事了。
也不知道夫人肯不肯把那個小丫頭許配給他,若是肯,他這麼久沒個音訊,又豈是大丈夫所為?
又是那小丫頭,她不過是半大的孩子,他怎麼總莫明其妙地想起她呢?
“嗯!”殷朗旭折開信封,從抽出信紙開啟一看,他的唇角忍不住地揚起來。
是她的廚藝征服了眾人,還是眾人賣董明肖的面子。
似乎廚藝征服眾人的可能比較大。
“高暢,你明日回漁村一趟,去把她一家子接回來!”
不知為何,得知她闖出一點點名堂,殷朗旭的怒火竟然退散了。
看在她常常想自己的時候,偷偷哭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
若下次再動不動就和自己劃分界線,看他如何收拾她?
“爺,高暢請不動夫人的,要不,等爺的腿腳好利索,我們一起回去?”除非她自己願意,否則十頭牛也別想把她拉回來。
“去請夫人過來!”殷朗旭沒有勉強,不晾晾她,她那傲慢脾氣不知收斂收斂。
再說了,她沒有賺到造大船的銀兩,不找到那些陪葬物品,她是不可能隨自己回延城的,他也知道的,她不想倚仗自己,她想憑她的能力養活她一大家子!
可是娘子,你又知道麼?
自從你與為夫有夫妻之實之後,為夫就說過會許你一世衣食無憂的。
“是!”高暢退著下去。
得知殷朗旭傳喚,周小蜜驚喜交集,她精心打扮一番才來到書房。“爺!蜜兒以為爺再不疼蜜兒了!”
一入書房,周小蜜就委屈就撲到殷朗旭的右腿,抱著他的腿委屈地哭起來,自從他在那個窮鄉僻壤養傷回來,別說他寵幸她,就是她想見他一面都難。
這些年來她榮寵不斷,甚至連婆婆宛妃都因為她專房專寵而生氣,可如今,府裡那些妖精哪個不在背後嘲笑她,幸好爺又記起她了。
“煩!別讓本王看到你淚汪汪的樣子。”看到周小蜜落淚,殷朗旭又想起單雲灣那巴掌大的臉頰,他只覺得心裡一陣煩躁,大手一揮。
“爺!”周小蜜腳下一個踉蹌,摔的四腳朝天,她一爬起來就擦乾臉頰的淚水。
她在殷朗旭身邊呆了五年,殷朗旭是真心待她好的,也就因為這樣,所以她才為他傾盡全力,沒想那個女人的出現,爺他竟然連她昔日的功勞都不念了。
殷朗旭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出手推了她。
以往他都是把她捧在掌心的,可現在……
也不知為何,他從漁村回來就看她們不順眼,他剛才的那一推完全是出於本能的。
“本王一次次的給你機會,你要到幾時才肯把本王的信交出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薛一剛才的來信,問他可有看見單雲灣藏在他口袋的書信,甚至連她是幾時藏到口袋的他都不知情,更說知道信中的內容。
是臨行前,她和他‘濃情蜜意’的時候?
在她的面前,他竟然連基本的警惕性都喪失了。
所幸她不是蛇蠍女子,要不然……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周小蜜花容失色,撲通地一跪。“爺!”
一個月前,殷朗旭回到王府,當時是她收拾他換洗的長袍的,因為看到他的長袍有一根女子的長髮,她就本能地搜他的口袋。
沒想搜出一封信,她見封面上的字跡娟秀就猜到是那根長髮的主人,她一時醋意橫飛,未過深思熟慮就把書信交給王妃了。
王妃表面上百納海川,可實際因嫉成恨都不知道給她穿過多少次小鞋了,王妃又豈容的下別的女子,她小心翼翼地割開信封。
信中,那女子竟然讓爺休妻棄妾,王妃一看就怒火中燒的把書信撕毀了。
事後,王妃擔心被爺責怪就去宮裡找婆婆作主,所幸婆婆沒有太責怪她們,只是讓她們以後收斂。
後來,她們又得知爺稟報朝廷,他已經迎娶一位雲姓的鄉下女子,而她的身份竟不是妾侍,而是爺的平妻。
得知一個鄉下女子和自己平起平坐,王妃怎麼不氣,又吩咐她不能對外說起這事,特別在爺的面前,她和王妃在這方面本來就是立場一致的,她又怎麼會提。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瞞天過海了,沒想一個月之後還是東窗事發了。
殷朗旭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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