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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漁村的時候,就因為他對她的態度不恭敬,她就記恨上他了。
他把她從漁村騙出來就更是恨之入骨了。
昨晚,他端過敏湯給她的時候,她還罵他和殷朗旭是蛇鼠一窩。
她現在不趁機中傷他就怪了。
殷甫申打趣道:“華妹?是三嫂的侄女吧?高暢,原來你喜歡那個小丫頭啊?”
“沒有的事,別聽爺胡說!”高暢窘態地無地自容。那小丫頭更是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了。
於慶東堅信眼見為實。“不可能,高暢不是這樣的人。”
單雲灣懶的與他爭辯。“你不信就算了,我要這幅圖,麻煩你幫我包起來。”
於慶東充耳不聞,胡揚更是無動於衷。
因為那一幅圖明碼標價-五十萬兩。
說白了,她一個小姑娘買不起!
見他們狗眼看人低,單雲灣惱火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大疊銀票,於慶東眼前一亮,胡揚快步去拿算盤,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銀票的數量出來了。
於慶東賠著笑臉。“姑娘,這裡才四萬九千一百兩!”
還差遠了呢!
單雲灣財大氣粗。“這是定金,你不用給我打收條,你只要記住這個數字就行了,等你收齊銀票,你就把定金還給我,如果你收不到銀票,那麼這些就當我請你喝茶的,如何?”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這些銀票是殷朗旭早先留給她的,來延城之前,她不知道殷朗旭就是三王爺,更不知他的畫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值錢,所以高暢騙她說殷朗旭受傷的時候她就把銀票都帶出來了,心想會派的上用場。
她今日就要大放殷朗旭的血,如果他不願意放血也行,那他拿別的東西來交換。
知道不會白費力氣,於慶東點頭哈腰起來。“行行行!”
殷朗旭臉色一冷,你情願遭盡他人的白眼,也不願提及與本王的關係是吧?
☆、096水覆水難收
殷朗旭臉色一冷,你情願遭盡他人的白眼,也不願提及與本王的關係是吧?
在前世,單雲灣就有收藏名畫的愛好,經過一翻對比,她察覺於慶東的話不可信,又細細閱覽,她從中挑出了十幅精品。
沒有藉助外力妮兒還不敢一個人走路,她推著一張小凳子走走停停,突然間,一幅熟悉的畫映入她的眼簾,她驚喜道:“孃親……孃親……好多孃親!”
看到妮兒踮起小腳,還伸著小手去拉扯牆上的畫,胡揚急如星火地飛奔過去,大喊:“小祖宗,小祖宗,不能拉,不能拉啊!”
妮兒一驚,趕快縮回小手,號啕真正遮蓋悠揚的琴聲旄。
屏風內多人起身,不過都被清冷的嗓音制止了。
單雲灣的怒吼響徹雲霄。“你她。媽敢嚇我侄女,你她。媽找死是不是?”
妮兒昨晚受到驚嚇就鬧到半夜,被他這麼一吼說不準就得哭到天亮了崾。
於慶東清楚的看到,胡揚還沒有靠近孩子,就被單雲灣踢飛起來,他撲騰幾下就重重落在兩丈之外的長琴邊上,“噗”的聲響,胡揚噴出的鮮血染紅一地。
正在撫琴的錢佳佳大驚失色。
單雲灣的身手也讓探頭張望的人驚訝不已。
莫怪胡揚自尋死路。
實在是殷朗旭藏的太好太深,所以大水才會衝龍王廟。
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斂起怒意,單雲灣抱起孩子。“妮兒乖,不怕不怕,壞蜀黍嚇著妮兒是不是?”
安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孩子的臉頰上,玉手輕拍著孩子的後背。
小手緊緊抓著單雲灣的衣衫,哭腔響起:“蜀黍壞壞,罵罵妮兒,告訴父父,要他狗命,叫父父腳腳踢他,踢他吐血血。”
“好,不哭哦!”單雲灣指著倒在前方的胡揚,柔聲道:“看到沒有?壞蜀黍被小姑姑踢的吐血血了,妮兒是小姑姑的乖寶寶,比哥哥更勇敢是不是?”
“是!”
見殷朗旭無動於衷,莫韋桑忍不住地勸:“皇兄,奴僕都欺到你妻兒的頭上了,你還不打算出去麼?只怕讓皇嫂知道你在這兒冷眼旁觀會更生氣啊!”
殷朗旭冷聲道:“小母老虎一隻,誰能欺負她。”
兩個前,一向偏愛山水畫的三爺突然痴迷上仕女圖,他的作品裡也頻頻出現一位神秘的美人畫模,那美人白色裙裾飄飄,姿勢迷人,偏偏廬山就不露真面目。
這時,三爺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