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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荷頌一下子有些慌。
“皇上息怒……啊!”
厲鴻澈這頭冷麵狼一邊扒衣服一邊撲上去,解她的衣裳!
天啊,這皇上是飢…渴了?
梁荷頌一下子冒出這個念頭。
厲鴻澈激烈的舉動,忽然停下來,凝眉思量了一下,道:“你起來。”
這驟停了又是如何?梁荷頌乖乖聽話起來,然後……她看見厲鴻澈躺了下去,冷聲道:“騎上來,扒朕的衣裳,然後……親,親朕……”他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有些困難。
“……”梁荷頌張口結舌。這是抽了什麼風?“那,那臣妾可真騎上來了?”
“嗯……”厲鴻澈頭一偏,有些沒好氣。
她跨上去,指尖兒忌憚的挑起厲鴻澈最外層衣襟的邊兒。“皇、皇上,那臣妾可就真的扒了?”
“讓你扒你就扒,哪裡來那麼多廢話……”他咬牙,似隱忍著極大的恥辱。
唰唰唰,梁荷頌將厲鴻澈剝了乾淨,只剩件內裡穿的薄紗衣。看著身下嬌羞(?)的冷麵厲鴻澈,梁荷頌俯下身去打算啃,可是找了好幾次角度、位置,她都……都實在有些,下不去嘴啊!
“皇上,雖然你喜歡這種狂野的,可是臣妾、實在做不到啊……”跟強…暴自己似的!
這時,厲鴻澈忽然一扣她的後腦勺,就這麼吻了起來。一
陣反抗之後,梁荷頌忽然感覺唇齒間,厲鴻澈攻陷進來,還帶進來一陣涼涼的寒意,已經什麼液…體。
神思飄忽,身子也輕了起來。
45。好吧,換身了
眼前,彷彿有海水倒流;耳旁,彷彿有山崩地裂!厲鴻澈只覺十分頭痛,咬牙悶哼了一聲,但還是沒能忍住了,暈倒過去。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厲鴻澈在滿頭熱汗中醒來!吁吁喘氣!彷彿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一般。記得,他將靈石結晶餵給梁荷頌的時候,感受到一股涼絲絲的感覺,和那一夜他招幸她時有相似感覺。
藉著油燈昏黃的光亮,厲鴻澈看清了被他撐著的手肘,罩著的女人。
她靜靜閉目睡著,肌膚如玉,卻又似比玉還細膩。一摸,更溫暖柔軟。她頭髮有些長,眉毛微微彎,兩排濃密纖長的睫毛投下以小片兒陰影,勾勒出大眼睛的輪廓,哪怕緊閉著,也動人非常。小挺的鼻,點朱桃粉的唇。
厲鴻澈伸出自己的大手看了看,猶自有些恍惚,但渾身的力量和精力充沛的感覺,讓他無比篤定:他厲這女子面前比劃了比劃。果真只有他巴掌那麼大點兒。
“梁……荷,頌。”他念了梁荷頌的名字,又低又輕,嘴角淺淺一彎。
厲鴻澈一挑扔在一側的長袍,穿好——幾月沒穿男裝,這感覺真是……無法言喻的好!經過繡花、癸水、洗衣、爭寵等重重摺磨,他才明白,這世上最悽慘的不是成太監,而是從一個男人,變成個女人!
泰然吐出口氣,厲鴻澈回頭瞥了眼床上紅唇微張、不知是昏著還是睡著的梁荷頌,皺眉將她衣裳攏好,蓋上被子。
正這時,門外忽然有敲門聲——是樓蘭人火急火燎地來求見。
“……皇、皇上,您已經服下那靈石片了?”樓蘭人深陷的一對大眼珠瞅著厲鴻澈,彷彿見了驚悚的事。
厲鴻澈冷麵肅穆,端坐在大椅子上,還沉浸在失而復得的慶幸中。“朕已經換回龍身,此番多謝葉赫亞先生。” 又凝眉。“先生這神色,可是有什麼不妥?”
樓蘭人張口失聲了一會兒,才略僵硬笑著恭喜:“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我、我是太……太高興!那羅·葉赫亞竟然能親眼如此神奇之事發生,實在既驚訝、又榮幸。”
這樣的事確實匪夷所思,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厲鴻澈也斷然不會信!
讓康安年重金酬謝了樓蘭人,厲鴻澈又吩咐馮辛梓,護送樓蘭人原路返回西域。樓蘭人卻謝絕了護送,說是想自己一個人回,順便四處走走看看大晉山川美景。
“如此,朕也不強求葉赫亞先生。康安年,賞銀再加一倍。”
到處閒逛遊歷少不了花銷,於是厲鴻澈又多給了些銀子,讓馮辛梓送樓蘭人出門。
“先生,您不回房裡收拾收拾細軟行囊嗎?”馮辛梓沉聲問。
“……不,不必那麼麻煩了。四處遊走,東西多了反而不便。”
馮辛梓回味了一下,彷彿是這個道理。東西越多越麻煩,反正皇上賞的銀子多,也夠他花了。
是以,樓蘭人連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