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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真的你?!”
“……”難道還有鬼?
厲鴻澈正要警告她以後小心些,卻見自己那具差點被強…暴了身子,悽楚可憐的靠過來,硬是塞進他這副不寬闊、且已被兩大團肉佔據大半壁江山的胸膛裡,嗚嗚哭泣來。
“皇上,好可怕呀!那女人竟還想用皮鞭抽臣妾,臣妾要處死她……”“臣妾對不住您,讓您失身了。”
“……若你真讓朕的身子有閃失,你以為還能在這兒安然踹氣兒?”厲鴻澈冷聲。膽敢給皇上下藥,那西土女人倒是不怕死!“誰讓你去攬月居的!”
他懷疑,那女人有些不簡單!
“臣妾本想是將皇上的工作幹得更好更全面一些,怎料,怎料那西土女人實在兇悍!”
厲鴻澈重重哼了一聲。厲鴻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凝眉說起了這兩天一直在他心中盤旋的事。
“或許接下來一陣子朕沒精力監督你認字,你自己想辦法學習。”
“皇上怎麼了?”
“朕前些日中的毒轉移了,來勢兇猛,這兩日越來越嚴重!”厲鴻澈呼吸重了重。
“皇上,難道上次的毒還沒解嗎?”
梁荷頌一急,梁書蕙心狠手辣,竟想下毒害了她容貌,幸好那藥被補藥成分沖淡了不少,只是讓她的臉凍傷似的長了幾個硬包,用了生肌玉露膏也就散了,原本以為就此結束,沒想到那毒竟然還可轉移!
皇上說得這般嚴重,會不會危及生命?
“皇上,毒轉移到哪裡了?”
“……”厲鴻澈正了正色,瞥了她一眼,又移開,淡定的指了指胸前。“自七八日前開始,那毒便轉移至此,硬塊越來越大卻觸之脹痛。朕叫了御醫來看,竟然沒有一個看出朕中了毒!飯桶!”
“……”梁荷頌張了張嘴,瞧著厲鴻澈滿面怒氣認真,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半晌。
“皇上,臣……臣妾有些話兒想告訴您……”
38。剝了殼兒的荔枝
是夜,一道聖旨飛去攬月居——西土步妃衝撞龍顏,貶為步嬪。攬月居蒙了辱,關門閉戶,不敢出來見人。
一隻叼了老鼠的大灰貓從那門口經過。
門縫傳來“啪”地一聲打耳光的響聲,接著便是兩個女子談話。
“沒用的東西!讓你潛伏在皇上身邊是調查的,誰讓你作死!就那麼飢渴缺男人?”這聲音略老辣冷厲。
“姑姑息怒。我是一時糊塗、被男色迷昏了頭。不過,我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那梁才人動作粗獷,且會武功,倒是皇上顯得有些庸弱。”這是步嬪的。
另一個怒聲打斷:“這也叫收穫?!你……!”“呵,罷了,我自將你的話稟告將軍,下個月的解藥有沒有全憑將軍定奪,休得怪我了!”
大灰貓在門外逗弄了下半死不活的老鼠,門就開了,那黑披風女人一腳踹來將它趕走。
“不長眼的小畜生,滾開!”
四寶齋裡,梁書蕙也得知了這個訊息,與她的姑姑趙花卉說著話。
“梁荷頌那小賤人,有些古怪!上回在崖邊,我似見她像是會功夫。而她從前,是絕對不可能會功夫的。而且,皇上這幾個月來的表現,也有些奇奇怪怪的。”
“嘶……那娘娘的意思是……”私下底,趙花卉仍然叫她娘娘。
而且,梁荷頌突然的獨寵,來得也有些太突然了。梁書蕙思索著,但又無力。“不過,眼下我也自身難保,年兒去了姓黎的那女人宮裡,指不定她會發現什麼!”“今夜我修書一封,你務必傳出宮去,送往江蘇梁府!”
“守衛森嚴,奴婢定盡力而為。”
梁書蕙望著唯一的一根白蠟燭,咬牙、狠眼!眼下,皇上顧忌著盛將軍還不敢處死她,但盛將軍又一直沒有動作,真叫她著急!指望盛妃,怕是指望不上,只願這封信能順利到爹爹手中,讓她知道她在宮中的情況。
外頭的人送來了完善,趙花卉端進來還受了來人好大一頓脾氣。梁書蕙的名字而今在後宮中是臭了。飯菜只有兩盤一碗,一盤醃黃瓜,一盤炒幹豆,油水都沒有一滴!
“內務府的奴才真是可惡!哪怕咱們娘娘再不受寵、再失了封號,那也是主子!竟然這麼欺侮!”
“如此豬食,我梁書蕙才不吃!!”梁書蕙“哐啷”摔碎了碗碟,卻引來了暗藏在破舊地板夾縫中的兩條冬蟲。冬蟲受了熱氣兒爬出來吃食。冬蟲吃了兩口,竟倒地掙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