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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不哭了。“臣妾還以為皇上還在因為臣妾妹妹乾的糊塗事,怪罪臣妾呢。”
聽這話說的,好似真跟自己沒有一點干係似的。梁荷頌:“蕙貴嬪飽讀詩書,心胸寬闊仁慈,如何也不會與敏才人那等惡婦同流合汙。朕如何會怪罪你呢?”
說完,梁荷頌自己都被自己的話噁心了一把。
總有一天,梁書蕙的面具也會被撕下來,看她還有沒有臉皮裝!
“皇上還說沒有怪罪臣妾。從前皇上都叫臣妾‘蕙兒’,現在卻叫臣妾‘蕙貴嬪’,這不是還在生臣妾的氣,是什麼。”
她不光生氣,她還要吃人呢。不過,好在疼的是厲鴻澈,真是苦了他了。梁荷頌皮笑肉不笑。反正都是他的後宮,吃些自己妃嬪的苦頭,也是算他活該,萬萬怪不到她梁荷頌頭上的。
“蕙兒想多了,朕豈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之人。”梁荷頌瞟了一眼那孩子,見梁書蕙明明有個這麼好的工具可以利用拿來討取帝王歡心,卻藏著掖著似的,抱得很遠。孩子沒哭了,梁書蕙便招手讓一臉老謀深算相貌的趙姑姑過來,抱了走。
“唉等等……”梁荷頌出聲叫住,清了清嗓子,扯出一點慈父的模樣,“抱過來,讓朕也瞧瞧自己的兒子。”
聽聞厲鴻澈並不十分喜愛自己的孩子。都說虎毒不食子,這皇上雖對孩子時常賞賜,但並不十分喜愛,也算是沒心沒肺了。薄情寡性真不是冤枉。但,他對自己都冷漠不心疼,如此想來,也算正常。
梁荷頌伸手接過子的瞬間,見梁書蕙竟眸子裡浮現些緊張之色,若不是她自小熟悉梁書蕙,放旁人來瞧定然是瞧不出什麼的。
三歲的孩子,本該是可以踉踉蹌蹌的跑來跑去了。可這孩子卻身子很輕,長得很慢。
“蕙兒,可是四寶齋吃穿用度不夠?嘉年都已快三歲了,身量卻如同將將兩歲的孩子,瘦瘦弱弱的,營養不良一般。”
梁荷頌邊說邊瞧了眼梁書蕙。
梁書蕙乾乾地笑了聲。“御醫說,是年兒天生腸胃欠佳,是以影響了發育,現下已經在調理了,應當不會耽誤長身體。”
梁荷頌點點頭,懷中的三皇子厲嘉年不太喜歡被她抱著,掙扎著、扭捏著,想走。梁荷頌皺眉,因她頂著皇帝的身份,這一皺眉可不得了。厲嘉年人雖小,但似乎也能感知到厲害,不敢動了,任梁荷頌打量他。
梁荷頌打量了許久,抬眼便見梁書蕙在一旁,隱約有些嚴陣以待的緊張似的。
輕笑了一聲,梁荷頌放了三皇子厲嘉年,讓奶孃抱走。
“蕙兒,你也莫要太節儉,該用的地方還是要用,別虧了孩子。這不,朕方才仔細瞧了瞧年兒,越瞧是越覺得他長得不像朕了。”
梁書蕙臉色一變,忙下跪。“皇上,臣妾……”
“朕不是懷疑你不忠,是說,別虧著孩子。三歲了還這麼個小蘿蔔頭兒似的。朕高大威武、丰神俊朗,這小蘿蔔頭兒如何能像朕的兒子。”
“臣妾謹記了。”梁書蕙似被這話嚇得臉色都白了白。
“起來起來,別跪了。”梁荷頌虛扶了梁書蕙一把。
那孩子單眼皮、細長淡眉,薄嘴唇,和厲鴻澈俊眉深目的模樣,確實不太像。只是模樣還小,只能看個大概。
梁書蕙見“皇帝”有些不太舒服似的,關切道:“皇上可是哪裡不適?”
梁荷頌抖了抖腳尖兒。“朕這兩日腳趾有些痠疼,聽聞蕙兒有一雙含了墨香的纖纖玉手,不知可否……”
梁書蕙立刻就讓人打來了一盆熱水,跪著給“皇帝”揉捏洗腳。
“是這兒嗎?”梁書蕙擦擦額頭上的汗水,仰頭問。
“嘶……對對對,就那腳趾縫,使勁兒撓撓……癢得緊。”梁荷頌閉目享受。“旁邊那腳趾縫兒也撓撓。這幾日朕忙於政…事,鞋襪也未來得及及時換洗,竟讓足疾復發了。”“蕙兒不知,這足疾傳染性極強,本來只有一個腳趾縫,卻不想一下子將兩隻腳都傳染上了。太醫說,這足疾還可能傳染手指,是以朕都不敢自己親自撓。”
“啊?”梁書蕙手一下頓住,臉色又是一白。
“蕙兒不必擔心,太醫說了,必須是手染墨香、飽讀詩書的女子,才能碰得,且不會傳染。”梁荷頌臉色一凜,“蕙貴嬪莫不是不想幫朕分憂吧!還是說,其實你這飽讀詩書是假?”
“豈會、豈會。為了皇上,臣妾哪怕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梁書蕙暗咬了唇,似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讓自己雙手在那腳趾縫間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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