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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ing。
即便不用眼睛都能看的出來,這個男人愛著剛才那個女孩……阿普羅蒂特把戀人的神情藏在眼睛裡,無論男人掩飾得再好,眼神都無法遮掩。
——。
……
神說,要毒蛇戲弄女人,而要女人戲弄男人。
……
她放柔了聲音,希臘血統賜予她深邃的面孔,即便穿著服務生的衣服,也遮掩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讓人頭疼,是不是?先生,我想你需要冷著她一點,因為一旦她確信你為她瘋狂,你就從珍珠變成了沙礫。”
她並沒有因這位先生的冷漠而放棄,在整理盤子的間隙,把一張字條壓在夏洛克的杯子下面。
——她當然相信世界上有忠貞的男人。
但是,她也相信,世界上沒有有忠貞不二的男人。
……
“太痴情的男人是沒有女人會喜歡的,男人因為適當的放縱更具魅力——這一條,對所有女人都適用。”
她輕輕地笑了笑,直起身,對那個至今只看了她一眼的男人說:
“我等著你的電話……我知道你一定會給我打電話。”
她的微笑,不僅僅是美麗……那是珍珠。
她穿著服務生廉價的工作服,卻如同珍珠一般綻放出華貴的光彩。
……語氣如此篤定。
她的笑容擴大,像水面上盪漾開的波紋: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艾琳……艾琳…埃德勒。”
☆、第117章 殯葬人
在艾琳…埃德勒離開後。
夏洛克無動於衷地站起來。
而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回過頭;盯著桌上的牛奶杯。
良久,他移開那個杯子;拿起杯子下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淡淡地掃了一眼。
隨後,把字條扔進了垃圾桶。
……
世界上有忠貞的男人。
但是,沒有忠貞不二的男人。
……是麼?
路德維希走進聖瑪麗醫院,但並沒有去安和的病房。
她匆匆穿過醫院的大廳,徒步爬到五樓;卻又忽然改了方向。
她經過段安和的病房;腳步頓了頓;卻連瞥一眼都沒有;直接走進走廊盡頭的一間電梯。
……不要看,不要停。
一旦軟弱的感情朝她伸出枝椏;她怕自己就會如安和說的那樣……什麼都不要爭取了,爭取什麼呢?陪他安安靜靜走過最後的時光就好。
……
她一邊按電梯上的按鈕;一邊默唸下聯絡她的買家的手機號碼。
買家是她父親的學生,正兒八經的古生物學家;曾經跟著她的父親在埃及給木乃伊拍x光片;研究他們的牙齒在幾千年的歲月中鈣質構架變化。
他在她九歲生日的時候來看過她,這位先生匆匆穿過地中海來到英國,就為了給她捎來路德維希父親在考察中偷偷拔下來的一撮法老頭髮。
那撮頭髮被封在松脂裡,松脂被裝在一個墨綠色的掛墜盒裡。
……梵…路德維希是有多不靠譜,才會覺得,一個九歲的小女孩會喜歡法老的頭髮啊。
但路德維希父親的存在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在她釋出書籍和手記轉賣資訊之後,他的學生第一時間聯絡了她。
有這層關係在,生意就順暢多了。
……
沒錯,她對夏洛克撒謊了……她還是要去埃及,她一定要去埃及。
或者這不算撒謊,頂多算是“避重就輕”。
她說她來醫院……她的確來了聖瑪麗醫院。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她不去埃及不是麼?她只是“恰到好處”地誤導了她的男朋友而已。
……當然,能不能誤導成功另說,論觀察力和智商,她在夏洛克面前毫無勝算。
她只能賭運氣。
因為,無論聽上去有多麼荒誕不羈,這也是她找到的,救安和的唯一線索。
審問和試探,謊言和誤導。
……很好,要想做福爾摩斯先生的的女朋友,請自帶史密斯夫婦的所有技能。
……
電梯下到負一樓,停住了。
路德維希從電梯裡走出來,地下陰冷而潮溼的空氣撲面而來。
牆壁的頂端安裝著燈,隔幾米才有一盞,偌大的一條地下通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