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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政府效勞的一個小官員,經常拜託我一些棘手的事務。”
他流暢地,毫無阻礙感地說:
“我知道他有一間極度缺乏設計感的小公寓定期打掃,但幾乎從來不回去居住……我們可以在那裡住一個星期,等這裡處理好了再回來。”
“大晚上不會打擾嗎?”
“他……不會介意的。”
夏洛克勾起嘴角,笑了:
“要知道,在他漫長而蒼白的,為政府瑣事操勞至死的人生歲月裡,要拜託我的事,太多了。”
路德維希沉吟了一下:“也可以。”
她走回房間收拾了幾本考試要複習的書,拿了兩件換洗衣服,想一想,又把艾瑞希送她的禮物妥善地放在床頭櫃裡,才走了出來。
“我的包被壓在櫃子下面了,東西不多,可以放在你包裡嗎?”
夏洛克看都沒看:“可以。”
路德維希從奇蹟般地沒有受到波及的衣帽架上,拿下了夏洛克的軍工包。
順便,不動聲色地把雷斯垂德順手放在衣帽架下的……嗯,據說對某方面有好處的蜂蜜,踢到了角落裡。
這也是個奇蹟……
她默默地想,為什麼這個玩意兒還沒有碎……
被夏洛克壓在沙發上的經歷,太超出她的認知。如果當時沒有那一發子彈,她簡直無法想象該如何收場。
果然,不管是男人,還是夏洛克,這方面的尊嚴都是不能被挑釁的。
但是沒等她收回腳,就聽夏洛克淡淡地說:
“這不是尊嚴的問題——我並不覺得效能力是值得誇耀或值得羞愧的事,不能控制自己的*才是可恥的,如果從弗洛伊德的角度出發,性是一切犯罪的原罪。”
路德維希淡定地收回腳,對於夏洛克能用後腦勺讀出她心思這件事,她很習慣。
也並非多麼神奇的能力,她剛才踢蜂蜜,一定發出了聲音,這些聲音所代表的動作,在夏洛克那裡有非常複雜的計算公式,再聯絡前後猜出她在想什麼,對大偵探福爾摩斯來說,一點都不困難。
她不理解的是——
“那你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以超出你認知的舉動,做出超出你預料的反應?沒錯,把一個毫無反抗能力,胳膊纖細的就像螞蟻足一樣的女人用武力壓倒在沙發上,的確不像一個夏洛克會做的事——這簡直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路德維希木著臉——胳膊纖細的就像螞蟻足?沒有挑戰性?
難道他還指望她在被他壓住的時候,從背後掏出一個火箭炮來掃射他,以增加難度嗎?
夏洛克合上電腦,背對著她:
“而我之所以還會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告訴你——普通男人會做的,例如擁抱,親吻,□□,這些低難度動作,我都會,我只是不屑於去做罷了。”
路德維希淡定地從夏洛克結實的軍工包裡扔出一截乾枯的小指:
“我先更正一下,人類的繁衍本能不叫□□,□□是對沒開化的動物用的……所以,你那一系列耍流氓的動作,就是為了證明,普通男人會做的,你都會?”
……喂,你知道,你的一個小小的證明題,給我帶來多麼大的心理陰影嗎?
“沒理由普通男人會做的,我卻被你認為不會。”
夏洛克語氣倨傲:
“而且……耍流氓?需要我提醒你,這些動作都是你對我做過的嗎?”
“這種事,男人對女人做,叫耍流氓,女人對男人做,叫識情知趣。”
路德維希把信用卡卡夾在書頁裡:
“不信的話,你隨便換一個女人做試驗品撲倒在沙發上試試看,如果她不打算和你共度良宵的話,十有□□會報警。”
夏洛克站起來,沒有去收拾衣服,只是把他的信用卡,鑰匙,和他們兩個人的手機,一起揣進了大衣口袋裡。
然後,轉身深深地看著路德維希。
“你也沒有報警。”
路德維希覺得今天受到的驚嚇不能更多了。
而這一句話的背後含義,帶給她的驚嚇程度,甚至超過了之前那枚炸彈。
她該,怎麼和夏洛克解釋?
因為我們是室友,因為我知道你在和我開玩笑,因為我知道打電話給警察,就相當於打電話給福爾摩斯家的管家所以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最終,她只能乾巴巴地一笑:
“大概是因為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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