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向右……算了吧,夏洛克的臉就俯在那裡,她轉過去做甚?親上去嗎?
如果她此刻面對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她或許會考慮轉過臉去,蹭一蹭那高挺如希臘雕塑一般的鼻尖,順便給他一個溫柔的法式長吻。
隨便哪個人都好,但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不行,腦海裡想一想那個場景都不行。
……因為根本想不出來,就像她同樣深深崇拜亞里士多德,哪天,她有幸見到了這如同神一般的人物,也不敢像和普通歐洲人見面那樣,上去來一個貼面禮。
而現在別說貼面禮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冰涼的鼻尖,正輕輕蹭著她的臉頰,他溫熱的呼吸,一陣一陣地吹拂著她臉上細小的絨毛。
她只好努力仰起臉:
“我們打個商量?”
她小心翼翼地說:
“我不計較你在給我的手機上安裝竊聽程式……相應的,你也不要再計較我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了,好不好?”
隨著她微微仰臉的動作,露出她白皙的,天鵝一樣的脖子。
精巧的鎖骨也因為拉扯,從格子襯衫的領口裡露出來。
夏洛克眯起眼睛,眼底沉沉的。
他的眼神凝固在她的下巴上,語氣輕柔:“前一個勉強接受,後一個,我不接受。”
“那是因為你一直拿我當擋箭牌,我不過是偶爾禮尚往來……”
她用力掙了掙,可夏洛克的手臂就像鋼鐵一樣,紋絲不動,甚至他都沒有額外用力,來對抗她的針掙扎。
她用盡全力的反抗,對於他來說,都是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力量
……她之前到底是怎麼輕而易舉地把夏洛克撲倒在沙發上的?
夏洛克的手臂鬆鬆地環著她,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
語氣淡淡地說:“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多這樣……禮尚往來幾次?”
如果發生過的事情,是走馬燈劇場,路德維希一定會把她那些,不自量力地撲倒夏洛克的鏡頭,通通剪下來,重新來過。
……自作孽,不可活。
大概是此刻,夏洛克給她的感覺太過危險,路德維希覺得,自己的智商都下降了。
因為她突然伸出一隻手,指向窗外:“飛機!”
“那麼這架飛機很有可能要墜機,因為這附近沒有飛機場,也沒有能夠迫降的廣場——你的妄想症狀越發的嚴重了。”
他口氣淡淡,眼睛卻一眼都沒看向窗外。
只注意到,眼前那隻小巧耳朵上,戴著的耳釘。
即便掉了一隻,她耳朵上戴的,依然是那款墨綠色的翡翠耳釘。
米粒般大小的翡翠,攢成小小的一圈,綴在她的耳朵上,成了那略微蒼白的膚色上,唯一的色彩。
——這是她的規律。
每當她塗紅色指甲油的時候,一定會帶這副墨綠色的耳釘。
對強烈對沖顏色的偏好,意味著……
他眯起眼睛。
路德維希仰著臉,背後是柔軟的沙發,前面是……夏洛克。
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落在下巴,那是夏洛克蜷曲的黑髮。
她再度眨眨眼,果斷地扭頭。
卻看到黑漆漆的玻璃上,紅色的光點一閃。
來不及做出更多反應,她雙手緊緊抱住夏洛克,向側邊一倒。
“槍!”
而夏洛克的動作比她更快,在她試圖抱住他的時候,他已經反手抱住她,朝沙發下一滾。
“砰!”
玻璃破碎的聲音,子彈險險地擦過夏洛克的頭髮,擊中了沙發正對面的電燈總開關。
整個起居室,頓時陷入了黑暗。
下一秒,窗戶爆裂開來,玻璃碎片,彷彿是在黑色的夜幕裡綻放的花朵,從夜色中傾斜而下,倏然炸開。
亮晶晶的碎片,稀里嘩啦地落在她身邊,落在夏洛克身上。
她被夏洛克緊緊抱在懷裡,背後是冰涼的地板,卻一點碰撞的疼痛感都沒有。
夏洛克的手,墊在她身後。
他的身體,擋在她的身前。
她毫髮無傷,而他……
她顧不上夏洛克頭髮上的玻璃渣,捧住他的頭,從他的後腦,撫摸到他的背部,隨後是他堅硬而寬闊的胸膛:
“你怎麼樣,還活著嗎?還好嗎?有受傷嗎?……”
手下的觸感是乾燥的,沒有血液的黏稠感。
她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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