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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她垂下眼睛,想要避開那雙太過直白的雙眸時,卻被一抹比夏洛克的目光更刺眼的鮮紅,吸引了視線。
那是血。
在夏洛克的脖子上,下巴上,被亞圖姆用小刀塗抹的蜿蜒血跡……還有之前被亞圖姆用小刀劃出的傷口,也在流血。
並不多,只是小小的一個口子,也不深,流出的血不過是小小的一個血珠。
但是路德維希就是覺得,那是一大抹的紅色,紅得她心都發緊了。
夏洛克平靜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上去,如此蒼白:
“假定你的聽覺還完好,也不是在刻意忽略我……我剛才說了,我在等你的解釋。”
路德維希張了張嘴,終於發出了聲音,說的卻是——
“先生,你的脖子還在流血,我帶了創口貼,幫你處理一下吧。”
夏洛克定定地看著她,還想堅持之前的問題,但隨後他像是妥協了,慢慢地彎□。
路德維希想了想,換了受傷的那隻手抱書——把書放在地下太髒了,況且,受傷的只是手腕罷了。
她在這裡十歲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摔斷了腿,又聯絡不上樂世微,還是一個人一蹦一跳地去了醫院,又一個人一蹦一跳地爬回自己的公寓。
她從口袋裡掏出紙巾,細細地擦拭夏洛克的下巴。
夏洛克背靠著石壁,雙手插著西裝褲的口袋,微微彎著身體,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面龐。
她的目光如此專注。
他別開眼睛,淡淡地說:
“你是在哪裡看見埃德加的?”
“賭場地道的門口……你真的沒看見他嗎?他就站在那裡。”
路德維希換了一張紙,處理他的脖子。
夏洛克的脖子很漂亮,不像很多男人,過粗顯得粗野,過細顯得女氣。他的脖子是帶著點蒼白的白皙,近看可以看見那白皙面板下的,淡藍色的血管。
當他在燈光下捧書閱讀時,優雅得,就像是天鵝彎下它的頸項。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朋友,就是那個唸詩的酸腐文人,要我替她向大家問好,她感謝大家長期以來對把高冷偵探夏洛克改造成霸道總裁的大力支援,並表示,就算夏洛克真的被我們改造成霸道總裁,性向也是不可改變的,無論夏洛克多麼的熱愛女主,那都是幻覺,敵不上華生微微一笑……
……理解她,她被卷福有孩子的事刺激瘋了
☆、第92章 飛蛾{貳}
夏洛克“嗯”了一聲,聲帶帶動喉結的震顫;細小的細小的顫動,從她的指尖下傳來。
“是嗎?或許我走的太急了;並沒有注意。”
路德維希的手停住了,但只不過是短短的一秒。
走的太急了嗎?
她咬了咬唇,裝作隨口提及一般地說道:
“先生;我沒有和你解釋;是因為我覺得你肯定都已經推理出來了;我再解釋一遍就顯得太傻了——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權宜之計,如果你不打斷我,那個吻我也會避開的。”
夏洛克抬起眼睛;灰色的眸子裡;清晰地映出了她的側臉。
他的小女朋友,裝作無動於衷;用漫不經心的姿態,和他解釋今天發生的事情的原委。
只是她沒注意到;她手下的力道;無意識地加重了。如果他再傷得嚴重一點,這個力道恐怕要造成二次傷害。
路德維希從書本的翻頁裡取出了原本順手拿來做書籤的創口貼。
那個小小的傷口,落在他光潔的面板上,簡直是美玉上的瑕疵,無時無刻地在提醒她,她到底愚蠢地做錯了多少事情。
如果不是夏洛克趕來救她,亞圖姆沒有等到夏洛克,她失去了作用,變成了累贅——還能活著回來嗎?
她抿了抿嘴唇,側著臉,藉著頭頂上黯淡的燈光,把創口貼仔細地粘在他破損的傷口上:
“今天是我做錯了……你已經告訴我今天最好不要出門,是我沒有聽。”
不知什麼時候,明亮的星星隱去了蹤跡,一點點細細的雨絲,一絲兩絲地飄落在他們臉上,但是他們誰也沒有在意。
她語氣隨意,因為放低了姿態,帶著一點點的軟濡,低低地在夜色裡浮動,淡紅色的嘴唇,就像花瓣一樣,在微風裡開合。
“但是我保證,以後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了……在和你交往的時候,我再也不會去夜店,也再也不會去賭場 ……不管是什麼原因。”
她垂著眼睛,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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