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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明,否則以蘇格蘭場的效率,新生兒的出生速度絕對比不上他們父母的死亡速度。”
“……別這樣,福爾摩斯先生,他或許不過是急於得到你的肯定罷了……”
路德維希扭頭,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
“……他這是多麼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向你渴求愛和肯定的心情……”
夏洛克再次神情奇異地回過頭:“你在說什麼?渴求愛?”
福爾摩斯先生竟然聽見了!您的自動過濾功能故障了嗎?!
“……我的意思是,英聯邦政府的激勵機制太落後了,以至於警官們都有點飢渴……哦,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路德維希頓了一下,果斷而迅速地轉換話題:
“我困了先生,我們下一站可以回家了嗎?”
……回家?
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十點,考文特花園劇院。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竹村安娜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憊,美麗的臉顯得有些憔悴。
路德維希狗一樣趴在桌子上,小聲說:“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能回家睡覺……”
“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她的,假裝成她呆在伯明翰沒有走而已,我是無辜的。”
夏洛克頓了一下:“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竹村安娜睜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信的事?”
雷斯垂德見怪不怪:“除了太陽系爆炸的確切時間之外,他什麼都知道。”
夏洛克不為所動,依然緊緊盯著竹村安娜:“信。”
竹村安娜捂住嘴,又放開,顯得十分惶恐:
“是因為我認為這和老師的死沒有關係才沒有說的,並不是因為想要隱瞞。”
雷斯垂德嚴肅地說:“竹村小姐,判斷一件事情和案件有沒有關係,是否值得追查,是警察要做的事。”
竹村安娜理了理頭髮,開口。
“事情,是這樣的。”
夏洛克不耐煩地說:“我們是要你陳述事件而不是要你講故事,這種營造氣氛的開頭就不必要了。”
夏洛克面無表情的時候還是有點嚇人的……
竹村安娜明顯被夏洛克嚇到了,不再繼續說兩句就哭一聲,連語速都快了一倍。
雷斯垂德在桌子底下對夏洛克比了一個大拇指。
路德維希:福爾摩斯先生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果然溫柔都是留給小花生的嘛。
“信是川山先生送給老師的,在我們還在酒店的時候。”
“川山?那個生活糜爛有輕微的腸炎而且做過大面積整容手術的男中音?”
竹村安娜:“川山先生是男中音沒錯,但他也唱高音,在劇裡演男一號平克頓,是日本十分受歡迎的歌劇新星,但是生活糜爛,腸炎,整容什麼的……”
“中午站在你旁邊的那個。”
“啊,就是他……”
夏洛克確認了身份:“在伯明翰的賓館裡,川山和誰住在一間房間?”
“好像……是上原二郎老師。”
夏洛克微微一笑:“繼續。”
“川山先生經常送信給老師,裡面會寫川山先生最近讀到的一些俳句……我記得那天老師還看了很久。”
雷斯垂德:“俳句?”
夏洛克:“日本的一種詩歌體裁,十七音古典短詩。”
路德維希和雷斯垂德都震驚了。
但是路德維希是震驚在心裡——她不能表現得她對夏洛克十分了解,那樣就是大破綻了。
而雷斯垂德則直接說出了她的心聲:
“夏洛克你竟然開始研究文學了?!”
夏洛克:“我沒有研究,我只是在吃晚餐和乘車的時候花了二十分鐘研究日本社會文學,順便背了它最經典的幾部作品而已。”
他抿了抿唇,顯得有點煩躁:
“但等我解決問題以後,就會把這些東方詩句刪除的——完全沒有邏輯,讓人難以忍受,而且,佔用了我大腦太多的空間。”
……
如果路德維希能夠保持淡定,她一定會吐槽一句——那是日本俳句太奇葩,不要把整個東方算進去,謝謝。
但是,此刻,路德維希笑不出來了。
不僅僅是笑不出來,她還覺得腳底冰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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