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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道這件事,整個劇團裡的人都知道。”
中年警官:“雖然是涉及*的問題,但我想請你詳細談談這件事。”
上原二郎沉默了許久。
然後他垂下細長的眼睛,說:“抱歉,在回憶之前,我可以來一根萬寶路嗎?”
雷斯垂德:“恐怕不行,這是審訊室,我們有監控。”
中年警官冷淡地看了雷斯垂德一眼:
“我不知道你還在意這一點——因為在你的朋友來到這裡之後,蘇格蘭場的規則,已經不能稱之為規則了。”
他邊在紙上飛快地記錄,邊平靜地說:
“上原二郎先生,抽菸請隨意,蘇格蘭場的規矩是,只要是為了案件,一切規則都可以被打破。”
雷斯垂德:“……”
他嚴肅而又怨念地看了一眼夏洛克,夏洛克自巋然不動,在挑選完他感興趣的屍體後,又開始研究泥土,毫無被點名的自覺。
上原二郎點燃一根菸,他抽菸的樣子很獨特,不是夾在中指和食指間,而是夾在中指和無名指間。
路德維希:……很有梁朝偉在《花樣年華》裡抽菸的樣子!超級有feel好嗎?
艾瑪,好想要簽名,回去一定要找上原二郎的歌劇碟片來看!
上原二郎換了一個姿勢,像是陷進了久遠的回憶裡。
他半邊身子陷在日落的陽光裡。
漸漸地,漸漸地,連目光都逐漸溫柔起來。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著頭,沉吟了半晌,緩緩開口:
“我和相子,在大學裡學習藝術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是一九九四年的五月份。”
他聲音很輕,像是怕驚動什麼。
“我們是一生的摯友,而我對她一見鍾情的愛慕,也從那個時候開始。”
“她沒有明確地拒絕我,但也從來沒有答應我的追求——直到後來,她嫁給雷波君,我們之間若即若離的關係也沒有結束——老實說,我因這一點而欣喜。”
中年警官:“從你的角度上看,雷波先生對你愛慕他妻子這件事是什麼反應?”
上原二郎笑了:“不,只是我單方面愛慕相子罷了,並沒有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
淡藍色的菸絲從他修長的指尖嫋嫋地上升,旋轉,消失不見:
“可能你們無法理解,學藝術的人,擁有幾個曖昧的異性知己,是稀鬆平常的事,雷波君也瞭解這一點。”
他語氣平和,卻能使人真切地感受到那平靜底下的哀傷。
“但‘曖昧'這個詞,並不適合形容我和相子的關係——我愛相子,我們心靈相通,並不僅僅只是膚淺的‘曖昧'而已。”
他的目光如同秋水。
秋天,在堆積滿金黃落葉的小徑上,開滿了白色的花朵。
在哪裡,他穿著黑色的和服,手持著一卷惠特曼的詩集,遇到他愛慕半生的女孩。
……
“我將永遠追隨她,也因此,她死了,我也並不是十分難過……因為我知道,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他文雅地抖落一截菸灰:
“有些奇怪的想法,不是嗎?”
中年警官點點頭:“的確不太尋常,另外還有一件事……”
“請說。”
“根據劇團裡其他人的說法,在所有人中,您和這次的女二號,竹村安娜的關係最為密切。甚至在其他人眼裡,您和竹村安娜才是一對,似乎和您之前的敘述不太符合……能就這一點解釋一下嗎?”
上原二郎似乎認為中年警官的語氣很有意思,他微微一笑:
“並不是您想象的那樣——竹村是劇團裡年紀最小的一個,我身為前輩,理應多多照顧她。無論如何,相子已為人妻,又是公眾人物,並不適合在大眾場合和我過於親密。”
“感謝您的配合,可以了。”
中年警官整理了一下方才的記錄後說。
上原二郎朝他們禮貌地點了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在他走後。
雷斯垂德:“下一位是竹村安娜吧?先讓她暫時不要過來了。”
中年警察和路德維希都抬起了頭,只有夏洛克還在繼續無動於衷地做著他的研究。
中年警官合上卷宗:“為什麼?”
雷斯垂德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剛剛收到的訊息——我之前讓多諾萬警官去做了調查,查詢了倫敦以及倫敦周邊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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