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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敬仰之情,一面開車思索著午飯去哪裡解決,小丫頭這麼高興,總要慶祝下嘛。
午飯依舊很豐盛美味,兩人吃得都很開心。只是中途林梓業出去接了個電話,過了很久才回來,陳長卿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她敏感地覺得有什麼事發生了,看他臉色也不像是好事,正猶豫著要不要問,就被對方又來揉頭髮的大手打斷了。
〃卿卿,林大哥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明天就得去A國一趟。可能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今天下午就去把購房合同簽完,貸款雖然一時半會兒下不來,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林梓業收回被撥開的手,看著正整理頭髮的小丫頭緩緩說道。
〃家裡出什麼事了嗎?〃陳長卿隱約猜出他家人都在國外,就比如給他妹買別墅,也是為了他們偶爾回國度假方便。
〃沒事兒,家裡老頭胃不太好,可能會安排手術。〃林梓業沒有細說,但眉頭卻皺了起來。
陳長卿有些擔心,胃病一般沒什麼大礙不會動手術,而一旦動手術大都是切除。人,不管富貴與否,在生老病死麵前同樣脆弱,這也算是上天給予人間的另類公平吧。
包廂裡一時無話,她的手附在他略顯冰冷的手上,依舊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因為任何語言在此刻都是蒼白無力的。陳長卿早就體會過,林梓業也體會過,所以他也只是握住了那隻並不有力但卻足夠溫暖的手,靜靜地坐著。
其實,他父親的病並沒有危及生命,最起碼因為發現的早,A國的醫療又是最先進的。母親電話裡的聲音倒也平穩,只是話裡透出的意思卻讓他皺眉。說是父親的意思,讓他趁早回來接手公司,早些上手。
是的,只是父親的意思,裡面不包括母親和弟弟妹妹的意思。他躲避了這麼久,甚至違背父親的願望退學去學了油畫。依舊是走到了這一步,為什麼呢?不都是血緣至親嗎?為了錢,為了那莫須有的地位,就需要把日子過成這樣嗎?
林梓業有再多的對陳長卿的不放心,再多的對面對至親的糾結,也不得不第二天一大早就坐飛機離開了。陳長卿望著天空中一架架接連飛上天的飛機,並沒有多少感傷。人,總要面對始終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人生道路要走,或聚或散都只是暫時的。
只希望林大哥的父親早日身體健康吧,即便是早就看出林家似乎也是一堆亂麻,但所謂至親,就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即便是恨得牙痛,該心疼時也是會心疼的。只希望林大哥能少些心疼就好。
身邊突然少了個人,陳長卿不適應了很久,明明,身邊剛多出這個人來時也沒覺得怎樣?怎麼少了就這麼空呢?這就是所謂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於是,陳長卿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了無限的學習中去了,可喜可賀。
合同在林梓業走前都簽好了,至於貸款合同也快得離譜,不到一週就都辦完了,有林大哥和李鳳麗的雙保險,似乎銀行方面也大開綠燈。陳長卿在晚上接到林大哥的電話時,詳細彙報了這邊的情況,然後再抱怨歷史人名好難背之類。林梓業也不提別的,只叮囑她好好學習,等他有空回來檢查,他父親這邊手術恢復良好,不需要擔心,等等。
只是,似乎依舊歸期不定,而陳長卿的歸期卻是臨近了,她還想著提前返校,跟老師商量下轉文科的事兒。在她被政治折磨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她的房子和店鋪竟然都順利的租出去了,陳長卿決定必須得請李鳳麗吃頓好的,太給力了。
李鳳麗也很得意,最近不說事事順心吧,也差不多了。她也跟著陳長卿後頭也買了住宅和店鋪,雖然價格不如人家優惠,但也不差了。差點把李燕子給氣炸了毛,要她說,小燕子那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據說下個月就是妥妥的總經理了呢。嘖,真走運,不過,也得承她的情不是?
所以,她李鳳麗更不是忘本的,也承自己那小貴人的情,優先給她找好房客那是必須的。
租住宅的是外省的老兩口,聽起來有點兒南方口音,說是來伺候閨女坐月子的。女兒女婿家人多住不開,他們也為了住的清心,就打算在一個小區租房住。
〃那兩口子看起來不缺錢,說是如果能長期租就找個穩定的,反正偶爾開來看看閨女外孫也有個歇腳的地方。家裡還有孫子,也呆不長時間。〃李鳳麗坐在沙發上,搖著扇子跟陳長卿說道。
〃那敢情好,省心啊。不過,屋裡啥也沒有人家願意啊。〃陳長卿給她泡了一杯茶,問道。
〃要不說,也是緣分呢,人家講究著呢,不樂意用別人的東西,還問我能自己裝修不呢,說是不動格局,可真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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