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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邊坐了一會兒,起身出去。
客廳裡只剩白澤禮一個人。
珞珈問:“爸,我媽呢?”
“哭累了,回房歇著去了。”白澤禮說,“對了,你舅舅和鶴鳴都還好吧?”
“他們都挺好的,”珞珈坐下來,“紡織廠生意興隆,舅舅每天都很忙,鶴鳴也很上進。”
白澤禮點點頭:“忙點好啊,忙才有錢賺。”
珞珈想起什麼,偏頭說:“秋蕊,支票給我。”
秋蕊把支票交到珞珈手上,珞珈又交給白澤禮:“爸,這是兩千塊,你拿著吧。”
白澤禮接過來,低著頭說:“辛苦你了。”
珞珈陪白澤禮坐了會兒,便起身離開了。
回到督軍府,叫來張副官,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珞珈才鬆口氣。
雯嫂的葬禮珞珈沒去參加,她討厭葬禮。
葬禮第二天,她又去了一趟桃源路別墅,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頓晚飯。
白漣漪的精神好了很多,她打算回京州女大繼續上學,但她之前無故逃學被開除學籍,所以需要白澤禮去走走關係,好在這個學期馬上就要結束,可以慢慢來。
晚飯後,珞珈坐車回督軍府。
下車的時候,看見門口停了輛眼熟的轎車,問了守衛才知道,是衛燕棠來了。
珞珈徑直回到住處,打算洗澡睡覺。
洗澡之前她交代秋蕊:“如果大小姐派人來找我,就說我太累已經睡下了。”
她說回京州後不再見面,就絕不會再見衛燕棠。
越是見不到,就越是想念,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她會是衛燕棠心口的硃砂痣,不管他以後和誰在一起,都別想忘記她。
脫衣服的時候,珞珈把脖子上那根蝴蝶項鍊摘下來,放進了首飾盒裡。
等她洗完澡出來,秋蕊說聽藍來請她,她照著她教的回了。
第二天,徐幼寒來找珞珈,她說:“昨晚燕棠來了,我找你過去喝茶,可你已經睡了。”
“我從桃源路回來就睡了,”珞珈說,“燕棠哥哥有什麼事嗎?”
徐幼寒嘆口氣,說:“他也不知道抽哪門子風,突然說要回F國。他之前在F國留學過兩年,說想回去繼續深造。”
珞珈有些意外。
衛燕棠還真是個行動派,說走就走。
徐幼寒沒好氣:“再過幾年就三十而立的大男人了,不想著結婚成家,總是一門心思往外跑,難道外國的月亮比較圓不成?真是氣死我了。”
珞珈說:“雖然我對他了解不多,但我感覺他是個成熟穩重的人,他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徐幼寒嘆氣:“算了,由他去吧,他跟孟欽一樣,都是一脖子犟筋,只要他決定好的事,別人說什麼都白搭。”
“那他什麼時候走?”珞珈問。
“說是下個星期,具體哪天還沒定,”徐幼寒說,“現在機票難買得很,一票難求,他得先買到票才行。”
珞珈點點頭,沒說話。
過了兩天,珞珈以照顧馮毓卿為由,說要去桃源路別墅住幾天,徐幼寒沒理由不同意。
她在桃源路別墅住了一個星期,期間陪白漣漪去了一趟京州女大,偶遇了曾醉墨。
珞珈支開白漣漪,和曾醉墨單獨聊了幾句。
“過兩天就畢業了吧?”珞珈問。
“嗯。”曾醉墨點頭。
“我記得你之前說,畢業後想去國外看看,還去嗎?”
“去,”曾醉墨說,“三個哥哥為了爭家產鬥得不可開交,我一天也不想在那個家呆下去了。”
“想好去哪兒了嗎?”珞珈又問。
“去F國,”曾醉墨說,“如果可以的話下個月就走。”
珞珈笑了。
衛燕棠去F國,曾醉墨也去F國,看來男女主要上演他鄉遇故知,展開一段浪漫的異國情緣了。
珞珈並不在乎。
她已經得到衛燕棠的心,才不稀罕他的人。
“那祝你一路順風。”珞珈笑著說。
“謝謝。”曾醉墨頓了頓,“上回在衛芷萱的生日派對上,對不起了。”
“嗯?”珞珈愣了愣。
“我被秦書印的話洗腦了,”曾醉墨說,“不管曾嘉樹出了什麼事,我都不該跑去找你幫忙。”
珞珈不在意地笑了下,隨口問:“他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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