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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還沒停穩,珞珈就看見徐幼寒在站臺上笑著朝她招手。
京州是終點站,車廂裡已經沒剩多少人了。
衛燕棠一手提著一個手提箱,珞珈跟在他身後走下火車。
徐幼寒迎上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終於把你們盼回來了,這十來天我快擔心死了。”
珞珈笑著說:“我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徐幼寒鬆開珞珈,抬手就拍了衛燕棠一巴掌:“走之前你怎麼跟我保證的?說一根頭髮都不會讓她少,你做到了嗎?”
衛燕棠儘量讓自己表現如常,他賠著笑臉說:“對不起,我辜負了寒姐的囑託,要打要罵隨便你。”
珞珈忙替衛燕棠說情:“寒姐,你別怪燕棠哥哥,火車被炸也不是他能預料和掌控的。當時車廂沉進河裡,是燕棠哥哥帶我游上岸,他腿上中了槍,還揹著我跑了好遠好遠,如果沒有他,我可能就……”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徐幼寒打斷她,然後瞟了衛燕棠一眼,笑著說:“既然珞珈替你求情,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筆賬我先給你記著,以後再討回來。”
衛燕棠笑著說:“謝寒姐不殺之恩。”
手提箱被徐幼寒帶來的下人接過去,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出了火車站,徐家和衛家的車就停在一起。
徐幼寒說:“燕棠,你先回家見見父母,然後到督軍府去,我特地置辦了一桌好菜,給你和珞珈接風洗塵。”
衛燕棠說:“今天坐了十個小時的車,快要累垮了,接風就免了吧,等過兩天我把長效磺胺的事安排好,再去督軍府找你。”
徐幼寒點頭:“那好吧,辛苦了,好好休息。”
衛燕棠強忍住沒看珞珈,徑自上了車,先行一步。
珞珈和徐幼寒也上了車,然後調個頭,朝著相反的方向駛去。
“快跟我仔細說說,”徐幼寒說,“火車被炸那晚你和燕棠是怎麼逃生的?”
之前在電話裡珞珈只說了個大概,她再往裡填充些細節,把那天晚上的經歷完整地講給徐幼寒聽,車停在督軍府門口時剛好講完。
“我之前跟你說什麼來著,關鍵時刻還是要靠自己,”徐幼寒心有餘悸,“幸虧你跟我學會了開槍,否則真是不堪設想。”
推門下車,徐幼寒接著說:“不過罪魁禍首還是燮陽軍閥,先是炸火車,後是屠殺百姓,簡直喪盡天良。雖然他們成功了佔領了賀州,但卻遭到各方討伐,也算惡有惡報。”
珞珈說:“對了寒姐,慶州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徐幼寒牽著她的手走進督軍府的大門,笑著說:“勢如破竹,摧枯拉朽,估計一個月都要不了,這場仗就能打完了。”
“那太好了,”珞珈笑著說,“越快打完越好。”
珞珈把裝滿禮物的手提箱交給徐幼寒帶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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