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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
蕭準沉默許久,緩緩開口:“珞珈,我已經看不透你了,到底哪個是真的你,哪個是假的你。”
珞珈笑著說:“我在你身邊時,你從不曾看我一眼,現在我離開你了,你卻費心思想看透我,真是諷刺。”
蕭準說:“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是為了你好,你和蕭寒在一起,基本就是和全世界為敵。”
珞珈滿不在乎地說:“但蕭寒會為了我對抗全世界,你又為我做過什麼?”
蕭準無言以對。
珞珈又問:“蕭準,你真的是為了我好嗎?還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心?”
蕭準猛地站起來:“看來今天的見面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你說一別兩寬各自歡喜,如今看來是沒辦法歡喜收場了。不管你為了何種目的和蕭寒糾纏在一起,我只希望你別傷害他。”
說完,蕭準徑自離開。
又是一場不歡而散。
珞珈無所謂地笑了笑,感覺自己嘴炮MAX。
蕭準對她已經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他會是她最關鍵的一顆棋子,蕭寒的徹底黑化就靠他了。
珞珈坐在咖啡館消磨時間,然後接到了周贇的電話。
周贇說他已經訂好了共進晚餐的餐廳,還說要開車去接她,珞珈推脫有事,到時會自己過去,周贇便也沒有勉強。他是一個很有分寸的男人,既不會攻得太猛,也不會放得太鬆,張弛有度,手腕了得。
掛了電話,珞珈看時間還早,於是先去商場買了一隻芭比娃娃,打算送給周西西做見面禮,然後打車回家換衣服。
她昨天剛搬來,還沒鑰匙,只能摁門鈴。
蕭寒很快跑來開門,她站在玄關換鞋,他就站在旁邊看著,像條等待主人回家的大狗。
蕭寒問:“晚飯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珞珈頭也不抬:“我已經有約了,換身衣服就出去。”
蕭寒一臉失落,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約了誰?”
珞珈說:“約了周先生。”
蕭寒眉頭一皺:“周贇?”
珞珈“嗯”了一聲,舉步往房間走。
蕭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完全沒了剛才溫馴乖巧的模樣,一秒切換霸總模式:“你答應過我,不會再相親,為什麼還要繼續和周贇見面?”
珞珈說:“我在答應你之前,就已經答應周先生今天一起吃晚飯,我不能失約。”
蕭寒厲聲說:“不許去!”
珞珈覺得他吃醋生氣的樣子十分可愛,卻面無表情地說:“蕭寒,你是想像我哥一樣,約束我的人身自由嗎?”
蕭寒一愣,只聽珞珈繼續說:“我既然可以為了躲我哥住進你家,也可以為了躲你住到別的地方。”
蕭寒倏地鬆開抓著她的那隻手:“我沒有要約束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去見別的男人。”
珞珈在心裡憐愛他三秒。
在愛情裡,先愛上的那個人,以及愛得更深的那個人,永遠是愛情博弈中的輸家。
不巧,這兩條蕭寒全佔了,所以珞珈可以仗著他的愛為所欲為,她是挺爽的,但蕭寒就苦逼了。
不過沒關係,等搞定了周贇,她會補償他的。
珞珈淡淡地說:“我不是你豢養的金絲雀,即使以後結了婚,我也有社交自由,更何況我還沒嫁給你,你就更沒權利管我了。”
蕭寒急忙解釋:“你當然是自由的,你永遠都是自由的,我只是擔心你,這個周贇外表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其實是個衣冠禽獸,我不想讓你接近他就是怕他傷害你。”
珞珈明知故問:“你怎麼知道他是衣冠禽獸?”
蕭寒說:“因為我和他有生意往來,所以私底下找人調查過他,知道他不少髒事兒。”
他頓了頓,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直視著珞珈說:“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別被嚇到。”
珞珈被他三言兩語勾起好奇心:“什麼事?”
蕭寒說:“你知道周贇是結過婚的吧?”
珞珈點頭:“知道。”
蕭寒沉默兩秒:“周贇殺了他的前妻。”
珞珈悚然一驚,這事她還真不知道,在崔珞珈的記憶裡也沒有任何相關資訊。
等一下……
“什麼時候的事?”珞珈問。
蕭寒說:“三年前,周贇在對前妻實施家暴時,失手將前妻殺死,卻偽裝成跳樓自殺,成功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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