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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出,上流社會里依舊沒有她的姓名。
離婚後,她總算出了一回名,但除了在濟仁醫院上了幾天班,以及被前夫“脅迫”著參加了一場大學生聯誼舞會外,她幾乎足不出戶。
因此,京州名流圈裡認識她的人屈指可數。
儘管如此,珞珈依舊不打算冒這個險,萬一被人認出來她是曾嘉樹的前妻,事兒可就大了。
徐孟欽不僅娶了個冒牌貨,還是個二手貨,不僅是他,恐怕整個督軍府都要淪為笑柄,這樣的後果她可承受不起。
所以,當晚飯後徐幼寒來找她去戲院的時候,珞珈就臥床不起了。
白珞珈對蝦過敏,所以晚飯時,珞珈故意吃了兩口五彩蝦松,效果立竿見影,脖子上很快起了一小片蕁麻疹,吐過兩回後,咽喉也變得腫痛,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秋蕊嚇得不輕,急忙去請醫生。
醫生看過後,直接給她輸液,又開了幾副西藥。
徐幼寒來時,珞珈剛紮上針。
“怎麼了這是?”徐幼寒驚訝不已,“下午不還好好的嗎?”
“晚飯時吃了兩口蝦,”珞珈啞著嗓子說,“然後就過敏了。”
徐幼寒轉頭責怪秋蕊伺候不周,珞珈忙替她說情:“不怪她,是我不小心。不能陪姐姐去看戲了,真可惜。”
“這有什麼可惜的,”徐幼寒不在意地說,“戲院又不會跑,改天再去就是了。你還有什麼不能吃的,提前告訴我,我給廚房提個醒。”
珞珈搖頭:“我只對蝦過敏,其它都沒關係。”
又聊了幾句,徐幼寒便走了,珞珈微微鬆口氣。
輸液結束已經快九點。
藥效起得很快,脖子上的紅疹已經消褪,喉嚨也不怎麼疼了。
珞珈洗了個澡,換上輕薄的睡衣,安穩歇下。
新婚之夜,獨睡空房,是新鮮的體驗。
不知睡了多久,珞珈感覺到有人在吻她。
起先她還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可是嘴唇被吮咬的痛感卻那麼清晰,她陡然驚醒過來——這不是夢!
她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野獸般銳利的眼眸。
像座火山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輕輕勾了勾唇角,嗓音低沉暗啞地說:“今天不把你睡了,老子打仗都不安心。還沒過十二點,還是洞房花燭夜,我們開始吧。”
珞珈驚得啞口無言。
這個男人,她是見過的——正是那晚在桃花巷,她救的那個男人。
所以,她自以為救的是衛燕棠,其實救的是徐孟欽?
更讓珞珈驚訝的是,徐孟欽看起來並不覺得自己娶錯了人。
所以,徐孟欽自以為想娶的是白漣漪,其實真正想娶的是她?
天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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