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1/4 頁)
己兒子的事情,除非是被人問道了。
當初都說人家放著家裡好好的田地不重跑出去不務正業,現在看他賺了那麼多錢,大家都眼紅不已。
“大友; 你幫我問問你兒子那邊還缺人嗎?讓我家友仁也跟著他幹兩年長長經驗。”
江大友爽朗大笑; “我下次幫你問問; 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他那裡不缺人那可不能怪我不幫忙”
“那哪能啊!”
兩人一前一後分別轉了彎,江大友一回家餘秀麗跟他打了聲招呼。家裡還來了幾個人是餘秀麗孃家的表兄。
江大友一問才知道對方家裡的小孩病了,縣裡的醫生沒辦法,讓他們到北京的大醫院裡看才行,這是來找他們借錢來了。
之前在縣醫院的時候就已經花了不少錢,現在轉到北京的醫院去還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無底洞呢!餘秀麗是個心好的,和江大友商量過之後,當即就拿了二百塊錢出來。
“秀麗,哥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餘常盛捏著餘秀麗給的錢一陣眼熱。
“都是親戚,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你們去北京自己也要注意,大城市不比我們小地方講人情味。到時候我給潮子打個電話,讓他幫襯幫襯,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都找他,都是親戚的也別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地方。”
安溪接到電話是在從學校回來後,電話的聲響沙沙作響。
“媽,江潮還沒回來呢!工作上的事情忙,每天都回地晚……你放心,我們自己會當心身體的,你們在家裡也多注意。”
她仔細分辨著聽筒裡地聲音,“三舅嗎?要來北京看病啊!什麼時候過來?”
“媽,你放心,我們會幫著照看三舅家的……好,那你們先掛。”
安溪把電話聽筒放下後,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子。晚上她就把這事給江潮說了。
“你那天還是儘量抽半天時間出來,我們一起去車站把他們接過來,不然到時候媽又該罵你沒良心,賺了錢就不認窮親戚了”,安溪靠坐在床上,戲謔地看了他一眼。
江潮把她手上的書抽了出來,扔在床頭櫃上,安溪瞪他一眼,“你沒事拿我書幹什麼?”
“白天看就好了,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看我不挺好的。”
“你有什麼好看的”,安溪嘟囔了一聲。
江潮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把臉都捏變形了。
安溪痛嘶了一聲,一掌把他的手拍開,在臉上揉了起來。
“我會盡量抽時間過去,如果那天實在有急事,你先過去把舅舅他們接過來,我晚上再陪他們吃飯給他們賠罪”,江潮說。
“對了,哥哥和妹妹的幼兒園下週週六要開家長會,必須去聽到沒有”,安溪跪在床上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江潮握住她的手指,把人拉到胸前,“我會把那天行程全推了。”
星期四一早,安溪就坐車去了火車站。火車站人山人海,比過去不知道熱鬧了多少。因為對江潮外婆家的這個表舅沒什麼印象,安溪在旁邊的小賣部裡面要了一張硬紙,用大頭筆在上面寫了餘常盛的名字。
剛走出小賣部,她又返了回來,買了一包糖在出口處等了起來。
老舊的車站歷經風霜,她靠著的那面牆上用石灰刷了一行大字。在電話裡,餘秀麗跟她說火車是早上十點鐘到的,雖然知道火車一般都會晚點,但還是準點到了。
天空湛藍了一片,陽光像鑽石一樣閃著。安溪在外面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從人群中把人給接到了。
他們一家人連帶著小孩總共四個人,餘常盛,他兒子兒媳,再加上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三舅,我是江潮媳婦,江潮那邊有個動土儀式必須要他到場,確實走不開身,不然他就自己過來接你們了。你們先到我們那裡住一天,明天就帶你們去醫院掛個號,江潮在旁邊給你們租了個房子方便你們照顧水生”,安溪說著要給餘常盛搭把手,提個袋子。
“我記得你,是叫安溪對吧!當初你和潮子結婚的時候我見過你。舅自己提,提地動的,別把你裙子弄髒了。”餘常盛擋了擋,“舅得多虧了你們,不然這北京人生地不熟的,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安溪笑了笑,“都是親戚,應該的。這是水生吧!都長這麼大了啊!”
水生是個黑瘦的小子,躲在她媽的身後有些認生,餘常盛的人媳婦張桂花對著她尷尬地笑了笑。
餘常盛在水生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罵道:“看到嬸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