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經,彷彿真在考慮事情可行性的時候,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
今晚別不會真逃不過去了吧!
再熱鬧,終歸也有個頭。送走了許多親戚之後,夜已經有些深了。洗去一身塵土之後,安溪坐在房裡,手緊緊的揪在一起。
一對紅燭一點點燃燒著,滴滴紅淚滾滾下流,蠟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矮著。它所釋放出的暗黃的光還不足以照亮整間房,安溪就處在明暗的分界線上,她臉微低著,隱在昏暗中,一片模糊。
門吱呀一聲開了,安溪全身一陣輕顫,她能聽到心臟像是鼓節一樣快速跳動的聲音,跳啊跳,一顆心就懸在了嗓子眼上,只差一點就要蹦出來。
江潮在揹著身關門,安溪突然發現坐在床上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她忙站起身,往擺放著紅燭的桌邊靠去,紅燭的黃光把她的臉照地盈盈閃閃,像是瑪瑙一樣。江潮一回過身,就看到原本坐在床上的安溪已經站到了桌邊,還一臉防備地看著他。那圓鼓鼓地眼睛,活像只炸了毛的松鼠。
“安溪,別傻站著了,窗邊冷,早點上床休息”,江潮說道,瞥了眼窗戶邊上,看到落在窗戶上的影子之後,他眼神暗了幾分。
“江潮,咱們能打個商量嗎?”看著漸漸朝這邊逼近的人,安溪緊了緊手心,往後退了一步,卻沒想到背後是桌子,退無可退,反而是桌子在推力下,動了幾下。桌上的蠟燭被蠟油粘著,並不穩固。在桌子動了幾下後,上面擺著的蠟燭也搖搖倒去。
好在江潮眼尖手快,在蠟燭要倒下之前伸出手扶住了,他單手一晃,兩隻蠟燭的火光一相接觸,蠟燭的發出的光立馬滅了下去,室內變的一片黑暗,只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物品的輪廓。
“燈怎麼滅了”,窗戶外面湊著幾個人頭,眼睛冒著賊光,就差臉都沒貼到窗戶上去了。
“估計是要辦正事了,你說咱哥一個雛,第一次能堅持多久”,狗蛋壓低著聲音,搓著手滿臉的興奮。要是時間太短的話,這事他能嘲一年。
石頭白他一眼,壓低聲音剛要說話,從窗戶裡突然傳出了女人的驚呼聲,不禁豎起了耳朵。
黑暗中,江潮溫熱的手從她腰間穿過,直接把人抱起往床邊走去。
“江潮,不要,求你了”,安溪面上滿是驚慌,她微張嘴,在他懷裡掙扎著,江潮雙手緊緊扣在她腰間,將她的掙扎盡數化去。
直到他把人直接放在床上,然後身體直接覆了上去。江潮雙手撐著,與她四目相對著,安溪能感受到噴薄在她臉上溫熱的氣息,兩人只差沒有鼻尖觸碰到一起去了。
那雙眼睛裡的火熱驚到了安溪,她腦子裡一片混沌,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乾脆閉上眼睛把頭偏向一邊。
兩人現在是合法夫妻,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的索取。
江潮的手在她腰上動了一下,腰上的酥麻感激地她渾身一陣輕顫,她臉上片刻慌張過後是破罐破摔,在她不與之對視的眼睛裡,閃過暗芒。
“安溪,我知道你現在還不願意,你要是不想的話我不會強迫你。只是這一晚對你我來說都很重要,大家都在聽著,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齣戲,先安一安他們的心好,好嗎?”江潮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氣息在她耳尖纏繞,不提那隻變地通紅的耳朵,安溪猛地睜開眼睛,“你說真的?”
“真的。”江潮有些無奈地回道。
“那我該怎麼配合你。”
“只需要發出一點聲響,讓外面的人以為我們再做,可以嗎?”江潮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安溪嘴微張,發出聲響的意思就是讓她發出呻吟聲嗎!她臉瞬間爆紅了一片。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作為一個美劇資深黨,這樣限制級場面沒少見過,只是讓她自己親身上陣去演卻是真的難為情。
“可是我不太會”,安溪眼神閃爍著。
“沒關係,我會配合你的”,江潮手無意識地觸控著安溪落在被褥間的長髮,柔軟的黑髮糾纏在他指尖。
將腦海中那有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調出來後,她掙扎了一陣後,嘴中才輕嗯了一聲。
聲音發出之後,她立馬捂住嘴,臉上全是羞恥的樣子。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羽毛一樣,外面的人不知道能不能聽到,但離她特別近的江潮清楚的聽見了。他嚥了咽口水,身體又像下壓了一點。
他現在最強烈的想法就是把這場戲演真,額頭上的青筋往外突著,他忍地辛苦。還好安溪此時只能看到她一具模糊的身影,卻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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