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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你好一輩子,打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了。”
安溪整個人愣愣的,眼睛睜地很大,江潮的話給的資訊太多,對她的大腦完全是一種衝擊。
“你說你喜歡我,不喜歡江翠翠”,安溪怔怔地問道。
“只喜歡你”,江潮捧著安溪的臉,一字一句頓到。
嫁給他,不用想,他就能知道她心裡有多糾結,也怪他沒有早點發覺。他以為他把自己的心意袒露的夠明顯了,卻沒想到安溪是個不開竅的。
這或許真只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安溪從一開始就有了先入為主的思想,因為看過小說的原因,她一直以為江潮和江翠翠才是一對的,她從來就沒有江潮會喜歡她的這個意識,所以之後他表現的哪怕再明顯,也是向瞎子拋媚眼,白拋了。
安溪把臉埋在江潮肩窩裡,身體抖著,發出悶笑聲。
“安溪,你也喜歡我對不對”,安溪發尖的冷香很醉人,江潮深吸了一口氣。
“嗯!”安溪小聲著。
“安安,我沒聽見”,他臉上全是笑意,叫著自己一直想叫的那個稱呼。
“嗯!”安溪臉上一羞,又加重了聲音悶哼了一句。
“安安,我想聽你說。”
“江潮,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安溪瞪著他,羞惱不已。
外面的風吹著,室內的溫度卻在攀升,江潮覆上那撅的老高的小嘴,不斷研磨著。這回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只是在表面淺淺的吻著。他動作越是溫柔,就越像是拿羽毛往她心頭撩著,安溪渾身難受,像是有十萬只螞蟻在咬她。
她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頸,自覺的去加深了這個吻。安溪的學習能力很強,只一次的深吻,她就像是無師自通了一樣。
江潮錯愕於安溪的主動,眼角帶著深深的笑意。很快,他就轉被動為主動,安溪唇上被他舌尖掃了一遍又一遍。
溼潤的舌頭撬開了貝齒,一路長驅直入直到她口中,與她的小舌頭糾纏著,戲密的舔過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膚。
喘息聲不時輕溢位聲,她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更能感受到兩人唇舌交纏間的那種溼潤觸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她沉迷於這種男女之間的情愛裡,比她想象地要更甜一點。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對愛情的渴望會這樣深,那可能是長久壓抑之後的反彈。
安溪雙腿緊緊勾著江潮的腰,由著兩人在這場深吻裡共沉淪著。
在不知道幾輪的唇舌糾纏後,江潮總算不捨的將紅唇放開,那小嘴微張著,喘著氣,在兩人糾纏間早已紅腫不堪。眼睛是迷濛的,帶著水氣,唇角處還落著兩人未乾的唾液。
那副樣子,讓江潮眼神暗了暗。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輕啄了兩下,把她嘴邊的唾液舔幹。
安溪臉上一片微紅,她眼睛瞥向一邊,不敢再去看他眼中倒映出自己的樣子。她不會想承認江潮眼中那個被情慾支配的人是她。
“江潮,你快起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安溪推了推身上的人。
江潮一臉不情願的在她臉上啄了一下,“現在在外面不合適,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誰要你疼了”,安溪瞪了他一眼,自以為很有威勢的一眼,留給江潮的卻是一眼風情。
把江潮推開後,安溪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他側躺在床上,頭撐著腦袋,看著她在一旁忙碌著,準備著東西。
那抹深色的身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安溪身上那件棉衣是新做的,有些大了。棉衣穿在她身上沒有臃腫的感覺,反而顯的她的骨架更加瘦小。他想著,估計風一吹就能把人吹跑了。
趁著安溪收拾的空當,江潮跑到外面去借了一把剪刀。剪刀是用來剪布料的,不算太鋒利,他把剪刀放在床上,才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今天弄來的那尊佛像。
“江潮,你在做什麼?”安溪見江潮認真地用剪刀在一個黃銅佛像上磨著,很快在地上多了許多的金屬碎片。
“我在驗證一場賭注的輸贏。”
安溪不由也來了興趣,她守在旁邊,看著他磨。想要將銅像磨去一層皮,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耐性。
那另人期待的一層遲遲不出來,江潮臉上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樣子。安溪頭枕在被褥上,不由看入了迷,江潮專注做事的樣子很有魅力,尤其是那雙眼睛最是出彩,彷彿得天獨厚。正經起來看不出一絲輕佻,可不正緊起來,卻能值把人的心勾走。也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