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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的紅暈還故意裝出嚴肅表情的小女人; 心中的悸動一陣陣壓不住,直接欺身靠近她,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 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而認真:
“我想要。”
韓盛夏愣了0。1秒,腦海裡突然浮現起某女子迷濛著雙眼,一邊嬌喘一邊呻。吟“啊……用力……我想要……”的畫面。
然後畫面突然一變,成了林清赤。裸著上身,下身裹著的浴巾有些凌亂,他眼裡全是迷醉,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呻。吟著:“唔……我想要……”
而她則是手裡拿著小皮鞭,一臉冷漠的看著他,無動於衷……
什麼鬼?!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畫面?!這絕對不是她!
“你在想什麼?”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韓盛夏立刻驚醒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面無表情的臉,她突然覺得他剛剛理直氣壯地道出“我想要”有點不符合人設?
“你剛剛說什麼?”試探著問。
“我想要孩子,不想等。”說著,他繼續問回去,“你想成什麼了?”
他困惑的表情天然不做作,要多純潔有多純潔,韓盛夏差點就信了他是真一點不知道她想到多麼邪惡的畫面。
切!騙鬼呢?!她早看透了,這男人又熟練又壞心還愛狡辯,什麼溫和有禮嚴肅正經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對!他就是特愛裝!
韓盛夏心裡暗戳戳地在他腦門上貼上大寫的“裝”,除了耳尖處還有些泛紅,她一本正經的轉移話題:
“這個話題我們先放著,我覺得我身體沒什麼大礙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嗯。”確實她除了手臂和側腰除的擦傷外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當時一身的血看著叫人心驚害怕。
兩人簡單收拾了下就準備出院了,不過走之前肯定還是順便要看看同一家醫院的林爸爸和郭嶼的。
郭嶼雖說傷筋動骨還縫了針,但到底是從小打著架長大的硬漢一枚,他醒得還比韓盛夏更早一些。
這個時候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看到好兄弟進門就拿眼睛瞪他:“你還記得有這麼個兄弟啊?!”
林清冷冷的斜了他一眼,牽著韓盛夏的手:
“不記得,是你嫂子要過來看你。”
“艹!嘶——”
渾身都是傷,他隨便一動就牽扯到傷口疼得直吸冷氣。
還是不是兄弟了,他都躺屍這麼久了,家裡人個個說他活該就扔下他不管,林叔叔來看他也不是關心他,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只有青青妹子紅著眼關心了他一下,好兄弟進來也是態度這麼惡劣?他們真當他身上的傷都是好玩的?
“你給我記著,咱們還有一場決鬥沒有進行!”
韓盛夏現在才知道他們之間還有決鬥,心裡忍不住吐槽:這傻缺真的是缺心眼,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全就想著找虐了……
“在此之前,先向你嫂子道歉。”這才是林清過來看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我不呢?”缺心眼嚴肅地凝著自家兄弟。
結果兄弟答的漫不經心:“婚禮你也不用參加了。”
郭嶼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其實剛剛林叔叔來和他說了些話,他自己也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多管閒事了。
他們兄弟幾個在部隊的時候關係鐵得跟什麼似的,一群大老爺們誰不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掛嘴邊,後來仔細想想,老婆還真不一樣,該算是私人物品了,他確實不該管,更何況這傢伙還有潔癖。
“你們啥時候辦婚禮?”郭嶼的語氣弱了一點,卻沒有直接道歉。
“先道歉。”林清態度依舊強硬。
郭嶼面上有些糾結,無法無天慣了,他給誰道過歉?教官都沒受過他的道歉,這區區小女人受得起嗎?
“錯了不認,你很驕傲?”林清一看他那傲氣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一個簡單的激將法他自然會上鉤。
“對不起。”扭扭捏捏聲音還小。
林清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他。
郭嶼也不是看不開的人,彆扭勁過去了,直接豪爽地看著韓盛夏:
“嫂子,對不起,我不該找人嚇唬你還多管閒事逼你和阿清離婚。”
其實韓盛夏本來就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現在也只是覺得,牽著她手的這個男人願意為她討回公道,挺不錯的……
“婚禮舉辦的時候會通知你。”說著,林清也沒關心一下他的身體,牽著韓盛夏的手就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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