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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二伯這麼多年一直不肯回來; 也是怕韓爸韓媽看到他就會替他悲傷。
韓盛夏是真的挺欣賞這位二伯的; 寵辱不驚,給人的感覺就像出塵的蘭花,像古時的君子。
她心裡很清楚; 有過案底的人孤立無援的在社會上生存要忍受多少偏見; 但二伯給人的感覺就像乾淨而沒有受過汙染的白紙; 讓人覺得舒服。
好像不管生活賜予他怎樣的困苦; 他都能坦然接受笑著面對。
“在看什麼?”
“哥哥去勸勸酒吧; 爸爸的血壓不宜喝酒的。”其實她是怕喝酒會對爸爸將來那罕見的疾病有什麼不良影響。
因為她的蝴蝶效應,韓爺爺提前被查出癌症; 再也沒有回來的二伯也回來了,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韓爸爸的病提前發作。
韓崇沒有多想; 上前攔下韓爸爸正要往酒杯裡倒酒的動作; “爸高血壓不宜飲酒,我陪二伯喝吧。”
韓爸爸眼神閃了閃:“你陪二伯說說話; 我回房躺一躺。”
說著; 他起身往房裡去了; 期間看了眼韓媽媽,不久,韓媽媽也回了房。
韓盛夏原本是該回自己房間學習和查一些醫生資料的; 不過出於對二伯的好奇和敬仰,她提了壺茶走了過去,笑著道:
“我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陪二伯喝^_^”
韓世昌臉上揚起溫暖笑意:“夏夏笑起來真漂亮,二伯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面板是紅的,皺成一團。”
說完,他見韓崇默默喝了杯酒,心中有些後悔。
這孤兒出生的孩子,恐怕沒人記得他出生的瞬間吧。
他從懷裡掏出件子彈掛飾,臉上的笑容愈發溫和:“二伯不像你們爸爸有本事,這次回來給夏夏帶了自家店裡的花卉種子,這個就給你吧。”
他伸手將子彈掛飾遞給韓崇。
韓崇沒有動,他知道,二伯事先不知道他的存在,沒有特意為他準備什麼,這個子彈掛飾肯定是他臨時決定送給他的。
既然二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將這掛飾帶在身上,肯定是這掛飾對他有重大意義。
韓世昌心裡感慨這大男孩的玲瓏心思,面上笑容不改:“別不是瞧不起二伯的東西?二伯可實在拿不出什麼更好的可送了。”
稍作猶豫,韓崇還是收下了子彈掛飾,他看得出,二伯是真心認他,誠心想送這禮,沒有因為他不是韓爸爸的親兒子有一絲看輕他。
“這掛飾本來也該是你的,這是你們奶奶做的護身符,說是要世世代代留給韓家好男兒。”其實不止,這掛飾對他還有特殊的含義。
韓崇拿著子彈掛飾沉默許久,他不善表達,心裡感動卻不知說些什麼,最後只化作一句:“我會好好保管。”
之後,二伯又和他們聊了許久,聊他們的成長,聊韓爺爺甚至韓奶奶的事,卻始終絕口不提這麼多年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原本,二伯沒準備留太久的,被韓爸爸好說歹說才願意留一個月。
這一個月,公司就交給韓崇了,韓爸爸要麼是和二伯一起去看韓爺爺,要麼是約上他們兒時的夥伴聚聚,要麼是讓韓盛夏或韓崇帶著二伯到處走走。
韓盛夏原本還答應林清會時常回他們的公寓看看他的,卻一直沒有回去,只是和他保持著電話聯絡。
她基本已經把水果店全權交給青青打理了,每天忙著走醫院或聯絡知名醫生,獨自一人為韓爸爸的病操心忙碌。
一個月轉眼即過,二伯終於還是離開了,他沒有告訴韓爸爸他所在的城市,卻還是留下了聯絡方式,也答應過年會回韓家團聚,也會參加韓盛夏的婚禮。
二伯走後韓盛夏卻沒有立刻回公寓,因為林清之前給她發起的影片對話。
男人眉眼間有些許掩飾不住的疲憊:“我有事要去彭城,儘量在三天內趕回來。”
韓盛夏心裡知道,他為她付出了許多,不止是生活的瑣碎。
她不知道他的劇情進行到哪裡了,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加快了自己的發展速度。
小說裡,他是先穩步發展,在有足夠能力的時候才娶的紀雪,那時他不僅能保護紀雪還能守護整個紀家。
現在,為了她這個早到的妻子,為了撐起她的一片天,他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不得不把幾個月的工作量壓到一個月,花更多的努力和精力換取更快速的發展。
她心裡有些不捨和心疼,卻不想拖他的後腿:“好,你注意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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