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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時之怒,還請日後再定,況王母娘娘近日常有不適,若因此……!”看康鵬園,眾人都在,玄都大法師忙道:“大老爺整日煉丹,二老爺這些事是不管的,想來陛下聖怒,必不輕饒,炎小子生來狂妄,終日浪蕩不羈,有此劫難,也是在情理中,可是不知陛下因何今日如此生氣,也不好輕斷!”錫維忙道:“要不去祖老爺那裡看看?”修真大帝忙道:“還是快些吧,聖尊此次大怒,別的不怕,要是有殺罰,就難過了!”大法師忙道:“殿下可去王母娘娘那裡走一遭,她老人家是眾神之首,又是陛下生母,平日裡對你兩個也是百般疼愛,說不準能有好轉!”修真大帝一鎖眉頭,忙笑道:“對啊,我怎麼把她老人家忘了?”
雲煙深處,瓊山玉宇之間,門額上是紫霞洞三個字,正見殿裡歌舞昇平,王母娘娘正在正堂聽曲子,正時還笑道:“哀家這些年是累了,這會子聽個曲兒,倒是一番幸事兒了!”七位仙女兒左右照料著,紫衣仙女撒嬌笑道:“母后,那可把女兒們說的不孝了!”王母忙又笑道:“好好好,哀家不說這個了,今日陛下去賞花,可有什麼稀罕事兒?誰知道的也說一個聽聽!”正樂著呢,有仙官進來報道:“啟稟娘娘,殿下在門外侯駕,說有要緊事急著回娘娘!”王母一驚,忙笑道:“後宮深苑,他一個小子,怎麼來了?叫他進來吧!”那仙官稱是便退出去了。且看修真大帝進來了,只急匆匆湊到王母娘娘耳邊說了些什麼,就聽娘娘怒道:“什麼?”繼而鎖起了眉頭怒道:“要打炎小子,叫他來打哀家吧!哀家倒是想看看,哀家的炎小子又怎麼惹了他,好好的到了他跟前不是打就是罵的!”說完就起來了。
看玉皇那裡,正站在玉階上罵道:“借別人的東西,也敢在眾位仙家面前賣弄,朕的顏面何在?天庭,三界的顏面何在?”話完一揮衣袖怒道:“來呀,拉下去!”力士尚未動手,忽聞聲道:“住手!”眾人一驚,王母娘娘應聲進來了,眾神忙站到了一邊,玉皇下階來,王母娘娘上了堂下坐了,玉皇方道:“娘娘親臨,朕,不曾遠迎,還望恕罪!”眾神忙拜道:“恭迎娘娘!”王母點頭道:“罷了!”便又嘆道:“聽說陛下要打太子?”玉皇忙嘆道:“這?”王母忙嘆道:“這事哀家也聽說了,他用了獅子星座的一句詩,在眾位仙家面前賣弄了,可是罪不過大,畢竟是天庭的太子,又何必如此?你斷了他的仙骨,近兒至今下落不明,幾百年內,又怎麼再出一個炎小子?玉皇驚道:“可是?”王母嘆道:“罷了,就叫他下界去,跟在獅子星座身邊磨練磨練吧!”玉皇一頓,忙嘆道:“也罷,就依娘娘吧!”炎衍舒了口氣,落下淚來,修真大帝忙上來扶住了他。
萬蕭園裡,錫維守在門前,左右都在,只見他緊鎖著眉頭,好一會兒不言,只滴下淚來,心裡暗歎道:“陛下,雪琪沒錯,他沒錯,是臣的錯,您懲罰臣下吧,不要錯怪了雪琪啊!況且,您忘記了,今兒是他的生日啊!”於是怒對左右道:“來呀,設香案祭拜天地,速速去辦!”
看香案前,錫維跪的端莊,只喃喃道:“陛下,臣有罪,請陛下降恩,放炎小子回來吧!”正言間,玄永旭(字文澤,號蕭德)進來急道:“父皇!”錫維一驚,鎖眉罵道:“混帳東西,神壇重地,豈容得你咆哮?滾出去!”永旭瞬時眼裡含滿了淚花,卻還是穩穩的笑道:“父皇,殿下,把太子帶回來了!”方才行了個禮去了,錫維一顫,眼裡也含滿了淚花,只暗歎道:“旭兒?”於是快步出來了,見修真大帝拉著炎衍往正廳來了,於是一頓嘆道:“朕,累了,還是讓一切,重新開始吧!”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回玄天逸追尋前緣李玉玄出師北伐
第十回
玄天逸追尋前緣
李玉玄出師北伐
詩曰:
憑淚流,雁聲斷秋,總一個情字難料幾分是愁?看慣了人是人非,厭倦了月缺月圓,都讓人煩憂!
聚散間,又有多久?早知道曲終人散何處說風流?遠去了世道黑白,隱去了人心險惡,皆如蛇蠍!
——《曲終人散》
法輪教叛亂平定之後,繁榮統一的北安作為最後的戰場,就生力而言,已經不堪一擊了,在這個百廢待興的極點上,胡慶波(字玉竹,號歌龍)作為九旗第八旗一攬諸旗,為北安敬德皇帝,主宰北部兩京八州七十一國,冗重兵一統北華,為華夏的統一,做出了重大貢獻。
黃泉計的無情使這個年輕有為的北安皇帝死於非命,接替胡慶波後而繼任的勝親王鄒勝傑(字玉藝,號護龍)到任時,北安已經再度回到了當初的分裂割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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