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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驚道:“無能之輩,華夏無人矣!”於是冷冷笑道:“追!”大軍追來,卻沒追上,耶科薩路驚道:“這是怎麼打仗的?”於是呼道:“不必再追了!”大軍剛止步時,邱勝翊回頭看見了,只微微一笑,忙勒馬呼道:“時候到了!後隊改前隊,殺回去,殺他個措手不及!”老將軍點頭笑道:“兄弟們,跟我上!”於是帶兵殺了回來,耶科薩路來不及佈置陣法,損失過半,大敗而去,看老將軍來拜見邱勝翊道:“陛下,敵軍已退至海關!”邱勝翊忙點頭笑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勇者相逢智者勝!我避開他的鋒芒,豈不知我的後軍,也是精英啊!”於是兩個人都笑了。
大軍退後十餘里下寨,有仙官進帳拜道:“陛下,劉夢天父子十萬水師從天而降,沿北路而來,楊將軍從南路而來,兩軍即將包抄西洋大軍連營!”邱勝翊一驚,只忙笑道:“好!待大軍至,我大軍揮師東去,必將紅毛賊趕出臺灣!”
建元五十一年冬,黃帝紀元四千七百五十年十一月,邱勝翊、劉夢天大軍會合,僅三日便將西洋大軍趕到了東部沿海一線,耶科薩路無奈,只得退兵處境,夷洲保衛戰大獲全勝。欲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齊子潤隨軍掛帥朱洪鑫大壽辭世
第二十回
齊子潤隨軍掛帥
朱洪鑫大壽辭世
詩曰:
暮送夕陽顯血色,應知相逢必有別。
苦酒滿杯莫飲盡,春秋幾時嘆蹉跎。
離別相思愁成恨,花開花落歲幾何?
白首似醒悔來世,歷過誰歸復舊轍!
宇宙成事必是非,凡人死生皆是過。
——《血色江山》
寒風飄零落葉,伊人呵化清雪,暮色蒼茫凝淚,轉眼秋水已成冰。朱武。天歌十七年,建元五十一年,黃帝紀元四千七百五十年秋,京師急報,北平胡氏餘黨叛亂,張軒哲(字文幻,號彥德)和朱崇真(字文飛,號明德)、朱天澤(字少清)父子率兵征討,結果大敗,張軒哲戰死,朱崇真負傷,北安告急。國難之際,年近七旬的朱洪鑫(字玉豪,號詩龍)決意親征,龍陽震驚,玄錫維生怕洪鑫年老,恐有閃失,於是請出了久住深宮的炎衍(字雪琪)同行,一則保全朱洪鑫,再則也是見炎衍厭倦了深宮,怕他再去,故而放他出去透透氣。炎衍欣然接受。
十月,朱洪鑫點次子朱舒淇(字文玉,號譽德)為正將先鋒,李翔(字新意)、馬勇(字新奇)為左右將軍,兵出中安,討伐北平叛軍,路上,又遇到了遁世修行的齊薇(字子潤),大軍行至北平關已是深夜,於是安營紮寨,準備天明決戰。
雄雞長鳴,旭日升起,看齊薇出了帳來,吹一聲口哨,超光馬長嘯一聲而來,齊薇騰空一躍,跨上馬去,朝旭日升起的方向揚長而去。李翔、馬勇緊隨發須蒼蒼的朱洪鑫出了帳來,炎衍和朱舒淇過來了,朱舒淇搖頭嘆了口氣時,方見炎衍笑道:“其實,我倒是很喜歡這小子!天逸和玉龍一個樣子,把他們溺愛壞了!”洪鑫驚道:“這才是子歌的超光馬!”炎衍點頭笑道:“對,是超光!”看了看正發呆的朱洪鑫,一頓方微微笑道:“怎麼?想子歌了?”洪鑫搖頭嘆道:“那時九哥雖有兄弟近五十,卻已故去過半,恐非全始全終之計,我遍觀諸兄弟,唯吳子歌可繼任大義,遂而日夜用心,卻沒想到……!”眾人搖頭嘆時,炎衍嘆道:“死者已矣,生者何堪?都過去了,忘了吧!”洪鑫微微含淚嘆道:“是啊,四十多年了,今知子歌尚在人間,應該高興才是啊,雖未謀面,見了子潤帶回來的超光馬,也該心滿意足了!”炎衍也點了點頭,聞一聲馬嘯長嘶,看去時,齊薇已經立馬於絕崖之上了,收韁勒馬,望向那冉冉升起的朝陽,嘴角泛起了似乎很迷茫的微笑。
半晌,朱洪鑫正召見諸將在龍帳議事,忽有金甲力士進來拜道:“主公,胡寧、胡凱兩日內三次拔營,三次下寨,今大軍兵臨北平關,距我軍大營不過十里了!”朱舒淇一驚,李翔鎖眉嘆道:“來得好快!”洪鑫搖了搖頭嘆道:“子潤呢?”炎衍一驚,喃喃嘆道:“糟了,這會子怕是貪玩……!”正言間匆匆進來個力士急道:“主公!齊小元帥在枯河跑馬,被敵軍圍困!”洪鑫驚道:“什麼?”急忙起身鎖眉道:“新奇、新意助舒淇留守大營!孤,親提虎組鐵騎四千去救子潤!”炎衍忙道:“我去吧!”舒淇也忙道:“父王,還是我去吧!”卻見洪鑫擺手嘆道:“卿等勿勸!孤意已決,雪琪帶軍先行,孤,必須去!”因忙出帳去了。
一路上朱洪鑫策馬奔騰,緊鎖著眉頭,只暗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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